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妖孽作怪害儿童 性爱失控逃他乡
部落里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最近几天来,晚上常有儿童无缘无故失踪。部民们个个惊惶失措,便跑到我的门上,请求我这个冒牌的神使救救他们的孩子。我犯难了:不答应,一定会令他们失望;答应救他们的孩子,我又不知道上哪去救。
因此,我只好硬着头皮带着巴布和其他十几个壮汉组成搜救队,整天在深山老林里搜寻孩子的下落。
我走得浑身乏力,口干舌燥,便纵身飞到一棵大树上,躺在树枝上休息一下,叫他们也休息一下。
他们得到我的命令,一个个像猴子一般攀到树枝或树藤上,歇息。
巴凌这几天也跟着我,在丛林里搜寻失踪的孩子。我看的出,她喜欢我,也很直接,总跟在我的身后。我觉得很有意思,也觉得新鲜。我以前做梦也没想过会有一个次漂亮的女孩,**地只披着一块花布,整天跟在我后面,如果性欲高涨到实在受不了,还可以像动物一样就地发泄。我这么一想时,还的确有点性冲动。可她一旦出现在我的面前,面对她的土相时,我却怎么也激不起“性趣”,更别提情欲。由此我觉得人在性欲方面不仅仅只是生理需要,更深层次的应该是心理需要。人的**应该是人与人之间某种情感饥渴后的需要,只是这种心理需要在文明世界里,人们普遍地被物欲的装饰所蒙蔽了。而回归到原始状态里,人们的这种生理与心理需要的区别在于人的开化程度上。一个没有开化的土人,他的生理需要与心理需要都处在蒙昧的本能冲动里,而没有理智。
巴布顺着树杆攀了上来,坐到我旁边,给了我一个野果。他一边用生硬的普通话说,一边又用手比划,大概意思是:神使,我们这样盲目地搜寻何时能找到孩子们呢?
我咬了一口野果,说:“这个很难说。”
这时巴凌手里拿着一只新鲜的椰子,攀了上来,用土语跟巴布打了声招呼。
巴布笑了一下,说:“神使,我下去了。”
我说:“好的。大家小心点。”
巴凌挨着我坐下,笑着用生硬的普通话,说:“给你。”
我扬了扬手里正吃着的野果,说:“吃着呢。”
她不高兴地夺过我手里的野果,丢掉,把椰子硬塞到我的手里。
我只好依她,打开椰子,喝里面的汁水。
她这才露出笑脸。
我喝了几口觉得很解渴,便递给她,请她喝。她推让着,一个劲叽里咕噜地摇头,手里比划着,示意她已经喝过,不要了。我便全喝光了。她赤着上身,很大方地向我怀里靠着。我也由她,没有拒绝。她眼睛望了我几下,幽幽的,随着手伸进我的裤子里。我反感起来,把她的手拉开。她反一把抱住我,用舌头添着我的脖子。被她这么一撩拨,我彻底失去了理智,完全回归到一个人的原始本能。一把拉着她朝树林深处飞去,飞到一棵巨枝上,跟她做了。事后,我很懊悔。但想了想,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很甜蜜地在我怀里躺着笑着,嘴里叽里咕噜地说着。我由她说,只听,心里却像有一只手在撕碎我的高尚灵魂,觉得愈来愈空虚。坐了一会儿,我站了起来,朝前边那个水潭飞去。巴凌也跟了过来。我脱得赤条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