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为爱写首歌

第二十八章为爱写首歌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已迫近元旦。这些天除了和舒雪在一起的日子,只能用无聊来形容。感觉自己好像在混日子,完全没有二十岁年轻人朝气蓬勃,奋发向上的那股劲。

前几天收到这样的短信:在大学如果无聊的话就抛硬币,如果是正面就去上网,反面就去逛街;要是竖起来就去学习,倾斜就去考研,摔粉碎了就去读博士,如果是摔出两枚,我靠,那就天天抛!

看完后,把我乐得够戗,不过仔细想一下,我这大学上的不就是这样吗,甚至比上网逛街更过分,我连课都不上。韩寒说过这样的话:不一定要上大学才能学习,想学习在哪里都可以,大学里也有不学习的人(大概意思是这样的,原句我忘记了)。我就是这一批不学习的人里的典型,今天我又逃课了。

我正做梦呢,一股强劲的屎意把我憋醒,我急忙下床,打开衣柜,从里面拿纸。由于没睡醒的原因,我动作过大,胳膊用力的碰了衣柜,差点没把衣柜上面落满灰尘的吉他碰掉了,我无暇顾及晃晃悠悠的吉他,急匆匆的攥着手纸就往厕所跑。

解决完事之后,我翻身上床,打算继续做美梦,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坐起来不睡了,我点根烟,倚靠着墙角,抬头看见刚才碰倒在衣柜上的吉他。我猛然间想到,原来我还会弹吉他。

我跳下床去拿吉他,沾了一手土,想找抹布擦一下,找半天没找到。我跨越重重的障碍,踢开地上凌『乱』的饭盒,重新拜访『乱』七八糟的凳子,把长『毛』的球鞋踢到床底下,虽然感觉豁然开朗,焕然一新,但仍没找到。

最后我进行了一次大扫除,这才找到,抹布在李小帆的脸盆下面沾着呢。我拿着黑抹布,在水房冲了半天,才敢拿回来擦吉他。擦拭完毕之后,我拨弄琴弦,调下音,感觉指法生疏不少,不过这种重『操』旧业的感觉还不错。我想把以前会弹的曲子重新温习一遍,温故而知新。

王路睁开眼睛,看着我:“晕,你干什么呢?让不让睡觉了。”

我疯狂的弹着弹吉他,“别睡了,都快中午了。”

王路坐起来,“五百年都没看你弹吉他了,你今天抽风吗?”

“有点。”我继续弹着吉他,并不理会王路对我的冷嘲热讽。

王路点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你会写曲吗?”

“应该能写。”我放下吉他问:“怎么了?有事吗?”

“你会弹吉他又会写曲,为什么不写首歌给舒雪,女生老喜欢这样的男生了。”王路一脸傻像看着我。

王路提醒了我,“你怎么不早说呢?”这小子经常事后诸葛亮,要是之前和我说,追舒雪我岂不是更有勇气和资本吗。

“现在说晚了吗?”王路翻了翻眼睛,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墙角。

“晚点,你要是在我追求舒雪的阶段说多好啊,现在都已经到手,再写歌就没情调了。”确实有些晚了点,不过也不能怪王路,要怪也怪我自己。我怎么连自己会弹吉他都忘了呢,电影里追女生的浪漫情节都是男主人公抱着吉他跑到女主角的宿舍楼下一阵猛唱,直到追成功为止。看来我真是愚蠢到极点了。

王路接着说:“你喜不喜欢舒雪吧。”

“废话,不喜欢我能追她吗?”我有些恼火,这个问题还用问吗?有天地可证。

王路并不搭话,接着说:“你就不希望你们俩能留点回忆吗?等到你们白发苍苍的那一天,这是一件多么美好的回忆啊。”

“那是当然。”

“我要是会写歌的话,早就写首歌送给茹云了。”王路用鄙视的眼光看着我。

“我也没说不写啊,你干嘛那样看我啊。”王路盯得我心生愧疚,我只好妥协。

王路态度一转,笑着说:“你要写的话就多写一首,送给我和茹云,我们也留个纪念。”

“你小子跟我耍滑,想让我给你俩写歌就直说嘛,干什么拐弯抹角的。”原来王路这小子心怀鬼胎,图谋不轨。

王路笑而不答。

我开始弹吉他编曲,然后又配上词,唱起来觉得不顺嘴,又重写。经过一下午的努力,终于写出一首自己还算满意的曲子。

王路拿着刚买的饭进来了,进屋就问:“怎么样了?我可把饭都给你买回来了。”

“写完了,不知道听起来怎么样。”

“你唱一下我听听,我洗耳恭听。”

我拿起吉他自弹自唱:你的臂弯,勾住了我凌『乱』的心你的拥抱,束紧了我澎湃的爱你的双眸,凝聚了所有的美丽你的睫『毛』,牵动着所有的悲伤是神把你赐给我,是神让我拥有你你是我义无返顾的追求你是我一生不变的守侯你的微笑,毫无理由的让我为之疯狂你的泪光,轻而易举的让我失去理智啦……啦……啦……啦……

王路拍手叫绝,“好听,太好听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谢你了。”

王路递过饭盒,我接过饭盒,“你先别谢我,这首歌不是送给你的。”

王路满脸惊讶,“为什么?”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打算送给舒雪,给她个惊喜。”

我打开饭盒就吃,我看见王路欲言又止,心里面窃喜。我能猜到他想说什么,他想说,你小子也太不仗义了,我辛辛苦苦下去给你买饭,你却不帮我办事,写首歌还自己留着,存心气我。我饭也不给你了,自己吃,也气气你。但看见我已经吃上了,所以只能暗气暗憋,自认倒霉。

我急忙安慰王路,“你别着急,明天给你写。”

王路态度一转,眼睛直盯着我,“真的吗?”

“我骗过你吗?”

王路又『露』出标志『性』的笑容,两颗门牙久久在外面『露』着。王路说:“把歌词给我看看,刚才有的没听清。”

我把歌词递给他,“看完放桌上吧,我困了,想睡觉,别叫醒我啊。”

“知道了。”

我刚想蒙被睡觉,张秋雨和萧楠这时回来了。

萧楠边走边说:“秋雨啊,这种事你问问大家吧,不能光征求我一个人的意见。”

我『插』话问:“什么事啊?秋雨你怎么了?”

张秋雨面带羞愧之『色』,支支吾吾的样子,“我看上了一个女生,又不敢向她表白,不知道怎么办。”

我说:“这有什么不好办的,不敢表白就写情书,要是不敢去送,你告诉我是谁,我帮你去送。”

王路自告奋勇,“用不着别人,我帮你送。”

萧楠说:“你听,这些都是经验之谈,你要是记不住的话,就找个本写下来,以后这都能用到。”

张秋雨说:“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现在就行动。”

张秋雨对我说的话俯首贴耳,做凳子就在那写。

我困意十足,很快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