第六百七十四章 暧昧

随后时萧云跟姜云初两个人便回去了,但是在路上的时候,姜云初却真心地为齐衡感到非常的开心,没想到这一次的酒会竟然是介绍齐衡,听到他说的这一番话,心里面却始终有些不太爽。

明明知道他本来就不喜欢齐衡,可姜云初,却一而再再而三当着他的面去夸赞齐衡这一点换作是任何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被别人喜欢自己徐萌的一个正常男人,心里面都可能有些不能够接受的吧。

“话也不要说的这么满,还不知道他们家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一下子就变顾这么多,我觉得你还是小心一点吧,所以说以后很有可能会跟他们接触,有什么合作。不过有一句话说得好,小心驶得万年船。”

姜云初听到他这么说之后,却觉得有些太过于大惊小怪了,摇了摇头,“我觉得呢,我还是比较相信他的他应该不是那种人,更何况这一次的机会是如何的艰难,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呀,就放宽心吧。”

“你是不是还觉得我跟他会发生点什么,都跟你在一起这么久了,你怎么就不能够放心下来呢?再说了,我要是真想要跟他做些什么,你觉得我还跟你在一起干什么话?”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这些话听在了时萧云心里面,却感觉到有一些怪怪的感觉。

“我当然是相信你了,但是我并不相信他呀,你怎么知道他对你就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呢?再说了,一个人要是真的想要伪装起来也不是不可能的,我也是担心你,所以才让你小心一点嘛,毕竟做生意的人哪个不是十分的精明,你还是一个女孩子,我担心你会吃亏。”

他虽然知道时萧云是在关心自己,不过不管怎么样齐衡是自己的好朋友,真要是她出了什么事情的话,其实对双方来说也不太好。

“没关系的,我知道你不是这么想的,但是你不觉得他一直以来都过得挺困难的吗?因为他的身份原因不断的被别人成为嘴里面的笑话,你不觉得这件事情是一件十分可悲的事情吗?再说了他本来就不是这样子的人,凭什么不能够因为自己的能力出众,然后就成为其家的继承人呢?”

“我倒是觉得这一切都是他应该得到的,像是齐山之前那个样子,他只不过是因为身份占到了一点好处而已,但实际上他在工作方面的能力一点都没有齐衡的好,这种人怎么可能会担当得了大局呢?”

听到姜云初这么说之后,时萧云顿时感觉到有些头疼,并且也有许多的无奈,他实在是有些想不到,没想到在姜云初的心里面一个难被,竟然占据了这么大的分量。

随后时萧云便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总觉得齐衡并不像姜云初口中说的那么的单纯,包括他想要私底下调查和花的那件事情绝对不简单,一定是被他抓住了什么致命的把柄。

不然好端端的一个继承人怎么可能说换就换呢,要知道一个家族里面的继承人要是真的被换掉的话,等于很多东西就变了性质。

“好了好了,我不跟你说这件事情了,总之我也是在担心你。”

时萧云说完之后便一脚踩下油门,车子扬长而去,姜云初听到他这么说之后点了点头,“你心里面明白就好,再说了,我只是拿他当成普通朋友看待而已,今天的酒会你也看到了,我虽然帮他说了几句话,但是也只是出于朋友的面子上,不然的话平时我也不是那么喜欢多管闲事的人。”

他还是在解释这件事情,时萧云心里面现在对于齐衡也是不满,越来越大了,而另一边姜深跟徐萌在酒会上的事情传出去之后,大家都知道姜深这个花花公子又开始恢复了往日的一些行动,一些莺莺燕燕又开始缠上了姜深。

晚上的时候姜深回到了家里面,不过女佩这个时候得知姜深回来的时候,也觉得自己不能够因为这些小事情就开始跟姜深欧气,所以他也开始换上一件比较性感的睡衣,想要用自己的方法来博取姜深的欢心。

而当姜深发现他这个样子的时候,显然惊吓多于惊喜,毕竟一个人看腻了,就算是他打扮的再怎么性感美艳可是在这个男人的眼睛里面也已经提不起任何的兴趣了。

果不其然他看到徐萌的第一句话便是你没事吧,没事的话就赶紧去睡觉,听到姜深说的这一番话之后,徐萌的性质仿佛被一盆冷水给从头泼到了脚。

“老公我知道酒会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对,你就不要生我的气了,而且我也没生气,我落水的时候你都不来救我。”。

听到他还有脸面提起这件事情,本来姜深心里面就十分的烦躁,他一想到白天的情况便有些生气的扯了扯领带。

也正是因为他这个动作让徐萌发现他的领带旁边多了一个女人的嘴唇印子,一看就是这个女人涂着大红色的口红,十分亲昵的坐在姜深的身边,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会有这个机会呢?难不成是姜深把衣服脱了之后让这个女人在衣服上落下痕迹的吗?

徐萌看到之后,便用手指头指了指衣服上的那个嘴唇,印子大声的质问道。

“你衣服上了这个口红印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又背着我出去花天酒地了?”

“我告诉你姜深我们现在已经结婚了,不管是明面上还是私底下,就算是到了法律上,我们也是名副其实的夫妻关系,不管你承不承认,我这辈子都是你的老婆,你怎么能够做出这种对不起我的事情呢?”

他见到这个口红镜子之后,便觉得是那些女人在故意挑衅自己,十分生气的握紧了拳头,而姜深也没想到自己的衣服上会有这么一个口红印子,不过他一点都不在意,只是觉得有些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

“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孔红印子吗?这有什么把它给洗了就是你要是是他不喜欢,我以后就不穿这件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