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第63章
“好了其实你也不用不承认了,我们女人总是喜欢口是心非,同为女人的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比如,我以前好喜欢小『毛』,我非不要告诉他我喜欢他,还会告诉他,我喜欢小三。嘿嘿,易寒姐你别想哄我,你也是这样的心思吧。所以说,你嘴上大方的说你喜欢雅人,其实你心里喜欢姐夫才是真的。”
有这种事?她怎么都不知道!易寒瞠目结舌,敬佩净梨的想象力。
“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说真的,易寒真的想把这个丫头给丢出去,什么『乱』七你说,反正我也不痛不痒,早已经是满面怒容,这个净梨有把人『逼』抓狂的本事她怎么一直都不知?
“唉,姐夫就是太有魅力了,你爱上他也是必然的,就像是姐姐,她爱的多惨啊,如果爱情都这么折磨人,那就太糟糕了。”
不由得,净梨黯然伤神。
“我爱上石晋观,除非这个世界上没有男人了,不,就算是全天下的男人都死绝了,我也不可能爱上他。”
易寒终于忍不住吼出所有的真心话,因为净梨根本就是越说越离谱了,连她几乎都……以为她喜欢石晋观
“恐怕那时候他就轮不上你爱了。”净梨撇撇嘴!然后她眼神一瞟,看到了门口走进来的男人。“净梨,你先出去!”石晋观说。
“你们有什么话要说不能我听吗?姐夫,易寒姐说她喜欢你!”
“什么?”**!
石晋观只是对净梨道,“出去吧,听话!”
净梨的屁股不情不愿的离开沙发,站起来,“喔,反正每次都赶她走!”早就习惯了。
所以说在别人眼里她只是孩子,很多时候都因‘少儿不宜’的问题让她不能参与很多有趣的事情。
其实她也多想谈恋爱,但是,想想姐姐,她就望而生怯。如果爱情让人变得那么可怜,那还要爱情做什么?怕怕的。
净梨出去了,且好心的拉上门。
刚才净梨分析的那些话他听到了吗?易寒觉得格外尴尬,他分明是听到了她们在讨论他,且叫净梨说的那么神乎其神.
哎,他是怎么想的?不会也认为她是口是心非吧,不行,必须不能让他误会,一点点都不能有。
“你不要相信净梨,石晋观,我是真的很讨厌你,我恨你,我恨不得生啖你的肉,这些,都是真的!”她非要给他说明自己是‘真的’不喜欢他。
“是吗?”他望着她,然后笑了,“那又怎么样,只是不是真的爱上我就好。”而他唇边一丝痕迹也不再有,易寒总觉得他这个人,真是太阴沉了。
哈——“我爱你?除非……天塌了。”她低吼,干嘛今天非要她许这么多咒死自己,咒死一切的话来。好在,她是真的不会爱上石晋观。如果真的爱上了,其实不用许愿,本来就是死期了。
“那就好!”他说。
“姓石的,你是不想我爱上你吗?拜托了,这是永远都不可能的事情。”
然后她眸子一动,“你来这里做什么,给我出去!喔,这里是你的地方,要不,你对我说叫我出去?”她想离开这里。
她这才意识到这个问题,他闯入了她的房间,又想做什么?但是,一定没有好事,应该说凡是跟这个男人挂钩的时候,她都不会期待有好事。
“收拾一下,明天搬家!”
“搬家?”然后她脑子迅速运转一周,“干什么?”叫她走?“我现在就走!”,真是的,她巴不得马上就走呢?还说什么搬家,好像她赖在这里似的。
“这个地方我送人了!”他说。“所以我们一起搬家。”
一起搬家?心瞬间就沉入了谷底。白痴啊,就是知道他没有这么好心。不过,送人,“你送给谁了?”这么大的地方说送就送了。
“净梨!她喜欢这里的游泳池。”
果然!早就应该想到不是吗,理由还只是为了一个游泳池,只要她住进来不就好了?
“石晋观,你对自己的妻子可真狠心。”她不由自主的低声说。
石晋观不语,转身要走,显然对这个问题根本就没有谈下去的兴趣,对于没兴趣的话题他不愿意谈下去。
“你怎么能这么残忍,难道你看不出她有多爱你!”他难道真不明白吗?别人都能看得出,他怎么就看不到呢?她不相信。
“那是她的不幸!”石晋观说。
“石晋观,你还真敢说这样残忍的话来,你难道没有看出她的痛苦,难道你真的可以对她这么无情,那为什么要娶她,给她这么大的期望之后又将她陷于最痛苦的边缘。你在跟她的妹妹卿卿我我的时候为什么不想想她,你真是坏,坏透了!”
她不明白,一个人怎么能这样肆无忌惮的伤害别人!
“怎么,这是在为她鸣不平吗?我以为你也喜欢看她痛苦,再说,今天她痛苦不是因为你。”
“我!”易寒语塞,“这关我屁事!”
什么叫她想看到,然后她道,“你不会是以为我喜欢你,所以想把她搞垮了,好让我可以独占你!”真是可耻,她竟然也学会了净梨那套推理模式!
“不是吗?”他反问。
“是的话,就让雷劈死我好了!”
然后易寒心里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喂,石晋观,你不会就为了叫我搬家亲自来这里一趟吧。”何须劳他大驾,叫人通知不就得了?
他回头,“今晚,我可以留在这里吗?”
易寒马上道,“想都别想!”
“我以为你是舍不得我走!”他凝着她说。
哪有!
不过,易寒咬住唇,她一直不停的在跟他说话,已经说了这么多了,甚至已经追出门外来。额,她吃惊的发现自己已经来到门口的走廊拦他了。
真的会给人一种舍不得他走的感觉吗?而且她以后一定要做到不会被别人误会。比如今天净梨的那番猜测,她真该反省一下哪里出了问题。
忽然,眼角瞥见一条人影匆匆离开。
是沈漫漫,她看到他们在一起了?
所以,又伤到了!这是难免的,而且她又没有做什么。她想起当初第一次见到沈漫漫,与那时候比起来,现在她已经沧桑了更多。她的生命已经变了『色』,其实沈家破产,最痛苦的人是沈漫漫。
原以为石晋观应该在此事件上遭受了重大的打击,很显然不是,结果,就只是沈家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