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一人之下
“放肆,本官乃刑部尚书,皇朝一品大员,你一个先帝废太子,竟也敢对我出言不逊?你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刑部尚书言语嚣张,表面镇定。
其实心里很慌。
陈盏是废太子不假,但他可是在刑场上被刽子手砍死的。
一个死人。
如今又活生生站在他面前?
最关键是,包间外明明有那么多侍卫把守。
如今别说侍卫。
就连包间的墙都被陈盏拆了。
他能不慌嘛。
可他虽慌,但也知道,如今这种情况,一味求饶只会加速死亡。
不如亮出身份。
或许还能搏得一线生机。
刑部尚书觉得,他好歹是大夏皇朝的一品大员,而陈盏一个废太子,总不至于不考虑任何后果就把他打死吧?
想到这里,刑部尚书挺起胸膛。
“陈盏。”
“本官劝你乖乖离开。”
“永远别回来。”
“否则,皇上是不会放过你的!”刑部尚书说着,**朝皇宫方向拱了拱手。
陈盏眉头一皱。
“我说,你能不能先穿上衣服再跟我对话?”
“就你这点小东西。”
“毛毛虫似的。”
“也好意思放在外面显露?”
刑部尚书闻言,老脸一红,转身去穿衣服。
突然,四周惊呼一片。
“小心!”
有人出声提醒,但刑部尚书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陈盏捶倒在地。
其余人见状,想要逃跑。
陈盏冷哼一声,直接剥夺这些人使用力量的权力。
于是纷纷倒地。
一个个双腿打颤,身疲肉软。
好像被突然抽去了骨头,都瘫在地上动弹不得。
陈盏没有直接弄死他们。
留一口气慢慢折磨。
让他们再死得痛苦一点才好。
旁边有剐肉的刀。
陈盏去拿刀时,先把那个被吊着的剥了皮的人放下来,她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离近了才勉强能看出是个女人。
奄奄一息,明显是救不活了。
她死死盯着刑部尚书。
显然,是刑部尚书将她折磨成这样的。
陈盏不禁感叹,有时候不亲眼看到,都不知道有些人心理多变态。
尤其像这个刑部尚书。
天天和犯人打交道,折磨犯人还不够。
还要到这里来。
肆意折磨一些无辜的人,以此来获得快感。
更恶心的是。
他被拆穿后,不仅没有羞愧,甚至还想靠自己的官职脱罪!
陈盏拿起剐肉刀。
冷笑着走到刑部尚书身边。
“折磨人很爽吗?”说着,轻轻将剐肉刀贴在刑部尚书的胸口上。
刑部尚书浑身无力。
连张嘴求饶的力气都被剥夺了。
眼球也无法转动。
但陈盏还是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恐惧、求饶的意味。
于是冷笑更甚。
“原来你也怕疼?”
冰冷的剐刀慢慢深入,循着肌肉纹理,一丝一毫地向体内蔓延,随之蔓延的还有刑部尚书等人对陈盏的无限恐惧。
啪!
一片肉被割下,落在地上。
仅仅才一块肉。
刑部尚书就已经疼出汗了。
陈盏只好贴心地帮他止血,以免他流血过多而亡。
又找来盐水。
用手指均匀地涂抹在他的伤口上。
出汗了就得多喝盐水嘛……
陈盏把刑部尚书的身体当成一件艺术品去对待,就像他平常雕刻时那么认真,割了三万六千刀,才剐掉一小半肉。
可以说相当细致了。
中间,刑部尚书几次都疼晕过去。
但没关系。
陈盏会把他叫醒。
然后把从他身上割下的肉拿给他品鉴赏析。
偶尔还会喂一块给他吃。
这一套流程,直接就给旁边的其他客人吓破胆了,一个个脸色蜡黄,想逃跑,却连大小便失禁的力气都没有。
“还没杀完?”
“你速度也太慢——”
“啊!”
楚薰手持软剑染血,来到陈盏身边。
见他竟然把人剐成了白骨。
不禁小脸一白。
尖叫起来。
灵儿师姐闻声,匆匆赶到她身边:“熏儿,怎么了?”
“姐,他……他……”楚薰指着陈盏,说不出话。
灵儿师姐顺着楚薰的手指看去,见刑部尚书半边身子已经被剐成白骨,也是瞳孔一缩,但不至于怕到大喊大叫。
陈盏回头,带着血笑:“一起帮忙啊,这些人都得凌迟。”
“我才不要!”楚薰大喊。
陈盏不由分说,直接把刀塞给她,解释道:“这些人都是朝廷命官,把他们凌迟后扔街上,才能震慑那些草芥人命的罪犯。”
“我……可我下不去手。”
“你就当他们是块木头,封住止血的穴道,慢慢剐就行。”
“行吧,我试试。”
陈盏招呼着两姐妹一起动手。
很快。
几具脑袋正常,但脖子以下全部无肉的白骨出现。
三人带上白骨。
又在烟雨楼里找到各种来往信件和账本。
并搜刮黄金百万两。
最后均分了战利品,这才慢吞吞地离开。
离开时。
整座烟雨楼,已经被鲜血染地。
......
是夜,一辆马车行过官道,来到丞相府前。
陈盏充当车夫。
将车停稳。
“到地方了,都下车吧。”
车门打开,楚薰跳到地上,使劲伸了个懒腰:“终于到家了,我楚薰又回来了!”
“熏儿,别大喊大叫。”灵儿师姐又变回了黑化之前的样子。
“哦。”
“还不快去敲门?”
“知道啦。”楚薰蹦蹦跳跳到府门前,一阵砸门,把守门的小厮喊出来。
小厮十分惊喜。
眼神都亮了。
顾不得招呼陈盏,急忙朝府邸里面跑去。
一边跑一边大喊。
“老爷,老爷!”
“大小姐和二小姐回来了!”
“快来看看啊!”
“老爷,是活着的大小姐!”
“……”
“活着的?”陈盏看向灵儿师姐的目光中带着好奇:“你几年没回家了?”
“五年。”
这时楚薰双眉一挑,插嘴对陈盏说:“我家气派吧?当然你也知道,我爷爷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嘛,气派点很正常。”
“你爷爷一人之下?”陈盏觉得好笑,问道:“可我记得,当今皇上还有很多兄弟吧?”
“那又如何!”楚薰扬起下巴,十分自豪:“我爷爷在官六十多年,当官的日子比那些王爷的岁数都大,他们见了我爷爷能不弯腰行礼?”
“告诉你。”
“我爷。”
“一人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