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丫头
疑惑的‘嗯?’了一声,送我哥的前一天,我有什么好生气的?我清楚自己在我哥走的前一天并没有生过任何人的气。
心里打着小九九,是不是林余恒做了什么错事,他以为我知道,所以今天喝了点酒,就跟我主动承认错误了。
松开手,抱着手臂,我装作一副了然的模样,用审视的目光瞧着他,语气不悦的说:“自己说,错在哪,要是说的不够详细,我就不原谅你。”
嘴角上翘,林余恒露出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眼神中带着醉酒后迷离,性感的嗓音揭开了我纸老虎的面目:“老婆,你在套我话。”
眉毛一挑,我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话都说到这份上儿,我定不能承认自己是在套他。
翻了个白眼,将他的手甩在一边,下巴一扬,故作冷漠:“说不说?不说今晚你就睡客厅。”
等了几秒,他还是看着我笑,我抿了一下嘴,作势要站起身,就被林余恒重新拉了回去:“我说,我不睡客厅。”
“说话归说话,耍什么流氓?”
“送黎夜的前一天,我在你公司楼下抽烟被你逮到了……”闷闷的语气,像是一个打碎了花瓶的小男孩。
“当时叫你上车,你没动,我就知道你生气了,老婆,我错了,今天跟他们应酬我都没抽烟,不信你翻,我身上都没带烟。”
哭笑不得,我有些不信的提高了音量:“就这事儿?”
“嗯,”林余恒手上一用力,将我整个人抱起来:“我已经坦白了,咱们是不是该到下一个环节了?”
我搂着他脖颈:“快放我下来,你喝多了,路都走不稳,小心摔了。”
“不会,”手臂收紧,他沉着浑厚的嗓音从高处落下:“抱着我的全世界,一定会稳。”
客厅到卧室的距离并不远,但是林余恒走的很慢,同时也异常平稳,他认真的样子,特别吸引人。
进了卧室,林余恒没开灯,用脚关上了卧室的门,将我轻轻的放在被窝里以后。
透过薄凉的月光,我瞧着林余恒结实的肌肉逐渐展现,悄悄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心里有些怕,我往后蹭了蹭,试探性的说了一句:“余恒啊,我还没洗澡,要不,我先去洗个澡。”
“不用,”林余恒抓住我的脚腕,轻松的将我拉到他面前,撑着手臂,他上半身半伏在**:“我又不嫌弃你。”
暗暗咧嘴,我的手抵在他的胸口:“你……一身的酒气,难闻。”
愣了一下,林余恒停下继续靠近我的动作,挺直了腰板:“我去洗澡,你等我。”
“好好好。”我点头应着,心里盘算着一会儿林余恒洗澡的时候,我就把卧室门反锁。
走到卧室门口,林余恒停下开门的动作,又转过身到我身边,将我抱起来,坏笑着:“我喜欢鸳鸯浴。”
脸刷的一下变红,我蹬着腿挣扎着:“不行,你先洗,我等下再洗。”
“跟我一起,我帮你。”他脚下的步子加快,抱着我到浴室。
到了浴室,我的脚刚落地,林余恒的吻也跟着落了下来。
“别急。”林余恒的蛊惑着性感的声线。
看出了我的紧张,林余恒一直轻声的告诉我别怕。
脑海里忽然想起之前林余恒的一句自我评价:像是企变态大叔。
低头轻笑了一声,林余恒听见了,捏住我的下巴问我:“笑什么?”
抿着嘴,我说:“笑你是变态大叔。”
“调皮。”
放了热水,我催促着林余恒要他先出去。
视线一直都刻意的避开林余恒人鱼线的下方,我的行为,惹来了林余恒的低笑。
出了浴室,他抱着我回到卧室,后背刚接触到被子,林余恒很快就压了下来。
“还怕吗?”他亲吻着我的脖颈。
也不给我说话的时间。
“还满意?”他问我。
……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睁开眼,对上林余恒深情含笑的眉眼。
“早,老婆。”他亲吻我的额头,温柔的能融化的清晨的太阳。
动了一下手脚,感觉浑身上下都酸的厉害,我动了动嘴唇,哑着嗓子:“早。”
将我揽进怀里,林余恒用下巴蹭着我的头顶:“再躺一会儿,睡够了我们去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惺忪着双眼,我仰起头迷糊的看着他问:“做什么?”
摸着我的头发,林余恒的大手来回抚.摸着:“秘密,等下再告诉你。”
随后他要我再睡一会儿,自己则是去做了早餐。
待香喷喷的早餐出锅,我拖着两条酸极了的腿缓慢的去洗漱。
瞧着镜子里投射出来的倒影,我摸了摸锁骨的位置,一连串的草莓让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昨晚旖旎的场面。
勾唇轻笑,林余恒这个老男人,体力强的吓人。
拽着睡衣,我蹭到餐桌前坐好,林余恒递过来牛奶,衬衫下若隐若现的人鱼线,吸引着我的视线。
意味深长的瞧着我,林余恒故意打趣的问:“老婆,昨晚对我还满意?”
翻给他一个大白眼,喝了口牛奶笑骂他:“老流氓。”
吃过早餐,我正在梳妆台收拾自己这张脸,林余恒破天荒的过来倚在门边,端详着我评价道:“真好看。”
停下正在涂唇釉的手,瞄了一眼林余恒,得意的挑眉:“那是,我天生丽质。”
“以后有我的滋润会更好。”冷不丁的,林余恒这个老司机,又往外冒污水。
瞥了他一眼,涂好唇釉,收起化妆品,对着镜子左右照照,我拎上包到他身边跨上他的手臂:“收拾好了,不是说有重要的事情么,什么事?”
抬起手臂一些,方便我挎着他,林余恒神秘一笑:“跟我走。”
他今天穿的特别正式,我猜测他可能要去带我参加重要的聚会,把我介绍给他的合作商或者是一些朋友。
路上,我坐在车里一直对着镜子练习着微笑,想着一会儿可不能给林余恒丢人。
“余恒,你那些朋友都是什么样的人?”我随口问了一句。
“朋友?”林余恒眼睛看着前方,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的敲打着:“所谓的朋友,不过是生意上有利可循的一群人,带着虚伪的面具,说着逢场作戏的言辞。”
我不是很会应对这种场合,从小在我哥面前,我一直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虚伪带假面的那一套,学不来。
长出了一口气,我说:“我有点紧张,怕自己在关键时刻表现不好。”
快速的转头瞅了我一眼,林余恒疑惑的问:“你猜到了?”
“对啊,”我说:“你穿的这么正式,我当然猜到了。”
从他的喉咙里滚出一串好听轻笑:“我也有些紧张。”
转头,带着些许诧异,我见过的林余恒,只有别人见他紧张的份,今天这个能让他说出有些紧张的场,顿时让我感觉压力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