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落魄的苏丘子
如果结界的里面是一对情侣,那女子的声音只是跟碧晨很像,而不是碧晨本人。
或许,就如系统所说,碧晨已经被女人吃掉了,才拥有的了这种声音。
不管是哪种情况,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那个叫苏丘子的人,来破解结界。
徐海没有继续停留,骑着乖龙妖兽朝襄州的方向飞去。
夜幕下的飞行,让一身白衣的徐海有种超然脱俗的感觉。
心里无限感慨,做高手的感觉真爽,同时也理解了,为什么绝世高手都爱穿白衣服。
因为白衣服能给对手带来一副我牛比,我懒得理你的样子。
乖龙很快带着徐海来到一处城郊的茅草屋前。
根据系统的信息,这座茅草屋就是那苏丘子的住何处。
在没进茅草屋,没见苏丘子之前,徐海将他想象成绝世高手隐居城郊茅屋的样子。
虽然他只会弄个结界什么的,但在人族中却是算是绝世高手了。
就算不能打打杀杀,光是给有钱人家的宅院做结界,也能赚不少钱了。
再加上,普通凡人的寿命很短,那厮穿越到这里已经一百年了,少说也得有一百一二十岁了。
在徐海想来,这么个岁数的老头,在人族间已经经历的繁华,进入老年的高手渐渐回归本真,回归田园。
可当徐海敲开了苏丘子的门……
不对,是结界!
敲开了苏丘子的结界,看到他本人,差点惊掉了下巴。
只见一个瘦小的白胡子老头,穿着不能说是衣服,而是一团破布一样的东西,颤颤巍巍的站在结界里道:“敢问阁下深夜造访有何贵干?”
徐海不可之心的问:“你就是苏丘子?”
老头颤颤巍巍的打量着徐海,一副苦楚愁容道:“你又是哪个孩子?我都说了,我真的一分钱都没有了。”
说着,老头打开结界,指着身后的茅屋道:“屋子里最值钱的就是我那夜壶,今晚还没用,空的,你拿走吧?”
徐海有些哭笑不得,“你觉得我大半夜敲门就是为了要你的夜壶啊?”
苏丘子也不说话,颤颤巍巍的走回屋内,指着屋里道:“你来看看嘛,真的只有夜壶值钱了。”
说完又觉得不妥,转身看着徐海道:“要是不行,这茅屋也归你,我去住野山洞也可以的。”
说话间,苏丘子拿起**那套勉强叫被子的东西,颤颤巍巍的朝外走。
那架势,真的是连茅草屋也不要了。
徐海赶紧将苏丘子拦住,刚要解释自己来的目的,却听他道:“这些身外之物,你们谁拿去走行,但是老头子身上的本事,不是我不想教你们,是真的没有办法教啊。”
“不是我这个当爹的求你们,但是我真得求你们了,不要再纠缠我了,以后,你们都是我爹,行不?”
说话间,苏丘子竟呜呜哭了起来。
看来苏丘子是将徐海当作他得儿子了。
只是,这老头还不至于老糊涂,居然连自己得儿子都认不清,看来年轻得时候风流债不少!
“不是,老头,你有几个儿子啊?”徐海抱着肩膀,拦住他得去路道:“你这么老了,还能有我这么年轻得儿子,那会儿还能用?”
说的苏丘子也是一愣,细细看了徐海的容貌,好半天才道:“不对劲,你不对劲!”
这倒说的徐海一愣,“我哪里不对劲了?”
“你小小年纪,就有这气质,看来是个修仙的。”苏丘子边说边将那破被子重新铺回屋里的土炕上。
随着苏丘子铺被子的动作,屋子里顿时充满了一股多年没有洗过的,陈年的脚臭和汗臭味而。
呛的徐海睁不开眼睛,忍不住感慨道:“你这么一身好本事,怎么混到这种地步?”
这话说的苏丘子也哀叹了一声,道:“没办法,儿子太多,赚多少都不够他们分的。”
“分走了还不说,还嫌分的不公平,定是把我这老骨头拆了才算完。”
说话间,手里的动作僵在半空,好半天才转头,狐疑的道:“你怎么知道我有好本事的。”
徐海再屋子里一块干净的石头上坐下,慢悠悠的道:“我来的匆忙,不然我也能知道你有几个儿子,年轻的时候留下多少风流债了。”
“你快起来,你坐在我的锅上了。”
苏丘子气鼓鼓的将徐海推开,细细的看着石板,确定它没问题时,才放心下来。
徐海也在这会儿功夫,将苏丘子的资料细细的看了一遍,忍不住赞叹道:“你可以啊,居然有一百零八个儿子,难怪你能乱认儿子了。”
“六十年间,一百多个儿子,你倒是挺高产!”
苏丘子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垂着头好半天才道:“你谁,来这里做什么?”
徐海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本以为还要浪费一番口舌劝他,或者用系统管理中心管理员的身份威胁他一下。
却不想他毫不犹豫的道:“若是帮了你,你能不能给我找个肃静的地方安身?最好是远离这里的。”
像是怕徐海回后悔似的,赶紧加了附加条件道:“我对吃的喝的穿的都不挑,只要有块地方能清净,有间屋子遮雨,每天有清粥小菜就好。”
这些要求简直太容易实现了,让徐海准备的一堆说辞都没有了用处。
“你是为了躲你的好儿子们吗?”徐海哭笑不得的道:“这是准备跟儿子们死生不复相见了?”
苏丘子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道:“他们不让我死,让我赚钱,我干嘛要与他们相见?”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伸进刚才他所说的灶膛里。从里面掏出两个烤的有些发黑的干粮,揣进兜里道:“走吧?”
徐海玩玩没有想到,这次计划会这么顺利。
他骑在乖龙身上,扶着有些发抖苏丘子,捉摸着他一把年纪了,还是凡人的身躯,还是将他安顿下来歇着,明天一早再去破解结界吧。
可苏丘子却很敬业,非要马上就要去,
好像怕徐海反悔似的,只有替徐海干活了,才能安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