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久违了!不可一世的季冥渊

“这样装太明显了,欣洛姐,你信得过我么?”南辞眯着眼。

“如果你真的怀疑……以前我偶然了解过这方面,有一种新型技术,即使对方反侦察力很强,他也察觉不出来的。”

欣洛半信半疑:“真的行?”

“行。”

……

夜里。

欣洛去了故里酒吧。

今天酒吧有人打理,她没待几个小时就回来了。

她的住处是老旧的公寓,一室一厅,但很整洁。

位于三楼,有一个小阳台,她放了一些新买的绿植。

凌晨四点,公寓整栋楼忽然停了电。

一抹漆黑的身影,轻而易举地爬上了三楼的阳台,隐藏在窗户边。

就在快要潜入房间之时,不知为何,那人忽然调转了方向,一跃而下,消失在漆黑的月色里。

只在阳台边的铁架上,留下一些血色。

欣洛从梦里惊醒,翻身下床,来到阳台边,她警惕的看到阳台上铁架子留有的血迹。

温温热热的,还尚未凝固。

季冥渊,会是你吗?

久违了!

是你,又或者不是你!

是你,只有你如此狂妄自大……

又不是你,你的字典里没有逃避……

既然来了,为什么要逃避,这可是你以前最看不起的。

*

季冥渊狼狈的逃离。

回到民房时,嘴唇已经开始乌紫。

手上的伤口不大,却流出了血液,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刺伤他的利器上有毒。

如果不跑快点,估计欣洛见他时,就是一具横躺在地上的死尸了。

“季先生,您受伤了?”

“嗯。古月镇不能呆了,先送我回去,先找司野。”

医生给他伤口短暂的处理,抑制毒液后,就立刻转移。

几个小时后,来到了郊区外的别墅。

司野正躺着,看着电视。

“司先生,季先生来了。”

“嗯?”司野转过头:“他这次来找我,又有什么事?”

上次也算是不欢而散。

不过,这两人就没有记过仇。

仿佛穿一条裤子的人,冷战也仿佛只是形同虚设。

“季先生受伤了……好像是毒液,还蛮严重的!幸好您伤势未好,这里有最顶级的医生,否则……”

司野立即蹙眉:“这么说来,他还差点没了命?”

……

季冥渊躺在病床上龇牙咧嘴。

手臂和脖子上青筋暴起。

“她就那么想我死啊,女人何其狠毒!”

“季冥渊,你说,她会不会知道了真相,想找你报仇?”司野的声音漫不经心:

“我发现,季冥渊,你就是个倒霉鬼,自从和你在一起,我也被你连累了……”

季冥渊无力地躺在床上:“放心吧,你都没死,我肯定死不了!”

只是他不明白。

“我只想见见她,何必呢……”

“欣洛,难道真的希望我娶别的女人么?我了解她。她爱我是真的……”

“离开她的日子,我真的度日如年。她却在阳台外下毒,想看我横死街头。”

“谁让你放着门不走,偏要爬阳台?”司野嘲笑着说:“她

说:“她就应该在栓两条藏獒,把你腿也咬折,跑也跑不掉,那就多少有点惨了。”

“兄弟一场,看在你照顾我枪伤的份上,我会给你准备最好的棺材。”

“……”

司野邪魅一笑:“够意思了吧?”

“司野,兄弟一场,你就如此落井下石,以后有你哭着求我的一天!”

“哦,是么?”司野下意识摸了摸侧脸:“我好像,还没有哭过……”

“以后有你哭的。”季冥渊就是死鸭子嘴硬。

司野笑道:“我以后哭不哭不知道,但是现在,你确实得哭着求我,我在决定要不要让医生救不救你……”

季冥渊咬着牙。

手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

整个手臂都青紫了。

他已经做好了要截肢的打算。

截了肢能保命,不截肢恐怕连命也没有。

司野是个变态的男人,他就安安静静地看着季冥渊痛苦,最后奄奄一息。

季冥渊此刻狼狈躺着的模样,像极了他的当初。

“季冥渊,依我看,你死了,恐怕连棺材也用不上,干脆把你火化成灰,空中一洒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从此,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你的半点痕迹,就连她……也会将你忘得一干二净……”

“够、了!”吊着最后一口气,季冥渊出声。

再也没有往日的狂妄和嚣张。

用卑微的声音说:

“司氏少东家……我特么求你,保住我的命。”

闻言。

司野笑得张狂。

“兄弟,那我和你做个交易呗。”

“什么交易。”

“我觉得你之前那个主意很不错,我现在很想了解宁妤那个女人……当然,你不要多想,我胸口挨了这一枪,也不能白挨不是?总要收点利息回来。”

司野的面色染上阴鹫:

“认识薄君熠这么多年,不算敌,也不算友。”

“可我这一枪,要是不讨点利息回来,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先救我……”季冥渊脸色都已经开始发乌了。

……

天亮之时。

欣洛给南辞打了电话:

“南辞,你可以来我住处一趟吗?”

几分钟后,南辞出现在欣洛家。

欣洛带着他走到阳台。

“原来,我的感觉没有错,我并不安全。”

“那个人受伤逃走了,我不知道是不是他。”

南辞看了下阳台外沾染的血迹,垂下眼睑:

“欣洛姐,你会怪我擅作主张吗?”

“什么?”

“没事,就是稍微动了点手脚……嗯,你可以理解为防狼喷雾类的东西,只不过,比防狼喷雾厉害一点点,而已。”

欣洛惊魂未定:“我只会感谢你啊。”

“欣洛姐,如果,我是说如果……来的人是你前夫,他受伤了,你会不会怪我?”

“受点伤算什么,他皮糙肉厚的,死不了的!”欣洛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我只能说,是他活该……”

“嗯,我懂了。”南辞暗暗在心里窃喜。

欣洛不怪他。

欣洛的意思,是不是可以更狠一点……

“南辞,我整理一下,最近还是不要住这里了。”欣洛觉得此处不安全。

南辞愣了愣:“嗯,那你觉得我家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