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你怎么样都美
“我又不是当官的,无意追究是谁下的蛊,但我知道蛊毒会马上发作一次,必须要找一个 之身的女子行房之后才能解,也是这孩子命不该绝,碰巧被我遇到了一个命不久矣的女子愿意为他解蛊就带过来了,事情就是这样,我知道的全说了。”老道一口气说了许多,停下来之后立刻灌了几口茶,狼吞虎咽的样子,形象尽毁。
“既然那个女子是自愿的,怎么还会变成女鬼索命?”白湖不解:“难道她死后就不愿意了?”
“这个就不足外人道了。”老道一愣,反应也倒快。
“可那到底是谁要害大少爷呢?”葛大叔问出了所有人的疑问。
“是王贵。”白湖指着王贵道:“我问过葛大叔是他先发现的坟地有异状,到坟地的时候我看了,只有他最淡定,第二次秀儿的死也是他先找到尸体,还有他是管家,杨府上上下下都得经由他手,想要偷鸡摸狗容易的很,想要给谁下个迷药也是容易的很。为了谋得杨府的财产,居然有耐心等上十几年,这样的人能对一个孩子下蛊也就不稀奇了。”
说完得意的一笑,不要以为她只有美貌,没有脑子。
“你——你含血喷人!”王贵虽然脸色苍白,但很镇定,“你没有证据,凭什么说那个人是我。”
“你弄出这一连串的怪事,无非想吓走我们,霸占这座宅子。”杨斯文气急了,“我现在宣布以后杨府不需要管家。”
确实,前后两个管家都企图谋得他们的房子,还有在十年前就开始酝酿的。
听到这,白湖很优雅的掩着袖子打了两个个哈欠,几乎 未眠,只在上半夜睡了一小觉,的确困了。
“至于证据嘛,就是你没有不在场证明,你在半夜偷鸡摸狗的时候,给碍事的人下了迷药之类的东西,加上你有单独的院子,行事起来也方便,但这个环节却是你整个计划最薄弱的地方,因为——没有人能够证明你不在场。”
“照你这样说,也没有人能证明是我做的。”死到临头还在嘴硬!
白湖又打了两个哈欠,用眼神示意龙景天,该你了。
龙景天微微点头,甩给身边加南一个眼神,加南会意,清清嗓子,道:“本官派人去查证,杨老一家与王贵一家还颇有渊源,杨老在位时曾主持抄了王贵的家,王贵被卖到妓院做男娈,供那些有特殊癖好的人享乐。后来他杀死一名恩客逃了出来,同他一起逃出来的还有一个九岁男童,正奄奄一息时,是杨老将他带回府。”
“小小年纪被仇人之子所救,从此便跻身于杨府,窥视着杨府的一举一动,伺机报仇,对注重子嗣的杨家来说,没有什么比老来丧子更痛苦的了,凭他一个人不可能把事情做得天衣无缝,自然要找一个帮手,就是与他一同逃出来的九岁男童,而那个给他帮助的男童就是诸位眼前的这一个,你们听没听说过世上有一种人,长不大也不变老的,这个男童就属于这种人,你们看,他现在依然是九岁的样子。谁又会对一个小孩子设防呢,因此你们才屡屡得手。”
“你胡说八道!”男童脆生生道:“谁说我长不大的!”
加南也不生气,含蓄的笑了一笑,“急什么,你是不是身体有异,让这位名医把把脉就是知道了......”
男童听闻小脸顿时煞白,不说话了。
“说你是帮凶的理由还有一个,我的侍卫趴在墙头,自然看不见窗户以下的东西,但是还安排了侍卫是藏在树上,自然将你和王贵的伎俩看的一清二楚,你弄个什么假头套套在身上装女鬼吓唬道长,发现道长根本不当回事便依仗你身量矮小躲到窗户底下,我说的可是事实?”
“好了!”王贵大吼,“不要再说了。”
被人抽丝剥茧一顿分析,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秀儿是我的杀我,她发现了我的秘密,都是我、都是我做的,杨老头子害得我家破人亡,难道我不该报仇吗?我唯一做错的就是不该贪心想跟他学学做生意才迟迟没有动手,要是提前动手也轮不到你们在这里指手画脚!”
听到这里,白湖觉得没有再留在这里的必要,方才被那老道弄出的神秘脚印吓到了,这会儿神经松弛下来觉得特别困,至于那个脚印想必问他也不会说的,毕竟是人家吃饭的本钱。
第二天,日上三竿,白湖悠悠转醒,发现龙景天正深情的看着她,见她醒来笑眯眯的打招呼:“早啊。”
“早什么啊。”她捂着嘴打个哈欠,免得有口气,“你这个角度看人很丑的。”
“你怎么样都美。”龙景天想最甜的时候绝对拥有天底下最甜的嘴。
“这还差不多。”白湖满意一笑,起床穿衣,并不避讳他,二个人已经有了肌肤再装害羞就过分了。
龙景天乐得欣赏她美丽的身体,不过下半身有点难受。
看到他不加掩饰的眼神,白湖冲她眨眨眼,“今个起太晚,被人看见不好。”
龙景天闻言哈哈哈大笑,“你真是——我的开心果。”他顿了顿又说:“杨老正在前院发钱,你要不要去围观?”
发钱?
这种事怎么能少了她!
二人到了前院,杨老头慷慨激昂的演讲已经完毕,下人们正在排队领卖身契和一整月的工钱,姨太太们在另一旁排队也在领银子,据说是每个姨太太能领到二百两银子。
“杨老头这是要远走高飞吗?”白湖扭头问龙景天,“你安排的?”
“嗯。”
“那仙鹤怎么办?”
白湖看出来杨老头是在善尽家财,可没钱的杨斯文仙鹤还能爱他吗?
“道长是说过杨老命里不得带财,所以我让他走,但是没有说过杨斯文不可以,他还年轻,或念书,或做生意,都是有前途的,好男人绝不会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受一点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