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一叶障目
第二十章一叶障目
一张低阶符咒能吸引一、二星的妖兽,两张就能吸引三星的妖兽,三张的话,就能吸引四星的妖兽。
四星妖兽的实力已经相当于元婴期的修士。
如果是四张符咒的话,哈哈哈,足够了,即使出了意外我也能应付!
仙灵宗,李木彤,我会让你们知道,招惹我是你们最大的错误!
.......
天师府的一名弟子见到薛访天手中的符咒,心中一惊,忧心道:“薛师兄,这....不太好吧,驱使妖兽是魔修才干的事,这要是给周长老知道了,可不止关禁闭,若是上报掌门天师的话,可就.....。”
他们是正道人士,怎么可以使用魔修那种下三滥的招数。
要是给其他人知道了,被罚是轻,被误认跟魔修勾结,可就惨了。
“我们不说,谁会知道,咋这么笨呢!而且你自己不都说了,只有魔修才会这么干,那谁还会怀疑到我们头上。”
“可万一真的被发现了该怎么办?只要认真调查的话,很容易就能查出这符咒是出自我们天师府独有的画符能力。”
“那就一起干掉!你看这里有谁是我的对手吗?不是我说你,文西,跟了我多久了,怎么连这点小事都想不到,你这脑子是干什么吃的?!”
薛访天恨铁不成钢的敲了一下文西的头。
文西委屈巴巴的摸摸脑袋,“师兄,我叫达文西,不叫文西。”
“好的,我知道了文西。”
达文西脸黑了一片。
“行了,你也别逼逼赖赖了,去,把东西都弄好,等会儿就有好戏看了。”
薛访天阴笑着赤.裸裸的视线看向李木彤。
给脸不要脸,贱.货,呸!
.....
天香林。
三道身影,悠闲的行走在绿意盎然的草地上,就像是出来游玩似的。
最右边是面罩下藏着臭脸的独孤晔,最左边则是一张冰块脸,面无表情的绝美御姐谏寒梦,中间是最受罪最尴尬却无可奈何的白露晨。
从左右两人,这一路上都是一发不言,她一个外人,就更没办法开口了,原本想问些线索都问不出口。
谏寒梦的冰山气质,跟钢铁气场的独孤晔直接对立,这两座大山的压力全部都压在了白露晨一个人的身上。
她还是个孩子,为什么就要承受这么大的压力?
我真是疯了,好好的跟着大部队护卫不好吗?为毛要出来受这种罪。
白露晨心里嘀咕,从出发就一直这样,无论她怎么去调节气氛都没用,从头到尾只有她像小丑一样在那自嗨。
她就不明白了,这仙灵宗的人怎么都这么有个性,矛盾这么大的吗?好歹有她这么个外人在场,都不愿意装装样子!
不行,她得想办法开溜,这么下去得把自己憋死,太憋屈了。
“额嗯,两位长老,既然没什么危险,我们也没必要集中巡逻了,我觉得咱们分开去巡……”
“请便。”
“可以。”
“......”
独孤晔果断转身走向一边,谏寒梦也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
就留下白露晨一个人呆在原地。
她话都还没说完。
这两人的表现就给她一个感觉。
多余。
“什么啊!你们....有这么嫌弃我吗?”
白露晨不嗨森的气道,她好像没招惹这个两人吧?
像她这么天真可爱、活泼好动的小姐姐,不应该人见人爱,人见人推的吗?
居然会被他们两人嫌弃?
“哼,一个人就一个人,老娘才不稀罕给你们当电灯泡。”
白露晨一撇嘴走向另一边去巡逻。
......
“请分开巡逻,谏长老。”
独孤晔停下脚步,不耐烦的看了一眼还跟在身后的谏寒梦。
这个女人到底在搞什么?一直跟着他,这个御姐未婚妻不会真看上自己了吧?
“哦。”
谏寒梦轻声一回,然后转身走向另一边。
独孤晔眼睛一眯,直到确认谏寒梦没有回来的意向,这才离去。
但....独孤晔每走两步,身后的人也跟着走两步。
停、走、停、走、停、走、停,独孤晔忽然猛的一回头。
唰!
谏寒梦像个犯错的孩子,连忙躲到一棵树的后面,但那么细的树直接把她前后凸出的地方给漏了出来.....
简直是一叶障目嘛!
就连那对修长的美腿都都漏在外面。
“这个女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独孤晔烦恼的手按眉心,之前五次根本可没有这样的情况出现过,两人的交流次数都屈指可数,这个女人完全不屌他,看不起他这个万年金丹。
要不是剧情设定她是自己的未婚妻,独孤晔可能这辈子都没机会和她说上半句话,只是陌生的同僚罢了。
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变化这么大?!
独孤晔想不通,为什么这一次每一个人都变的和以前有点不太一样。
不管是性格,时间节点,还是剧情走向,全都变了,这可不是什么好现像。
会死魔的.....
“唉,没办法了。”
?!!
谏寒梦听到对方的叹息,疑惑自己是不是被发现。
偷偷望去,只见独孤晔突然跃跳上树干,然后如疾风划过,三两下就朝远处跑了。
谏寒梦一愣,灵力运转赶紧追去。
自己是元婴境的修士,而独孤晔不过才金丹境,完全没法和她比,肯定能追上,不会跟丢的。
谏寒梦是这么想的。
但她却发现自己跟独孤晔的距离越来越大。
哪怕是她用上全力也没法追上,就这样......眼睁睁看着独孤晔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
停下脚步,谏寒梦已经香汗淋漓,她喘了几口气,抹去额角渗出的汗。
一脸不可置信,“怎么回事.....他有这么快嘛?”
谏寒梦银牙一咬,美眸中尽是不甘。
同时疑惑也变的更加凝重。
此刻的谏寒梦有了一种盯上猎物的眼神。
原本她对独孤晔只是家族所托,单纯的照顾这个未婚夫的安危,心里对这个人从始至终都是平淡冷漠的感觉。
现在,随着独孤晔的逃离,那种感觉算是彻底消失了。
“独孤晔,不管你要干什么,我一定会知道的。”
贝齿轻咬下唇,缓缓一口浊气从朱唇吐出,谏寒梦整理裙摆准备返回大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