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化
自从按摩被抓之后,我忐忑了好多天,总怕事情败露。我说话都不敢大声,看晓凌都不敢超过三秒。
五天后,七爷有事没在,汪财只好叫晓凌来和我一起上班。
平时烧尸我们都穿白大褂,化妆部的同事也是。这不,我在火化间等晓凌,她婀娜多姿地穿上一件升天殿的工衣,姗姗来到我跟前。她盘着个发髻,细白的脖子里发丝飘飘,耳垂上挂着个小环,挺翘的鼻子,如她那挺翘的胸和臀,性感如**。她穿着个白大褂简直就是个天使。
“过来啦?先洗锅,八点准时开工,昨晚就有三具神排到了今早上。”我流着口水对晓凌说。
晓凌“哦”了一声,手插在兜里站着不动。
“姑奶奶,动手啊。”
“饭锅我会洗,这个……麻烦生哥你,你来。”晓凌看着我说。
“哦。”我也不好说啥,这不,让一个经常给大家做菜吃的公主来洗这锅,我还真担心以后她做的菜我都不敢吃了。于是我亲自动手。
干了一个小时,越来越觉得无聊而沉闷。我们在这里又不能示恩爱,一是因为这是工作场所,要严肃静默,二是因为我心里有鬼。
最后一项工作是抹锅炉的盖子,然后把盖子推进去。这样,烧神前的准备工作就算做好了。晓凌怕我说她没帮忙,就拿了一块布走到我跟前,踮脚去抹盖子。她挺立的**隔着白大褂蹭了我手臂两下。她毫不觉察,我却全身又酥又麻,上周桑拿时的场景又浮现在脑海。
我愣神了。
晓凌随手抹了几下盖子,问:“好了,咋弄?”
我说:“波推,波推。”
晓凌很奇怪地看着我,问:“什么?”
我一下像被抹了清凉油般清醒过来了,忙道:“不……推。我来推。”我随手把那盖子一下子推了进去。
晓凌以为我中邪了,道:“叫我不推我就不推,说啥波推呢?中邪了你。”她没好气地放好抹布。
我回过神来,脸依旧红。不敢再看晓凌,我假装忙了起来。等一下就有神进来让我和晓凌伺候了。年轻人伺候老人,活人伺候死人,是天经地义的事。
第一个进来的是个美女神,家属在外面哭得稀里哗啦,搞得我和晓凌也毫无兴致,只想早点给他们烧,早点让神安息。
关上门,我和晓凌摆弄着神。这神穿着一件厚厚的貂皮寿衣,一般贵重的或太厚的衣服我们都会帮神脱下来,可别烧出来的衣服的灰多过骨灰。
晓凌朝我努嘴,让我脱衣,我看看美女神,说:“不能啊。晓凌,这是女神,我尊重女性,你来脱。”
晓凌看着我, 说: “ 哟? 这就计较了? 你被人脱了衣服都不羞呢。”
我一听,头皮发麻,两眼发黑,想:不可能啊,保密工作应该做到位了啊,难道大力出卖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