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绿毛图 土字
第四章绿『毛』图,土字()
从“红灯笼”出来,已是深夜。
我虽然醉得眼睛发花,意识却很清醒,在麻老板纳拜覃瓶儿为“大姐”,称之为“覃不醉”时,我已经给硒都宾馆打电话安排了两间房间,在麻老板生平第一次被“麻翻”后,我和覃瓶儿半拖半架着体形硕大却烂醉如泥的满鸟鸟来到宾馆。覃瓶儿虽然累得娇喘微微,却依然精神抖擞,而我,已经被满鸟鸟压得浑身青筋暴『露』,眼前金星『乱』舞。
进入房间,覃瓶儿道了声晚安,幽幽看了我两眼,就到另一房间休息去了。
满鸟鸟躺在**,喷着酒气,叽叽咕咕地说:“鹰哥……么样?我……带给你天大的惊喜……呃,不错……吧?”
“惊喜?她就是你带给我的惊喜?日白吧你,你在哪里遇上她的?”(日白:扯淡)“捡的。”
“捡的?哪里捡的?”
“丰……丰城车站!”
“怎么捡的?”
“……”
当我想问一些更多的细节时,满鸟鸟却自作主张睡着了,转眼之间,他如雷的鼾声就大有风风火火闯九州的趋势。我恨得牙齿痒,关键时刻他就卡壳,真想一把卡死他。我狠狠地踹了他两脚,打来一盆热水,强忍着他满身的酒气,为他洗了脸脚。
我胡『乱』抹了把脸,灌了两大杯冷水,躺在**,本以为会马上进入梦乡,覃瓶儿姣俏的面容、看我时意味深长的眼神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我十二分的好奇,覃瓶儿究竟是什么人?酒量怎么这么高,居然活生生喝趴了三个土家汉子?而且,喝了那么酒,她居然一点醉意都没有,好像那苞谷酒是白开水一样?难怪麻老板会甘拜下风,称她为“覃不醉”这个漂亮的妹娃儿不简单啊!
脑子里杂七杂八『乱』想,太阳『穴』和眼眶开始隐隐作痛,满鸟鸟的鼾声又义无反顾地挤进我的耳朵,弄得我心浮气燥,幻想着如果一拍脑袋,能把那残存的酒意和闷痛像垃圾一样扔出去就好了。
我掏出手机,发现已是凌晨一点多。我叹了口气,正准备放好手机时,借着手机微弱的白光,猛然发现我的床前悄无声息立着一个穿白衣服的人。
我象根弹簧从**弹起来,浑身的汗『毛』一炸,刚想张口大呼“鬼啊!”,一只柔嫩温润的小手捂在我的嘴上,一个明显压抑着音量的声音对我说:“别怕,是我,覃瓶儿!”
我长嘘一口气,吓死我了。确认那人是覃瓶儿后,我抹了一把冷汗,想起爷爷跟我说过,鬼是没有温度的,而刚才那只手那么温润,显然不是所谓的鬼魂具有的。我说呢,活了二十几年还从来没有见过鬼哩!
“你……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我看看门,疑『惑』地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