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羽

他的唇再次贴上了她的的胸。

“别,你有伤,你什么时候想……我,我,我陪着就是,你没必要再弄伤自己。”宁儿慌乱的推搡着,在心里在责怪自己干嘛去招惹他,更责怪自己刚怎么会那么不知廉耻的在心底有一丝渴望……想要和他……

哎,父皇和母后去了,这才几日,我竟然……如果说被他破了身,是无奈,可是刚才,刚才的我,我的确有了灼热的渴望,天啊,我怎么变成了这样?

宁儿忍不住在心里质问着自己,她并不明白此刻的一无所有让她对一个依kao有多么的在意,当身子交付的那一刻,她的心也将他当成了依kao。

他忽然停止了举动,看了看她,倒在一旁,开始闭目。

宁儿看着他闭目的样子,呼吸凌乱着,内心却悄然叹息着:他,应该是累了吧。

……

一连三日,这个男人就和宁儿在这间房内。

每天除了有丫头送来食物和净身的水,他们两个都不曾与外面接触,连门几乎都是不开的。

而宁儿还记得第一次来换水的丫头看到水中的红那么深的时候,很是多看了她两眼,再次送水来的时候,还给她带了一碗中药。说:这药是云妈妈要她带来的,说因她是难得一见的血雏,喝点中药补补,免得日后落下病来。

宁儿虽然不懂血雏是什么意思,但是还是知晓那一定和血有关。没有任何言语,她乖乖地喝了药,待他们出去后,蜷缩了身子在他的旁边,哪怕她只是穿了束胸。

这三日里她只能穿着束胸,因为他不许她多穿别的。

她总在他睡着后凝望着他,想着曾经和那个和他相像的舞伎在花园的池塘边折了身子做出一个一个柔美的动作来,那份静谧会让宁儿不自觉的沉寂在回忆里。

而他醒了,却并不是个安心养伤的人,不时的会对宁儿动手动脚,但是,但是他只是动手动脚而已,并没有再要宁儿。

就在第三日的早上,他穿上了外套,束了发,给宁儿的手里塞了一锭金子,什么也不说就把床下已经发硬的血衣用一张**的被面包了拿着准备离去。

宁儿看着他的手就要拉上门栓,连忙轻唤:“等等。”那男人回了头,一双眼没有丝毫的感情。

宁儿怯怯地走到了他的身边,捞起他的手把他给的金子放回了他的手里:“我不要钱,要也没用,我,我只想知道你的名字。”她轻轻地说着,她的手还触碰着他的手腕。

“拿着吧,我走了,你的那位妈妈一准会来找你要的。”他把金子又放在了宁儿的手里。“我的名字……叫羽。”

门开了,他走了。宁儿看着门环上的红绳子笑了。

这个红绳子不是他拉断的,是不是代表着,我们还是有机会再见?是不是代表这我们这lou水夫妻的缘分没有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