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被人看见不好

“二哥，萧王那边好像有异动啊”

“他暂时也闹不出什么名堂来，他这人就是这样，明知父皇正在猜疑他，他还要弄出那么多事情来。哦，对了，上次行刺你的人，可查出来是何人所为？”

“这个已经不重要了，反正不是萧王府的人。”褚宸泽说罢，拿起桌上的一杯茶杯，正准备喝时，却发现杯中满满的是茶，蹙眉说道：“很讨厌这东西啊，还不如喝白开水的好。”

“哦，难怪昨日晋王殿下会送太子殿下那么多茶叶啊，原来是自己不喜欢啊。”夏依然笑道。

“是别人送的，我又不喜欢喝，扔了也怪可惜的，只好找人喝了。”褚宸泽说道。

“对了，你可想好，要怎么留在宫中？”褚烬琰问道。

“这个就不用大哥你***心了。我自有办法。”褚宸泽盈盈笑道。

褚子轩醒来以后发现小若叭在一旁的雕花桌子上睡着了，于是开口叫道：“小若姐姐，小若姐姐……”小若被褚子轩叫醒，***了***朦胧的睡眼说道：“齐王殿下，什么事情啊？”

“小若姐姐，他们呢，二哥和四哥呢？”褚子轩问道。

“哦，太子殿下去广场了……”

“广场，他们去哪里做什么？”

“齐王殿下，您忘记了么？今天日是将士出征的日子啊。”

“呵呵，出征啊，出征就是去塞外打仗。”

“那好玩么？”

小若苦笑道：“如果可以，谁都不会希望打仗的。”

“哦，这样啊，小若姐姐，带我去找他们去，好不好。”

褚烬琰交待过小若，齐王若是醒了，要好好照顾他，千万不能让他到处『乱』跑。小若本也是记着这个的，但是经不住褚子轩的苦苦纠缠，只好答应带褚子轩去了。小若对褚子轩说道：“齐王殿下，你可要记得啊，只能在远处观望，可不能前去打扰太子殿下他们。”

褚子轩笑着答应了，于是小若带褚子轩去了一处离广场很高的地方，叫望石台，在望石台上广场上的一切尽收眼底。在广场的席台上站在最中间的那一身玄端的人正是永德帝，永德帝头戴玄『色』冠冕，前后各垂由五『色』玉珠织造而成的十二流旒。在这十二流旒后的那张脸若隐若现，让人看不到表情，而永德帝衣裳上织日月星辰、山龙华虫六章，宽大的袖袍上以金丝银线织五爪金龙，让人见着生畏。

而永德帝右边依次是一身华服的太子褚烬琰与晋王褚宸泽，而在褚烬琰身后的那人正是夏依然，永德帝左边的依次是萧王褚敬竹与萧王世子褚鹤容、尹萧然宰相、等文武百官。以次类推，一品大员皆在皇帝左右，二至三品，则是在皇帝之后，最后的则是一群奴婢。

永德帝说道：“天烬国愿助天水国一臂之力阻击戎敌，朕特封尹荣轩为大将军，王升旭为副将。”

站在众将士最前面一身银『色』铠甲的两人跪下说道:“谢陛下。”

这时，一侍女捧着托盘走到永德帝的面前，永德帝拿起托盘里的一杯水酒说道：“朕与今日送各位将士出行，愿我天烬国将士凯旋荣归。朕在此敬各位一杯。”说罢，一饮而尽。

众将士异口同声的回答：“定不负陛下所望。”气势磅礴，恢宏浩大，褚子轩在望石台上看得一愣一愣的。

看看时辰也该差不多了，尹荣轩右手举过头顶大声喊道：“出发。”随急掉转马头，绝尘而去，临行前还依依不舍的望向席台上的父亲。尹相给了尹荣轩一个安心的眼神，无需多言，尹荣轩便知道此时此刻尹荣轩想要说什么，这或许便是父子之间的一种牵绊吧。

永德帝也发现他们父子二人的心神交流，看着站在离自己很近的褚烬琰与褚宸泽，他们俩眼神只是望着眼前的将士，不曾回头，永德帝叹息，虽然儿子就在身边，但是却是咫尺天涯，何时，也能像尹相那样享受一下父子之间的天伦，应该有多好。呵呵，可是，帝王之家又哪里又亲情可言呢？真是老了啊，居然会想到这些。

将士们转身欲走，夏依然悄声的对褚烬琰说道：“尹将军身边的那个小兵看着好眼熟啊。”

褚烬琰听夏依然这样一说，便道：“好像真是啊。”褚烬琰想了半天，那个小脸清秀，身形姣小的小兵不正是尹相千金尹真函么？

夏依然也猜到那小兵是谁了，悄声笑道：“没想到，尹小姐居然这样啊，看来，如果不出什么问题的话，他可能会是怡妃娘娘第二啊。”褚烬琰只是苦笑，他知道尹真函对他的一片心意，可是，他却不能对尹真函对出任何的承诺与回应。

就在永德帝目送将士们出城的时候，发现远方的望石台上站了两个人，看身形好像是一男一女，帝仔细看去，那男的不正是自己最小的儿子褚子轩么？

褚子轩在望石台一直观看着眼前的场景，却突然害怕的缩了起来，褚子轩说道：“父皇好像看见我了呢？”

小若笑道：“不怕，这么远，陛下看不到的，就算看到了，也没有关系啊，你又没打扰他们，是吧。”

褚子轩顺着小若的话一想，好像也对啊，就算父皇看到又不会怪我，说罢，褚子轩尽向席台上挥挥着的臂。

永德帝见褚子轩挥着手臂觉得好笑，这个孩子是最让人省心的了，不如就接他入宫，让他陪着朕吧，至少朕不会觉得孤单。想到此处，永德帝不知觉的笑了，嘴角轻扬，弯成一个小弧度，煞是好看。

小若见褚子轩一直在挥舞手臂，立马上前去制止他，“齐王殿下，你不要在挥了呢。被人看见不好。”

“没事的，小若姐姐，好像就只有父皇看到我呢，我感觉父皇好像在对着我笑呢。虽然父皇戴的那个帽子垂下的珠子把父皇的脸都挡住了，不过，我知道父皇在笑呢。”褚子轩笑得很开心，手挥得更加的欢快了。而注意到望石台上的两人恐怕也只有永德帝了吧，因为大的目光都聚集在士兵们的身上了。

小若看着褚子轩这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要看着褚子轩，让他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就好了。便任由褚子轩在一旁使劲的挥手。

褚宸泽转头一瞥看见永德帝在笑，而永德帝的目光焦点却不是在将士们的身上，于是顺着永德帝的目光寻去，发挥对面的望石台上有一人正挥舞的手臂挥得正起劲呢，仔细一看，那人正是褚子轩，这家伙不好好休息，跑出来干什么。

“小若姐姐，我们还是回宫吧。四哥刚刚好像看见我了，他好像有些不高兴了。”褚子轩略下这句话，便飞快的跑了，小若虽然没有消化掉刚刚褚子轩的话，但是褚子轩既然已经走了，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于是立马追了上去。

林至亮来到国子监已一月有余，在这里，他学到了很多东西，而这些东西都是他最为迫切想知道的，以前在家乡读书时，很多东西连教书的先生都不知道。看着眼前正在给学生们授课的王之章王大人，林至亮不禁想起了自己家乡的吴先生了，他不知道吴先生叫什么名字，只是知道吴先生学识很渊博，来到他们村子里以后，会给村子里的孩子们教书，而吴先生最喜欢的也是林至亮这个学生了，好学上进。

林至亮经常会问一些连吴先生也回答不了的问题，但是吴先生不会像其他人一样不懂装懂，他会很明白告诉林至亮，这个他也不会，让林至亮自己去找寻答案。而林至亮曾一度以为吴先生一定对自己有所隐瞒，他一定知道答案，只是不想告诉他罢了。

而最为让林至亮记忆犹深的是，吴先生说在京城，有一个叫国子监的地方，那个地方，是全国最高学府，能进国子监的学子都是各郡各县选***的精英，而在在入国子监的时候，这些精英会有一场测试，过了便会成功的进入国子监。而进了国子监那便是国家以后的栋梁，说的简单点，就是后备官员，这与考状元是相同的道理，只是考状元依锦还乡后最多只是个七品县令，而入了国子监，若是被朝廷赏识到才华，便会直接官拜五品。

林至亮在家乡听了吴先生的话，想来京城看看这所谓的国子监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哪知，到了国子监，却连门都未踏入便被赶了出来，原因就是没有举荐书，而这举荐书要由各郡的知府来***，林至亮想不到国子监竟如此之严。一盘缠也用尽，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办，于是去投奔居住在京城的姨母，哪知竟得到消息姨母已去逝一年了。

林至亮从表哥口中得知姨母是在游湖时不幸落入水中溺水而亡，那日，又刚好是姨母的死忌，写了祭文以吊念姨母，不曾想却打扰了一些游湖的王公贵族，邀得他上船之后，一眼看见眼前一幅纸醉金『迷』的样子，林至亮直觉得恶心，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饿死骨啊！

想起那日自己的表现，还真是大为不敬啊，却没想到，他们也不曾怪罪于他，反而那其中一人还给了他一块金牌，让他来国子监。林至亮本想为试试运气的，一开始，国子监守门的侍卫又拦住了他，不允许他进去，林至亮突然想起那块金牌，于是从怀中拿出那块金牌，而那两个守卫看见金牌之后，态度立马转了十八个弯，对他那叫一个客气啊。

见到了国子监的掌管者王之章王大人以后，林至亮说明自己来意，想来国子监学习，王之章见他手上的金牌也便同意了，从王大人口中得知这金牌是晋王府所有之物，林至亮也听晋褚子轩这个人，虽然他因身体病弱不理朝政，但是必竟是皇子，怎么都会卖这个人情给褚子轩。王之章对林至亮更是礼遇有佳，而林至亮却道：“王大人不必如此待我，我原不知道那人原来就是晋王殿下，我不想让他人说我是靠着晋王殿下才能进这国子监，还请王大人以后对小生严加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