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我睡了他的女人

薄砚辞瞥了眼满脸泪痕的沐箬惜,把被褥丢到她的身上。他便慢条斯理地穿上鸦青色衣裳,坐在临窗的圈椅。

他单手支着下巴看她,想起水牢中的质子,还有遭到狱官欺侮的前侍郎。

究竟把她丢到哪里。

才能平息他心头之气。

**的女子双眼蒙上,肌肤遍布斑斑点点吻痕,她是做到最后时晕过去了。

“别装死。”

听到薄砚辞戏谑的嗓音,沐箬惜受惊般攥紧双手,下意识就要摘下蒙眼的丝绸。

摸着丝绸细致的纹理,她记得在侯府曾得过一匹,那是贺烬随手赏赐给她的。

想到方才发生的事。

沐箬惜脸色陡然一变。

不过,反正她与贺烬原本就再没有可能,就算失身又如何……

自从她被打发到庄子后,他便从来没有过问,更不会在乎她的生死。

她为了活下去,而委身于薄砚辞,与他寡情冷漠半斤八两。

但埋在她心口的刺。

随着呼吸越来越难受地抽痛着。

她才知道,原来情动的疼会消磨,原来毒发时也并非只有贺烬能纾解。

不过,贺烬也不再非要她做药引,也能熬过头疾发作时的痛苦。

这么看来。

之前“非君不可”只是个笑话。

沐箬惜缓缓转头“看”向薄砚辞。

“你怎么还不走?”

那天餍足后,就丢下她独自在屋子,他便会自行离开的。

薄砚辞指尖扣着桌面,嗓音听不出喜怒,“刚才是你缠着不放。”

沐箬惜听明白他话里的嘲弄,脸红耳赤地低声道:“能不再蒙着我双眼吗?”

难道怕她看到他的真面目?

他也有共犯的意识,怕她会告发他?

“我不会自投罗网,所以你不用担心的。”沐箬惜怕他不相信,缓缓举起两根手指发誓:“只要你不告发我,就算我看到你的脸,我也不会做出对你不利的事。”

薄砚辞挑眉:“若然已经做过了?”

“什么?”

沐箬惜听不明白他话里的深意。

她的确是好奇,为何她身上的“情人泪”,居然在他身上得到缓解。

当初入侯府的时候,组织的人就警告过她,想要活下去的话,就只能攀附上侯府世子——贺烬。

这显得很不寻常。

沉默片刻,她脑中突然间有个匪夷所思的想法,“……贺烬?”

薄砚辞搁着桌面的指尖微顿,“刚与我欢好,便提起其他男子?”

果然。

纵然身形相近。

但声音却是不一样的……

她自嘲地扯扯唇,如果他是贺烬,难道就能改变事实?只会让她更难堪罢了。

失望地叹息一声。

她便没有继续探究。

沐箬惜眉眼变得鲜活,警告他:“侯府的庄子周围都是眼线,以后你不要来了。”

薄砚辞眼皮微掀,唇角勾起淡漠的弧度,“在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