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三 做出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

小刀会拍卖场中,所有人都被李小刀的话给震惊了。

这家伙求人的态度,居然是让人家先给他跪下?

“怎么,没听懂吗?”

李小刀冷冷一笑,对小刀会的账房先生张德帅吩咐道。

“那个算账的,既然这些外地的帮会这么不懂规矩,你现在就去先把他们的宗门灭了,然后所有财富一律抄没充公。”

张德帅从位置上站起来,强横的帝威毫不掩饰的充斥全场,吓得所有人更加咋舌。

所谓算账的,居然是个帝君!

豪横!神刀门简直太豪横了吧!

以帝君的身份和强大,居然只配当账房先生,完全颠覆现场所有人的三观。

“还有那个负责收账的,也一起去,务必不能放过一个灵石,我小刀会实在穷怕了。”

李小刀的手指又点到高露洁,高露洁随之站起。

“谨遵刀哥法旨!”

真不愧是读书人,能把刀哥和法旨两个字自然而然的联系在一起,如此充满违和感的词他都能说出口,俨然已经领悟到舌忝狗的精髓。

现场的宾客们感受到高露洁身上的庞大帝威,又忍不住又惊叹起来。

“天呐!又是一尊帝君!”

“帝君负责收账,这种小事情居然用一尊帝君来管理,足可见神道们强大到了何等的地步。”

“他们这些年韬光养晦,竟然藏的这么深,真不知道还有多少帝君大帝,没有露头!”

天级宗门的宗主们,全都被吓得呆若木鸡,心神颤抖。

就是各大圣地的代表,现在也眉头紧皱,暗暗忧心。

正所谓窥一斑而观全豹,只看现在的神刀门明面上展现出来的强者数量,就当的起圣地的名头!

那些个开口羞辱李小刀的人,瞬间就被吓傻了。

他们被孤立在原地,就连跟着他们来的随从小厮,也都满脸畏惧的远远躲开他们。

这几个家伙,完蛋了!

“不要啊!李神子,我们知错了!”

重瞳神体当场被吓软,跪在地上不停磕头。

“只要神子能放过我,我愿成为神子手下的战将,将来为李神子征战天下,做你手中的一把尖刀。”

重瞳神体觉得自己还有价值,一尊神体,足以成就一位大圣,甚至连帝境都可一望,没有人会无视这样的天才。

他想用自身为代价,让李小刀可以放过他。

其余几个天级宗门的天骄,也纷纷跪地求饶。

“我们也一样,只要李神子愿意放过我们,我们愿意为奴为婢!”

“哪怕是让我牵马坠蹬,我也愿意!”

“俺也一样。”

看着这些小丑前后如此大的变脸,李小刀不禁冷笑一声。

“呵呵,看来大家都挺从心的,可惜啊,就你们这些臭鱼烂虾连给我当狗的资格都不够!还尽想美事,想做我的战将?”

李小刀对门外吆喝一声。

“马夫进来一下,有人要抢你的饭碗啦!”

会场内的所有人都感到疑惑不解,这个时候李小刀叫一个马夫进来干什么?

很快,他们就知道答案了。

只见射日神体羿长空手持马鞭,阴沉着脸走进拍卖场内。

他此刻的心里简直五味杂陈,早些时候他只觉得李小刀是个稍有前途的小子而已,根本不对李小刀有多钦佩。

之所以跟在李小刀身边,也不过是为了完成君子协定,保证自己的道心无缺。

可自打跟着李小刀之后,他就从无到有的见证到李小刀不断崛起,看到了李小刀背后的小刀会乃至神刀门的强大。

完全是违背事物发展规律的膨胀成长,以几何倍的增强,只几天不到,小刀会就多了那么多帝君!

很多帝君,羿长空甚至还认识,在几天前,他们只不过是圣人而已!

从圣人一步跨越到帝君,这有多么夸张自然不必多说,光是那几万年的寿命,就足以让人疯狂!

羿长空这时候才重新审视李小刀,难怪这家伙当初曾跟他说,跟着我刀哥混,是你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当初羿长空对李小刀的狂妄还嗤之以鼻,现在看来,人家没有说错!

能跟着李小刀混,确确实实是最大的幸运。

经过过这些天颠覆羿长空世界观的现象,羿长空彻底领悟了,李小刀没有说假话,他的确是拥有让人逆天改命本领的妖孽。

所以,羿长空已经摆正心态,誓死跟着李小刀混,不但不抵触给李小刀当百年马夫的誓言,甚至还自己延长了这个期限到一辈子。

马夫王,我羿长空当定了!

谁敢跟我抢马夫的位子,我就跟谁拼命!

能给李小刀这样的妖孽当马夫,给个帝君都不换。

毕竟,李小刀轻松就能造就帝境,只要跟着他一起混下去,就连大帝,至尊也不会是奢望。

所以一听到有人想抢他的工作,羿长空顿时就怒气腾腾的冲进拍卖场。

“啪!”

羿长空挥舞着马鞭,霸气的眼光扫视所有宾客。

“是哪个王八蛋要抢我的工作,站出来单挑啊!”

随着他的怒火,一身天虚境的修为也随之展示出来。

一箭射日的异象从羿长空背后升腾起来,大日照耀万古!将他衬托的宛若一位少年天神,令在场的所有人为之侧目。

“是他!射日神体羿长空,传闻他在某处进修,准备一鸣惊人,没想到居然是躲在神刀门为李神子当马夫。”

有人认出来羿长空的身份,下巴都差点被惊掉。

射日神体在神体之中都是名列前茅的存在,一旦大成便是准帝,配合射日神弓,就连帝君都可以威胁到!

可就是如此可怕的天骄,居然成为另一位神子的马夫,这简直过于惊世骇俗。

李小刀究竟强大到何等地步,才会让射日神体心甘情愿成为他的马夫啊!

神秘,太神秘了!

没有人能猜透李小刀,都觉得此人深不见底。

在场的宗门中,也有小羿箭宗的代表,正是羿长空的亲弟弟,羿条龙。

羿条龙的天赋虽然不如他哥哥,但也是难得一见的神体。

此刻兄弟相见,当场就惊讶得叫起来。

“那是大哥!!!”

羿条龙的身边跟着两位洞天境的大能长老,他们感觉脸上无光,垂头丧气。

自己宗门引以为傲的神子,居然甘心当别人的马夫,把小羿箭宗的脸面都丢尽了。

周围其他天级宗门的人,瞬间都对小羿箭宗的几人投来揶揄的目光,讥讽道。

“哟哟哟,这不是小羿箭宗的神子么?怎么几天不见这么拉了,居然给神刀门当马夫,真是丢人现眼啊。”

“难道你们就不怕小羿箭宗的老祖宗从坟墓里气活过来,教训你们这些丢脸臊皮的不肖后辈吗?”

两个长老都不好意思回嘴,羿条龙却骄傲的笑道:“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实话告诉你们,一个月之前,我大哥只是洞天境,但就是因为做了李神子的马夫,他现在已经天虚境巅峰了!”

“一个月突破两大境界,这是何等可怕的机缘啊!就你们这些废物,想当李神子的马夫还不够格呢!”

羿条龙的话,瞬间震撼全场。

没想到当李小刀的马夫还有这等好处,一个月突破两大境界,直接来到圣境的临界点,简直不要太惊人!

哪怕是神体,想要突破这么快,没有充足的资源是不可能办到的,只能说李小刀对自己的马夫太好了,恐怕不止耗费了一株圣药!

“天呐,原来当李神子的马夫还有这种好处,谁也不要拦着我,李神子的夜壶我负责倒了!”

既有活生生的例子在这儿,很多天骄都动起了歪心思。

有大腿不抱,不是笨蛋就是傻冒!

跟着这样的老板,不比当个有名无实的神子香么?照这种趋势,说不定帝境都不是没有机会!

“那我负责替李神子接痰盂!”

“咦惹,你简直太变态了,我一个变态都觉得你变态!”

“李神子,奴家愿意为你暖床!”

一个个神体级天骄都挥舞着拳头嗷嗷乱叫,兴奋的不得了。

只要能成为李小刀的仆人,那就等于是境界起飞啊,谁能忍受这样的**?

重瞳神体都看傻眼了,他自以为成为李小刀的战将,都是屈尊降贵了。

毕竟他可是神体,又是洞天境强者,比李小刀这样无任何体质的锻体境,强大太多太多。

谁曾想,却是他一厢情愿的高攀行为!

跟羿长空一对比,重瞳神体觉得自己就像个跳梁小丑,根本上不得台面来。

难怪羿长空一听有人要抢他的马夫位子,马上就摆出要拼命的架势,原来当马夫还是一桩大机缘!

这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会相信,几个神体居然为了争当李小刀的马夫,要展开拼死搏杀。

“就你TM叫重瞳神体啊?你小子挺猖狂哈!”

羿长空将马鞭遥遥指着重瞳神体,冷哼道。

“给本马夫立刻滚下来,一对一单挑啊!就你这种臭鱼烂虾,也敢觊觎老子的马夫之位,活腻味了你是。”

重瞳神体脸色一黑,不自觉颤抖起来。

相差两个大境界,他拿头打羿长空,况且就算真能打过,他也不敢出手啊。

这可是神刀门的地盘,打了人家马夫,还能有的了好么。

“在下不敢,绝无想抢夺羿神子马夫位子的心思,这一切都是误会啊。”

重瞳神体赶紧连连摇头,生怕羿长空怒急攻心,直接冲过来揍他。

“哼!量你也不敢,还有谁?”

羿长空霸气十足的藐视所有宾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神刀门的神子呢。

其实他只是个马夫而已,马夫都这么神气嚣张,足可见现在的神刀门有多么恐怖!

“滚出去喂马吧,别在这儿给自己加戏。”

李小刀看不过眼了,一脚把羿长空踹出门去。

刀哥才是主角,你一个马夫哪来的这么多戏精上身?

“好嘞,我滚就滚,刀哥有事就言语一声,我就在外面喂马!”

跟着李小刀混,羿长空也学精明了,一脸谄媚样,充分扮演好自己的马夫身份,不知道的人根本无法想象这是一尊盖世神体。

等羿长空离开后,李小刀宣布对刚才那几个家伙的判决。

“你们几个敢对刀哥不客气,那就得受到惩罚,我罚你们几个给小刀会的洗脚城当保安一百年,你们谁赞成,谁反对?”

李小刀的话一出口,这几个神体全都沉默了。

他们刚来小刀会娱.乐城,就去体会过小刀会洗脚城的泡脚项目,那地方完全就是有钱人的消金窟。

当然,作为看大门的保安,自然也是被客人们所鄙视的对象。

他们可是高高在上的神子,怎么可能做那种卑贱的工作。

但一对上李小刀凶厉的眼神,他们瞬间就屈服了。

瞧这架势,不当保安的话,只有狗带这一条路可走。

“我们愿意!当保安多是一件美啊。”

不但要愿意,而且他们还要表现的非常荣幸,免得引起李小刀的不满,不然等待他们的就是横死当场。

瞧着这些家伙的嘴脸,饶是李小刀都感到一阵恶心,对胡汉三耳语道。

“给他们安排一下,让他们意外溺水而死。”

胡汉三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光,点点头。

“了解。”

得罪了刀哥还想当保安,争取下辈子投个好胎吧!

有前车之鉴,整个会场无比安宁,再无人敢闹事。

李小刀干咳一声,宣布现在对灵脉进行拍卖。

一条灵脉,少说也要几百亿上品灵石才能拍到,自然作为压轴拍卖品出场。

毕竟灵石矿脉可是战略资源,一个宗门想要维持下去,必须得有自己的灵石矿脉。

而灵石矿脉的多少,直接决定一个宗门的强大与否。

财侣法地,财排在第一位,可不是说说而已。

“咳咳,诸位久等了,咱们现在开始拍卖灵石矿脉!”

李小刀大手一挥,工作人员就端上来几个大铁箱子。

所有前来准备拍卖灵石矿脉的大佬们,都被这操作弄得疑惑不解。

以前的拍卖,只需要报价落锤,搞这些个箱子来是要干嘛?

李小刀嘿嘿一笑,介绍道。

“这些箱子之中,装着几百万张写着各种数字组合的号码卡片,而我们拍卖的,就是这些号码!”

“有不懂的同学可能就要问了:你们不是拍卖灵石矿脉么,怎么拍卖这种卡片啦?”

面对众人疑惑不解的目光,李小刀自问自答。

“今天我们为了让大家省钱,我们做出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今天陪大家玩一种很新的东西。”

“瞧见那边的装着号码球的机器了么?待会儿等大家拍卖完所有卡片后,我们就会摇动那个机器,让上面装着的号码球滚落下来。”

“有五个号码球会依次滚落到盘子里,按照滚落的次序,将会排列出一组数字,只要有谁拍卖的卡片数字能对的上这一组数字,就可以免费获赠一条价值八百亿极品灵石的灵石矿脉!”

李小刀的话一说完,全场都沸腾了。

“这是不是说,只要运气好,就算只买一张卡片,都有可能获得一条价值几百亿的上品灵石?妈呀!这也太爽了吧!”

彭鱼宴装作嘉宾坐在后排,一脸惊喜的嚷嚷起来。

这就是典型的托儿,可在场的嘉宾谁认识他啊,都被彭鱼宴的话把气氛给带动起来了。

“卧槽,天下间居然有这种好事,只要多买几张卡片,中奖的几率岂不是增加好几倍?”

“这可太好了,宗门只给我一亿灵石的预算,若是我运气爆棚,就能够用这一亿灵石为宗门买了一条极品矿脉!”

“这是哪个大聪明想出来的办法?简直是白送嘛!不得亏的裤衩子都不剩啊。”

“我们能修炼到今天这般强大,都是身负大气运的人,中一组数字,轻而易举!”

这种新奇的拍卖方式,顿时让所有人目瞪口呆。

他们都觉得李小刀若不是傻了,就是在做慈善,这么卖的话,岂不是真将自己的灵石矿脉白送出去了?

“呵呵,这都是为了回馈大家对我们小刀会拍卖场的捧场,所以才搞出这么一个节目来庆祝庆祝。”

“我们做出这个违背祖宗的决定,主要是为大家开心,亏点钱不在乎,重要的是大家都能享受拍卖的乐趣,免得有些宗门千山万水的过来,一点参与感都没有。”

李小刀乐呵呵的这么一说,全场顿时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太好了!小刀会拍卖行真是给力!够意思!”

“没想到小刀会拍卖行这么暖心,还知道为我们这些小宗门考虑,我真的哭死!”

“啥也不说了,我直接泪目,太感动银了。”

眼见气氛越来越高涨,李小刀当即宣布拍卖开始。

“好,闲话不多说,号码卡片正式开始拍卖,一张起拍价一千万上品灵石!”

李小刀定的这个价格,又把所有人感动到了。

用一千万就可以博取获得几百亿上品灵石的机会,李小刀简直是在世大善人!为这个世界散播欢笑散播爱啊!

“我出两千万!”

“三千万!”

“为了支持一波神刀门,我就先拿个头彩,我出一个亿!”

“………”

随着李小刀安排的托不断抬价,第一张卡片,就被拍出两个亿的天价!

当然,这只是开胃小菜,像这样的卡片,李小刀准备了五千张!

但也架不住这些财大气粗的圣地和天级宗门踊跃出价,只用了一个时辰,不到5000张卡片全部卖完。

越是到后面,争夺越是激烈,最后几张卡片甚至拍卖出二三十亿上品灵石的高价!

无数装满灵石的空间戒指进入李小刀的腰包,让这家伙差点连哔都笑裂了。

粗略算下来,这一轮卖卡片,就卖出三千亿上品灵石的高价!

若只拍卖极品灵石矿脉的话,需要卖三条才行。

“好,现在由本会长,秉持着公正公开公平的原则,开奖!”

李小刀乐的合不拢嘴,站在摇奖机面前,准备摇奖。

所有人都紧张起来,感觉心跳加速,就好像要突破大境界一样的刺激。

这种刺激感,令人血脉上涌,感觉几个亿的灵石都花费值当了。

一个字,刺激!

“好!第一个号码,是一号!”

李小刀摇出第一个号码,展示给全场所有人看。

第一个号码,就让许多人泪流满面。

“我擦!我的号码里,没有哪张第一个号码是一号!完了,五亿灵石打水漂了!”

有个天级宗门的掌教当场就哭的稀里哗啦,他怀揣着的所有灵石,全部浪费在这一堆废纸上。

“靠!早知道我就该买有第一个号码是一的卡片,这下直接没希望了。”

“唉,白白浪费灵石,连第一个号码都没有中。”

更多的人长吁短叹,满脸灰败之色,沮丧无比。

甚至有人嚷嚷着退钱。

“RNM,有黑幕!退钱!”

当然,这样喊的家伙是输红了眼,不愿意接受眼前的事实。

敢闹事,就是在找打,当场就被小刀会拍卖行的工作人员当成垃圾丢出去了。

有人欢喜有人忧,超过十分之一的人还是买中这个一号的。

那些买中一号的家伙,脸上都露出喜悦和庆幸的神色,比吃了蜜饯还要高兴。

“咦,我中了!这下我真可能要发财了。”

有个其貌不扬的中年人,难以抑制的大笑起来,就好像在地上捡到钱一样开心,头上仅有的几根毛发也兴奋的立了起来。

“切,我买的三张卡片,第一个都是一号!我骄傲了么?”

有人冷笑着鄙视道,心中也是充满了期待。

“你们都不用高兴的太早,本圣主手中的卡片,有一百多张第一个号码是一!从概率上来说,比你们的机会大多了,你们就等着待会儿痛哭流涕吧。”

黄泉圣地的圣主一脸傲然的开口,对这些穷鬼宗门的宗主嗤之以鼻。

没钱还敢玩这种游戏,一点点打击都够他们泪流满面的。

哪像他们这种财大气粗的圣地,即便有几百张打了水票,依旧微微一笑,绝对不抽。

只有他们这种财大气粗的圣地,才是最有可能中奖的。

“OK,大家不用伤心,这样的福利我们小刀会拍卖行每三天会举办一次,大家都可以参与进来,输一次有什么大不了的。”

李小刀笑着安慰他们。

“哪有孩子天天哭,哪有赌狗天天输?只要大家踊跃参与,总有获得极品灵石矿脉的时候!赢一次就够本了!”

听到李小刀的话,那些刚刚还失魂落魄的家伙们,又重新燃起希望。

“玛德拼了!哪有人天天输,我这就回宗门拿灵石,三日后多买点卡片!一定要拿下一条极品灵石矿脉。”

有些已经输了的宗主,说完就起身离开拍卖行,一心只想着拿灵石回来翻本。

李小刀最想看到这种场面,只要大家都不服输,他就能赚的越多。

“接下来,开始摇第二个号码。”

随着李小刀摇动机器,又一个球滚落下来。

“好!第二个号码是二号球!”

随着李小刀将号码展示给所有人看,现场瞬间响起淅沥沥的哭泣声。

“哇哇哇啊啊!我输了,我的卡片上第二个号码为什么是三号呢!”

“完蛋了,我这是什么臭运气啊,一定是今天拉屎没洗手,怎么会错过二号呢。”

“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输!”

输了的很懊恼,不断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心中像是猫抓狗刨一样难受。

只要一个号码不对,就意味着与这条灵石矿脉没缘分了。

赢了的双眼放光,满脸潮红,兴奋的恨不得原地起舞。

“哈哈!我又中了!再中三个号码,我就能获得一条极品灵石矿脉,到时候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从前那些拒绝过我的圣女们,当初你们对我爱搭不理,等我这次获得一条极品灵石矿脉,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高攀不起!”

“道路千万条,中奖第一条,只要能中奖,我愿意少活一百年!”

李小刀等他们高兴过后,才开始第三个号码的摇动。

“第三个号码是五号球!”

随着第三个号码的开出,越来越多的人泣不成声。

“完了!我的五十张卡片全废了!”

“一百个亿的灵石打水漂了,这下回去该怎么给宗门交代啊。”

“呵,一群渣渣,我到现在都还没看过自己的号码呢,瞧瞧你们那夸张的表情,真是丢自己宗门的脸,我就不看自己的号码,让你们这些倒霉蛋当垫子,成就我一夜暴富的美梦!”

有睿智的家伙,觉得不看号码,就不算输。

待会儿直接全部号码都对上,就可以一举拿走价值八百亿上品灵石的灵石矿脉!

“第四个开奖号码是,八号!”

不管别人心情如何,反正李小刀是美滋滋的继续摇出号码球来。

他现在已经赚的盆满钵满,哪怕当场送一条灵石矿脉出去也不亏。

“我好不容易认真一次,你却让我输的这么彻底,焯!”

很多人号啕大哭,当场戴上痛苦面具,感觉这个世界都变成灰色,彻底没爱了。

若是有bgm,他的bgm应该是这一首:

天空是蔚蓝色,窗外是千纸鹤~~~

当然,还有人越加激动,不过也只有十几个人而已。

这一次极品灵石矿脉的归谁,将有可能在这十几个人中产生!

有人当场向天祈祷。

“阿弥陀佛,无量天尊!只要谁能让我中最后一个号码,那我愿意捐出一百亿上品灵石,修建道观和寺庙!”

“我愿意用我师尊一千年的寿命,来换取这一次中奖!”

“那我愿意用我师尊两千年的寿命,来换这一条极品灵石矿脉!”

听着这些人的祷告声,李小刀表示有被孝到。

“看得出来,大家都是尊师重道的好徒弟,为了让师尊早登极乐,你们真是煞费苦心啊!真是太好孝了。”

李小刀摇晃着脑袋,忍不住啧啧感叹。

这下只剩下最后一个号码没有开出来,全场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生怕漏看一丝细节。

虽然很多人已经宣告失败,但已经心情十分紧张,就好像最后一个号码有什么魔力一般,牢牢吸引住所有人的视线。

“最后一个号码是…………”

为了制造悬念,李小刀拉起长长的尾音。

台下的观众都急疯了,个个眼冒绿光。

“是什么你快说啊!急死人了!”

“我丢,求求你做个人吧,赶紧开奖。”

“不要逼我跪下来求你!你给我赶紧说!”

等悬念拉满后,李小刀才朗声开口。

“最后一个号码是,零号!”

“这一期开奖号码为:12580”

“让我们恭喜中奖的这个哔!”

当所有号码报数完后,全场都乱作一团。

大家将自己的号码卡片全部翻出来,一张又一张的清点。

“到底是谁中奖了?快特么站出来!”

没中奖的比中奖的更着急,都想看看今天是哪个“幸运儿”(讨打货),把他们的极品灵石矿脉抢走了。

终于,在一片嘈杂声中,一个身材瘦弱的年轻人,颤抖着举起手来。

“噫,好!我中了!我真的中了!”

他神色恍惚,眼睛却非常明亮,整个人兴奋到颤栗。

“啪!”

他身边的一个老头心中发酸,顿时抬起手就一巴掌甩在中奖的年轻人脸上。

并且唾沫星子横飞的骂道。

“该死的东西!你中了甚么!”

年轻人捂着脸,畏畏缩缩的嘟囔。

“我中奖了,真的中奖了!”

李小刀看到这一幕,立刻就抬手吩咐道。

“来人,关门放大黄,把那个老家伙给我丢出去!敢在我的场子里撒野,给我教教他怎么做人!”

随着大门一关,石乐志的大黄狗穿着花裤衩黑西装从后台窜出。

一脸狰狞的流着哈喇子冲下讲台,叼着刚才打人的老头就撒丫子往拍卖行外跑去,老头脚上的鞋子都被拖拽掉了。

以它的牙口,这不守规矩的老毕登估计不死也要被它弄残废。

解决掉不守规矩的家伙,李小刀这才和和气气,一脸温和的来到年轻人面前。

“恭喜这位幸运儿,你今天将会完成人生的最大逆袭!”

李小刀由衷的祝贺这个年轻人,看他迷茫的表情,让李小刀不禁想起自己当初用一万二千精粹抽中龙瞎时,也是这般的不可置信。

哎呀妈呀,幸福来的太突然啦!

大脑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呢。

“我,我真的中了吗?”

小伙激动的连手都不知道如何安放,抖抖麻麻的将卡片展示给李小刀看。

李小刀接过来仔细检查过之后,对他郑重的点点头。

“没错,不要怀疑,你确实中奖了,这价值八百亿上品灵石的灵脉,属于你了!”

李小刀说着,将一张地图交给年轻人。

毕竟是灵石矿脉,不可能真搬到桌子上来交易。

但只要有地图,和李小刀亲手写的交接手续,这一条极品灵石矿脉,就宣布易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