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欧阳地与武玉1
火魔族重返人间第一仗就被青龙门打得落荒而逃,最后只好去投靠木魔族,君臣都一直想重回东海再打一场,看看是否可以扳回颜面。
可是木魔帝史鸣却不赞同他们的想法。
“以二十八星宿四门的实力来看,青龙门不但拥有大地第一高手张天角,高亢、黄绍箕、蒋士尾也是悍将,章子房是二级魔导师,吴氐精通阵法,阵容最为整齐;白虎门赵奎与彭娄都是超级战将,赵奎更拥有天神武装,加上军师陈子昴,还额外多了一个许明花,因此成为一支爆发力十足的劲旅;所以我们任何一族若要硬碰这两门,可说毫无胜算。”史鸣说道:“至于朱雀门,只有廖正井实力较强,张翼、杨清柳、章子鬼只能算是中上,不过听说吴玉张是用毒高手,有可能是一个难于掌握的变量;玄武门的欧阳元斗在四大弟子之中武功最弱,李牛勉强算是中上,宋德室则有勇无谋,其他的虽然都各有所长,武功却是平平,因此可说是最弱的一环,如果我们两族连手去攻他们绝对稳操胜券。”
火魔帝石坚听了频频点头,史鸣又说:“不过欧阳元斗的大手印是黑魔法的最大克星,所以必须避其锋锐。”
石坚说道:“希望我们能够获得胜利,因为我们魔界连番挫败,实在太需要靠一次大胜来激励一下长期低迷的士气了。”
孙觜告别高亢与林峰离开东海,首先来到龙平城,跟大家大简略叙说了一下师父的事迹。
欧阳元斗听了之后,突然神秘兮兮地问道:“你们知道我当初为什么急呼呼地要离开北关城,跟着张大哥出来吗?”
“何必装得如此神秘,那时整团的人谁不知道你是为了把妹?”孙觜瞄了赵危一眼笑着说:“不过皇天真的不负苦心人,这会儿不是已经成为欧阳夫人伴随君侧了吗?”
“哎呀,你这是干嘛?”赵危伸手便想拧欧阳元斗的大腿,又觉得当众这样做实在不恰当,只能翻着白眼说:“无缘无故提这件事,岂不是白白招人取笑?”
欧阳元斗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说道:“这自然是一个重要的原因,但是还有另外一个也算蛮重要的原因,就是我很不喜欢我爸爸那个新纳的小老婆。”
“你会选择这个时候才说,据我猜想应该是与孙觜所讲的故事有关吧。”陈子昴说道。
“真不愧是赛诸葛!你猜得不错,我爸爸的小老婆就是武玉。”
武玉受到玉面郎君的**致使师姊旧疾复发,心中感到十分羞愧,回到武家庄就经常把自己关在房里,问她到底出了甚么事都不回答,让武汉夫妇十分担心。
有一天晚上大约在子丑之交,她听到外面有动静,于是进入森林跳到一棵大树上,便看到有一个獐头鼠目,体型瘦小的汉子跑在前面,在后追赶的人则是相貌堂堂,大约四十出头,衣着十分考究。
那个瘦小的汉子轻功极佳,后面那人即使施展上乘的“八步赶蝉”功夫,也只能勉强维持原先的差距不致被拉开;武玉的轻功只有初等水平,一方面怕被发现,一方面根本赶不上他们速度,所以只能躲在原地远远观看。
前面那瘦子似乎不急着逃跑,转了一圈又回到她眼前;武玉看他似乎掏出一件暗器扣在手上,等到后面那人出现时,大喝一声:“着!”扬手将那暗器打出,后面那人马上挥动手中长枪把那暗器拨开,没想到那暗器居然应声破裂,里面一团粉末顺风全部吹向他的脸部。
他停下脚步,大声叫道:“你这狗贼,竟然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我拚着毒发身亡,也要先将你这个无耻的采花贼杀死。”
武玉听他这么一说,才想起父亲前几天说北关城最近出现一名采花贼,已经毁了二十几个妇女的名节,要她特别小心提防,原来就是此人;这么说来,中毒的那个人若非官府之人,就是为民除害的侠客。
“算是你祖上积德碰到我,我专门劫财劫色,尽量不杀人,所以身上没有毒药,你只是中了我特别配制的迷魂散而已;不过你已经足足追了我半个月,显然不可能罢手,为了免除后患,我还是决定杀了你。”
他说完便一步一步走向对方,举起手中钢刀正要砍下去,不料却有一柄飞刀不知从何处飞来,准确地插在他的咽喉之上。
北关城出现采花贼已经半个多月,惨遭**的妇女将近十人,家里有未嫁女儿的人家都害怕会成为下一个受害者,让身为城主的欧阳地承受了极大的压力,因此给守卫团团长苗乐华下达了最后通牒,若再五天没有破案就卷铺盖走路。
过了五天,受害者又多了三人,苗乐华还是一筹莫展,只好走人;可是案子仍然还在,接任者又还没找到,所以欧阳地就想自己还在当少城主时,便曾经帮父亲侦破好几件大案,不如自己重操旧业,先把这个采花贼捕获再说。
他准备独自完成这项工作,首先分析这个**贼的作案频率,都是每隔一天或两天就出动,而且大致是依东南西北区轮流犯案,于是到晚上就将自己的灵兽木豹放在预估的地点守候;到了第五个晚上它果然就发现了疑犯,欧阳地赶忙出发前去缉捕,想不到这厮警觉性极高,等他到达时早就采花得手还逃之夭夭。
如此经过两次,他便改弦更张,由自己亲自守候;到了子时左右,便发现有一个穿着夜行衣,身形瘦小的家伙从一处民宅穿窗而出,迅速往南门奔去。
木豹告诉他,前两次脱逃者正是此人,他立即随后追赶;可是这厮轻功造诣很高,他即使施展出“八步赶蝉”的上乘武学,也只能亦步亦趋,紧紧跟随。
原以为到了南门他便插翅难飞,想不到他竟然视城墙如无物,一跃便上城墙,再一跃已到南门之外,欧阳地自然还是紧跟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