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道法需要彼此之间情绪高涨才能建立联系。

当时的白羽别说和慕清雨接吻，哪怕只是简单地抱着慕清雨的身体，闻着慕清雨的香味，白羽就心猿意马，找不到东西南北了。

可是在慕清雪身上，肯定找不到这种感觉。

因此唯一的联系，只可能是他最近觉醒的奇怪属性——

女孩子的脚。

……

在征得慕清雪同意后，白羽握住了慕清雪的脚踝，然后慢慢地，脱下她的鞋子。

接着，握住她的脚。

慕清雪的脚温暖而柔软，即使隔着袜子，一种奇妙的宛如电流般的感觉依旧透过手掌流转到白羽心间。

慕清雪的脚趾头偶尔还会动动，更是让白羽全身一软。

“怎样？”

这种程度的话，一定可以建立联系了吧。

“……有点痒。”

慕清雪以平淡的语气这么回答，一脸茫然的她没有丝毫脸红。

“咦？奇怪，难道你没有身体流过电流的感觉？”

“没有。”

慕清雪毫无波澜的回答，让白羽有些不解。

难道说是因为只有他对女孩子的脚感兴趣，而慕清雪对此并无兴趣导致？

唔。

“那你对我有什么想法吗？”

“没有。”

“………那，清雨呢？”

白羽这么一问，慕清雪就看向坐在旁边，安静地看着这边的慕清雨，缓缓地摇了摇头。

……也没有吗？

“为什么会没有呢？慕清雪，你以前不是经常说清雨很可爱吗？”

“不是以前，是直到现在，我也觉得清雨很可爱。可是白羽，你会对可爱的动物，漂亮的衣服**吗？”

“说**也……”

仔细想想，也确实是。

可是。

“照你这么说，在旁人眼里，我不是正对你的脚**吗？”

“难道不是吗？”

慕清雪理所当然的反问让白羽无言以对了，他用求助的眼光看向旁边的慕清雨。

用天真无邪的眼睛默默观察着这边的少女鼓起了脸颊。

“殿下果然喜欢姐姐的脚呢。”

她好像在生气。

“呜呜清雨……”

白羽放下慕清雪的脚，扑进慕清雨怀里。

“对不起清雨，我爱上了其她女孩子的脚。”

……为什么会这样呢？

明明说好只爱清雨一个人，可是他却对其她女孩子的脚动了心。

白羽一边闻着少女特有的香味，一边反省。

慕清雨揉了揉白羽的脑袋。

“没关系的殿下，就算殿下喜欢上了姐姐的脚，清雨也喜欢着殿下。”

所以请尽情帮助姐姐吧。慕清雨这么说。

“是……”

之后，白羽脱下了慕清雪的袜子，少女的脚如玉般光滑。

手触碰到脚时，白羽倒是同样心猿意马，可是慕清雪给出的反应依旧是“……有点痒”。

“慕清雪，看来天意如此。”

放弃了。

白羽站起身来，慕清雪却拉住了白羽的手。

“怎么了么？”

“其实，还有办法。”

“……什么？”

此时的慕清雪并没有抬头，白羽能够从侧面看到慕清雪脸颊通红。

……如果是这样的慕清雪的话，说不定真的可以。

白羽又问了一次：“什么办法？”

慕清雪依旧没有回答，只是抬起了一只脚。

那是刚才被白羽脱下袜子的那只。

是要我再摸摸看吗？

白羽这么心想，然后重新蹲下，把温暖的脚握住手里，接着——

白羽的心里掀起一阵涟漪。

这感觉比刚才任何一次都要好。

……难道说是这次慕清雪比较害羞的缘故吗？

“慕清雪，这次怎样？”

“……有点痒。”

“…………”

“……白羽，其实我不是想要你摸我脚啦。”

“那是怎样？”

白羽有些茫然，脚除了看和摸，还能干嘛？

然而慕清雪除了脸红，根本就不回话，恐怕是因为这件事只是让她想想，就羞耻的不得了。

换句话说，只要白羽做到这件事，并有同样的感受，他们就一定可以建立联系。

可是，他到底还能对慕清雪的脚做什么呢？

白羽看向旁边的慕清雨。清雨似乎很了解慕清雪的想法，说不定她有可能会知道。

“清雨，你知道吗？”

白羽这么问，慕清雨就一脸不解地歪了歪头。

“姐姐似乎是想殿下亲她。”

“…………”

白羽无话可说了，视线落到慕清雪宛如白玉般的脚上。

“……慕清雪，没想到你是这种的人……”

虽然慕清雪依旧没有说话，但是她的沉默和更加通红的脸做出了回答。

“拜托你，我不想再被人丢下了。”她用羞耻而不安的语气请求着。

她似乎有被人丢下的悲惨过往，哪怕白羽、慕清雨明确表示不会丢下她，她依旧会不安。

她不愿和他们不一样。

“……我知道了。”

白羽叹了口气，接着牵起慕清雪的脚，这时，慕清雪的身子抖了一下——

让白羽也稍稍紧张起来。

“那，慕清雪，我来了喔？”

“嗯。”

得到慕清雪的肯定答复后，白羽俯身……接着——

“咿！”

慕清雪身子一颤，紧接着脚趾头蜷缩在一起，条件反射般一脚把白羽踹飞出去。

“……慕清雪，你干嘛？”

白羽揉着发痛的脸，起身。

虽然慕清雪的脚很柔软，可是脸被指甲刮到还是会很痛。

“我才是想说，你、你你你、你怎么会想着吻、吻、吻我……脚？”

抬起头来的慕清雪一把将旁边的枕头抱在怀里，蜷缩着腿坐在**，一脸紧张地看着白羽。

这模样宛如白羽对她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可是，这不是你叫我这么做的吗？我还事先确认过吧？”

“是没错，但我以为你是要吻我——脸。谁要你吻我脚了……”

“…………”

白羽无话可说了。

“那你把脚抬起来是什么意思？”

只是吻脸的话，那为什么要抬起脚呢？

“这是因为我想，你不是只对我的脚感兴趣吗，所以就让你牵起脚，然后吻我……脸啊。”

慕清雪这么说，白羽就把视线投向旁边的无辜少女。

少女一脸不解地歪了歪头，接着缓缓地，伸出小脚。

“清雨，你这是在干嘛？”

少女眨了眨眼睛：“殿下不亲吗？”

“为什么你会以为我是这个意思啊……”

算了。

白羽收回视线，叹了口气。

“总之，看你反应这么大，这次总该建立起联系了吧？”

白羽此时也感受到体内似乎多了一缕羁绊，那是很微弱的一丝线条。

“嗯，好像是这样。”

慕清雪点点头。

“我能感觉到柔和的灵气在我体内流转，原来你说的是真的啊，白羽。”

“那当然，我干嘛要骗你。”

白羽说完，少女就开心地笑了起来。

“谢谢你啊，白羽。刚才是我失态了，我不该踢你的，对不起。”

“知道就好。”

白羽这么说，一边把慕清雨从**捞了起来。

注意到白羽举动的慕清雪眨了眨眼睛。

“白羽，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看也能知道。

“既然你可以自主修炼了，我当然要带着清雨回房间啊。”

“可是，为什么？”

白羽向侧着脑袋的少女解释：“因为你是初次修炼啊，你看了这么天书，总该知道第一次修炼要经历洗髓吧？”

“嗯，这个我知道。怪不得清雨皮肤这么嫩，嘻嘻，一想到我的皮肤也能变得更好，我就迫不及待了。”

慕清雪的皮肤……听慕清雪这么说，白羽脑海就自动浮现出慕清雪白皙的脚。

“………总之，你洗髓的话，身体会出现很多杂质对不对？”

“也就是说，你是嫌弃我脏吗？”

“哪有。”

白羽叹了口气。

“我说慕清雪，为什么你们姐妹俩总是会往负面方向想？”

“这也不能怪我们啊，谁让我们以前一直生活在不安的环境下。总之，对不起嘛。”

“不，是我才该说对不起。”

白羽一这么说，慕清雪的情绪就立马好转，她挺起胸脯，哼了一声。

“哼哼，我大人有大量，就原谅你了。”

真的是……真的是拿她一点办法没有，虽然白羽不想承认，但是和慕清雪说话，总会让人心情低落不起来。

“总之，洗髓过后你肯定要清洗身体啊，而且不止一次，不然你以为放在床前的热水是干嘛的。”

白羽接着向慕清雪解释。

“至于清洗身体的话，衣服肯定要脱啊，况且衣服也很脏了。虽然说了这么多，简单来说就是你第一次修炼肯定要脱光衣服的。即便如此，我在这里也没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

“是吧？”

白羽这么反问，慕清雪就脸红起来小声说道。

“可是你也说，我是初次修炼，那要是中途出现问题要怎么办？”

唔。

“坦白说，我和清雨修炼这么多天也没出过问题。再说直白一点，即使出现问题，我也没有办法。”

“……真不可靠。”

“是是，我的确不可靠。要么我把清雨留在这里，我在房间外等你们好了。”

白羽靠着门框坐在地上，只有这样，他才能空出手来摆弄慕清雨的手指。

慕清雨的手指很可爱，让白羽总想咬咬看。

虽然要和慕清雨暂时分开，让白羽十分不舍，但现在也只能这么做了。

给慕清雪足够的考虑时间，更多是给他和慕清雨更多相处时间后，白羽依依不舍起身，小心翼翼把慕清雨放到**。

“既然你不说话，那我就当你默认了。”

慕清雪依旧没有抬头，只是红着脸说“没关系”。

“嗯，那我在外面等你们。”

摸摸慕清雨的脑袋，顺带在慕清雨唇上一吻后，白羽迅速转身。

这时，他的手却被人拉住了。

“清雨，没想到你会这么黏人。没关系的，殿下——”

白羽一面安慰着一面回头，伸手就要摸摸慕清雨的脑袋，可是——

“慕清雪，怎么是你？”

慕清雪从床的另一边来到这边，拉住了白羽的手。

慕清雨则是在旁边一脸好奇地眨着眼睛。

“………”

“别、别误会。我只是想说，看你和清雨分开实在太可怜了，才特别允许你留在这里。”

“？可是我已经和清雨好好道别了啊？”

白羽这么说，慕清雪就大叫道。

“别管那么多，总之，这是命令，我说，要你留在这里。”

“………”

白羽无话可说。

……这慕清雪也未免太胆小了吧。

“好好，我知道了。我不走就是了。”

既然慕清雪不介意，他也懒得再推脱。

白羽径直来到**，把慕清雨抱在怀里。

“顺带一提，为了避免衣服弄脏，你可以现在就把衣服脱掉。”

慕清雪双手护在胸前，表情却不知为何有些妩媚。

“脱、脱衣服！？你叫我脱衣服？你你、你想干嘛？”

“……我不是一开始就说了嘛。”

白羽明明感觉很累了。

“为了避免你把衣服弄脏啊。放心吧，我不会偷看。还有一点，麻烦你去旁边那张床。”

要么我还是出去好了。白羽这么说，慕清雪就说“不用”。

“我知道啦，我也不是不相信你，再说我们都已经……算了。话说为什么我非得要去旁边那张床啊？”

“因为我不想这张床被弄脏啊。”

“…………”

慕清雪鼓起了脸颊。

气鼓鼓地跳下床。

一只脚穿着袜子，一只脚光着踏哒踩在地面上，然后爬上旁边那张床。

脱下袜子后朝白羽脸扔了过去。

“转过身去啊笨蛋！”

“是，我知道了。”

白羽这么回应。

然后，把慕清雪刚脱下的袜子放在一边，背对慕清雪而坐。

之后，布料从背面轻飘飘飞过来盖住了白羽、慕清雨的头。

真的是……为什么她要生气啊？

完全搞不懂慕清雪在想什么。

被衣服盖住的白羽把脸埋在慕清雨的脖子附近如此心想。

……

很快，慕清雪第一轮修炼就结束了。

身上也的确黏糊糊的还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让她皱起眉头。

看了看身上脏兮兮的肚兜、短裤，她有些后悔刚才没有全部脱光。

算了。

慕清雪暗自叹了口气，一边脱下弄脏了的贴身衣物，一边起身。

“白羽，你不要偷看啊。”

她这么说，依旧被她开始脱下的衣服盖住头的白羽就回答说：“还请安心，不会的。再说有清雨监视我，你还有什么不放心。”

“所以说，正是因为清雨在监视，我才不放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