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褚黎亭的吻强势又炙热

褚黎亭神色阴沉,视线直直逼近上官岐,犹如冬日寒潭,冷冽深邃。

时晚君还未反应过来,人就已经在他身后。

她欲要开口问问,只听褚黎亭对上官岐冷声开口:“我带她回去,不劳你照顾。”

随之他把披在时晚君身上的衣衫扔向上官岐。

上官岐缓缓起身,丝毫不惧眼前人言语里的怒意。

嘴角勾起弧度,他玩笑道:“褚将军怎么有空到宏熹楼来了?莫不是一直跟在美人身后不敢露面,这会儿倒是急了!”

“那你趁人醉意蓄意接近又是为了什么?”褚黎亭语气轻轻,却见威严之态。

他的存在,仿佛一股无形的压力。

两人暗暗较劲,小厮端着茶水硬是不敢靠近。

“她一个女子喝多了,难不成我要留她自己?”

“你这酒楼喝多的人何止一个,若各个都需要你费心,上官公子忙得过来吗?”

“不对不对!褚将军这话错了,我对她……特别一些。”上官岐寸步不让,神情虽客气,但句句挑衅。

此刻气氛越发沉重,褚黎亭盯着他,似在警告,又像在说,你好大的胆子。

为着时晚君在这,不好生事给她惹麻烦,褚黎亭没有接下去。

一阵沉默后,听得时晚君眼皮直打架,眼下实在没有精力去分析这二位是怎么了。

她忽地拍了拍褚黎亭,命令道:“明衍,送我回家!这楼梯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走不了”

一句明衍,褚黎亭回过神来,眉眼间不由得得意。

上官岐脸上不如方才那般好看,悄悄闭了嘴。

褚黎亭随即应她,扶着她转身离开。

看着面前一双背影远去,上官岐顿时涌起一阵不快。

一向波澜不惊的心境被扰得乱七八糟,他掐着腰骂自己:“上官岐,你疯了吗?”

扶官和扶轩在底下迎着他们,时晚君迷糊的车凳一脚踩空。

见状,褚黎亭搂过她的肩,将她扶正稳稳送了上去。

车内,褚黎亭仍不愿意放开,轻轻抱着她试图让她好受一些。

近日市集,各地商贩汇聚一起,来往人数众多,需褚黎亭维护城中安稳。

回来路上遇见扶官,得知时晚君在宏熹楼喝醉,他便一刻不停赶来。

见上官岐离她那样近,他紧张了。

这种感觉就像当年在舍馆,他在角落里看着时晚君与荣灼甜甜蜜蜜,而他却没有任何办法去改变什么。

如今爱意达到顶峰,他做不到无动于衷。

好不容易可以站在她身边,褚黎亭害怕不知何时他又没有了资格。

马车行进,半晌扶轩道:“将军,到了!”

褚黎亭拦腰抱起时晚君,移步到她房间。

扶轩与扶官则在外守着。

扶官一直看着褚黎亭将人抱进去,接着一脚关上了门,不解问道:“哥哥,这……”

“大人的事你少掺和!别看别看!”扶轩强行转过扶官的脸,拉着他往外走。

彼时,褚黎亭刚把人放下,时晚君猛地坐起来吓了他一跳。

时晚君醉眼朦胧望向褚黎亭,确定眼前真的有个人,口吻低沉:“你怎么还在这?我每次狼狈的时候你总会出现,你是不是想笑话我?”

“喝水吗?”褚黎亭无视她的话,戚戚注视着她。

她嗯了一声,褚黎亭拿起杯盏坐在她身旁,小心喂她喝下去。

“你酒量不好,你不清楚你一人在外有多危险吗?”褚黎亭隐隐指责,可还是柔声提醒。

“我自然知道!我就算喝得再多,也能在外人面前保持清醒,这不是看到熟人我才放心的!”时晚君稳了稳呼吸,顿了顿,“无妨无妨!我高兴得很,明日那胡氏便要来定货了,好大一笔银子呢,好多好多的钱!”

“你莫不是财迷转世,整日想着如何挣钱。”

闻言时晚君来了兴致,侧过身与褚黎亭目光相对,眸子一闪:“你说的极对!人这一辈子总得有有个奔头,我只告诉你一人,来日,我定要比过那上官岐,你信不信我!”

说到上官岐,褚黎亭忍了忍:“我信,我记得我很早之前就和你说过,女子为心中向往努力并没有错,你所谓的奔头,值得你去实现,可我在乎的,是你今日饮酒太多,伤了身子。”

“小事!”时晚君无所谓地回他,随意靠在床边,“上官岐给我喝了解酒汤,我好多了!”

话落,褚黎亭抬手扣住她的后脑让她看着自己,眼底似有委屈:“能不能不要再提他了?”

她从未仔细看过他这张脸,此刻近在咫尺,犹见他眉目如画,棱角分明。

他眼中似乎藏着一汪清水,看他姿态放低的模样,时晚君竟有了想欺负他的想法。

“你吃醋了?”

“晚君,别撩拨我,对你,我未必有定力。”褚黎亭喉结滚了滚,抬起眼睫,眼神灼灼地看了过去。

“不回答,那便是了。”时晚君语调慢慢,甚不在意,“男人总是喜欢有新鲜感的东西,也不知褚将军何时会腻,我有什么好的,怎敢担得起他人深情……”

她忽然来了伤感,不等继续说下去,褚黎亭顺势将她压在身下,猝不及防地吻了上她。

强势又炙热。

逼得她不得不回应,但她又不知该如何回应。

因为,她不会。

一只强劲的手拖住她的腰肢,时晚君承着他的身躯忽觉喘息困难。

根本不给她挣扎的机会。

两处柔软抵着他的胸膛,周身血液尽数翻涌,他一度沉沦不能自拔。

时晚君脑袋晕晕,全身酥麻,交缠间只听褚黎亭在她耳边呢喃:“我不管别人如何,与我而言,你就是最好的。”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她噙着泪,轻轻说道。

她红了眼,褚黎亭瞬间慌乱:“对不住,我……我不是,我不是要强迫你。”

“你说我是最好的,我不信……”

轻飘飘的几个字在褚黎亭脑中一遍遍回响,他好似明白了什么,忙从她的榻上下来站好。

他记起,这样的话,时晚君很久以前就听另一个人说过。

她未曾圆满,不信,理所当然。

只是太难过了。

难过她不愿敞开心扉。

心疼她受过的伤害。

怎么都像在折磨他自己,褚黎亭再次心软:“对不住,是我不好,你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