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打了小的 来了老的

“既然道友如此热情,那我也不好过于冷淡了。”随着沈毅的话落音刚落,抱着花盆的那只手用力将花盆抛向空中,然后从怀里掏出更多的符咒,随手一甩,另一只手的指决微微一变,那些符咒就以极快的速度漂浮向鹤鸣的四周。

鹤鸣眼尖,一眼就看到了符咒上的内容,又看看着众多的符咒往自己身上飘来,心道不好,便手中收力,试图抽身躲开这些符咒。

然而,沈毅又怎会如他所愿?“道友这是要去哪儿啊?别急呀,怎么都得品尝完我送你的几道符咒吧?”化指决为掌同时覆盖上一层厚实的绿色光芒,并且牢牢的抓住了后撤的剑身。

“你!”鹤鸣一时大惊,震惊于沈毅敢徒手抓自己的剑,此时,如何能不明白眼前的人修为比自己高了很多!一边又急躁于已经近在咫尺的众多符咒,一瞬间就想松开握住剑的手。

眼看着鹤鸣就要张嘴认输,沈毅突然露出了一个坏笑,然后大声的说话,“道友!不要客气呀!”

随着沈毅的话语刚落,空中的符咒更是无视了鹤鸣的抗拒直接贴附在他的身上。其中一张更是直接贴上了鹤鸣的嘴。

沈毅无声的说了一个字:"爆!"

鹤鸣身体上贴着的符咒纷纷爆炸发出刺眼的光芒与热量,整个人更是被吞没了,原本平整的擂台更是被炸出了一个巨大的坑。

沈毅则是抱着不知何时接到的花盆,飘立在巨坑的上方。

不知是谁突然吞咽了唾沫,那原本细小的声音却飘**在每个人的耳朵里。

“好……残暴。”“这,不就是个比试来着……”

“竖子尔敢!”一切都发生的过快,也没有人能够想到,这样真的有人敢在比试之中伤人至此!天衍宗的一名执行长老,直接就对沈毅出手。

“你别装死了,只是听起来大而已,你不过就受了个皮肉伤。”沈毅无语,本来就是吓一吓人而已,同时掏出更多的符咒,“天衍宗是想以大欺小,公然插手弟子之间的比试吗?”

“竖子!你胆敢伤害我宗弟子的性命,饶你不得!”执行长老万万没有想到会有人这么赖皮以及大手笔,看看这满天的符咒,虽然自己也想为弟子讨回公道,但是自己的命更重要。

沈毅掏了掏耳朵,简直听不懂人话,又撇了一眼,不知出于何心态躺在坑底装死的鹤鸣,声音变得冷漠至极,“你是想再来一次吗?这次可是真的爆灵符。”

鹤鸣愤恨地盯着上方,俯视自己的沈毅,然后一把撕开的贴在自己嘴上的符咒扔在了地上,“你敢耍我!”

围观的众人心情仿佛是坐了过山车一样,看着贺明在坑底中气十足的样子,不由得议论纷纷,“居然真的没死!”“看这龙活虎的样子,只受了一点轻伤?”“这对灵气和符咒的控制!简直了!”

众人的议论完全影响不到场中。

"耍你怎么了?不服?"沈毅冷哼一声,“若非我的修为在你之上,就以你那招招致命的剑法,恐怕此刻我俩的位置就得换一换了,”然后抬头看着顾忌着符咒,仍旧虎视眈眈的执行长老,“而且,这位也不会急匆匆的跑出来吧!”

“哦,对了,还有更气人的呢,当当当,你看这是什么?”沈毅拿出了一样东西,晃了晃。

“!”鹤鸣下意识的转头看了一下自己的四周,“把笺子还给我!”

“啊,你说什么?”沈毅作势以手握拳想要放在耳朵上听,可惜手上的笺子一不小心就碎了,“啊!你是在说笺子啊!”然后一脸纠结的举起的手,非常懊恼,“怎么不早说?碎~了~呢~”

鹤鸣咬牙切齿,可惜此时全身的灵气都被封掉了,“你!我要杀了你!”

“那可惜了,你没机会。”沈毅非常无奈的耸了耸肩,那样子在鹤鸣看来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小畜生!”另一旁的执行长老鹤华亭没想到自家儿子虽然没有生命之忧了,但是第一关就被淘汰了!当下也顾不得自己会受到什么伤害了,无论如何也要让这小子用命道歉,"今日你必须付出代价。"

“骂谁小畜生呢?!”随酒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鹤华亭的身后,一只手紧紧的抓住鹤华亭的肩膀,“小畜生,骂谁呢?”

“!”鹤华亭完全没有发现有人出现在自己身后,当肩膀上附上重力的时候,下意识的就想往后攻击。"砰"一声,鹤华亭感觉一股强劲的灵气冲撞在自己的背上,然后直接就飞了出去。

"咳咳!"一口鲜血从鹤华亭的口中喷洒了出来。

“爹,你没事吧?”鹤鸣眼睁睁的看着自家爹飞了出去,连忙去搀扶他。

“是谁?!”鹤华亭在鹤鸣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转身想看是哪个敢如此嚣张,“你!”等看清来人之后,脸色无比苍白。

"我?我什么我?我怎么你了?!你骂谁是小畜生呢?"随酒很不开心,虽然说自家徒弟是玩的大了点,可是一点都没有伤到人家好吗?“比试之中不允许他人插手,不是你们定的规矩吗?怎么?你想以大欺小啊?”

“哦,原来是打了小的来了老的。”随酒嘿嘿一笑,“那么我们这边,小的被欺负了,老的来找茬也是很正常的吧!”

“……”这么一搞,自己真的好像反派哦,沈毅突然后悔了起来,“师傅乖,不要闹,这场比试是我赢了,我们去看看师兄吧,虽然他是捡来的,但我们要分点关爱给他。”

另一边,正在等待自己上场的林殊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是有人在说我坏话吗?”然后忍不住叹了口气,到底要打到什么时候啊?好磨蹭啊。

“好吧好吧!”随酒喝了一口酒,享受的露出了一个笑容,“还要打吗?”

“不,我们愿赌服输,对不起。”鹤华亭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随酒这个疯子得罪不起,又拿眼睛撇了一眼沈毅,没事,来日方长总会有机会的,然后按着自己儿子的头,“等比试完之后,我会请罚的,我儿也会去执法堂请罪!还请高抬贵手。”

“呵,怪不得能当上执行长老,很识时务啊!”随酒冷哼了一声,随后又一脸微笑的看着沈毅,“走吧,乖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