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烟，你刚刚怎么把裙子让给那个女生了？”虽然那个女生是沈烟的同学，可顾书染就是不喜欢她，在她眼里能和钱志他们搞到一起的，都不是什么好人，再说那次宴会的发生的事，她们都看得一清二楚，那个女生明明就是有男朋友的。

“一件衣服罢了，为了死物起争执，不值当。”

“也是，待会我们在挑一件更好看的。”

沈烟轻笑，没再出声，她其实对衣服这种东西不是特别感冒，只是刚刚那件确实不错，她才多看了几眼，既然陶向晚喜欢，那就让喜欢它的人拥有好了，她也不是非要不可。

顾书染和沈烟逛累了，导购给她们端来了水果供她们休息，没一会，陶向晚就穿着那条裙子出来了。

虽然陶向晚长得不丑，但是她身高有点撑不起这条裙子，导购们看她出来时，眼里并没有多少惊艳的神色，她站在镜子前，脸上是羞愧，觉得丢人。

她透过镜子去看沙发上的沈烟，她此时正低着头和顾书染说着什么，两人眼里带笑，这让她的自尊心在此受到了打击，她觉得沈烟就是看不上她，才不看她的，既然这么喜欢这条裙子，为什么要让给她？施舍吗？

陶向晚捏紧拳头，强忍着眼泪，不让眼泪落下，低人一等。

其实并不然，沈烟从她一出来就看了过去，只是正巧顾书染和她说话，她才收回了目光。

钱志挑了挑眉：“挺好看的，就这样穿着吧。”

“刷卡。”

导购虽觉得刚刚那位小姐可能穿上去会更好看，但他们既然有钱，那她也不会多说什么，毕竟现在是个大单。

陶向晚拽住钱志的衣袖，“别……我觉得我穿起来一般，不要花这个钱了……”

导购接过卡的动作一顿，为难地看向钱志。

钱志眼里闪过一抹不明的意味，重新对导购道：“刷卡。”

陶向晚见这副场景，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她怕钱志会厌弃自己。

换衣服的时候，陶向晚犹豫了一下，还是对沈烟道：“烟烟，裙子的拉链我拉不到，你能不能进来帮我一下。”

沈烟点点头，“好。”

沈烟专注地将她的头发勾到前面，预防拉链卡住。

陶向晚催着脑袋，“烟烟，你是不是很看不起我？”

沈烟拉拉链的手顿都没顿一下，一气呵成，“怎么会。”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因为……因为我和钱志……”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也有自己的苦衷，我又何必看不起你，我知道你的选择，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看到陶向晚，让沈烟回想起自己与路亦周的第一次见面。

那个时候她也是抱着目的接近的路亦周，她又凭什么看不起陶向晚。

“向晚，既然选择了，就放心大胆的去做，不必在意他人的眼光，做自己就好，我是支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