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坐一趟车也算是有缘,天南海北的碰在一起也不容易,二彪子和华敏从厕所上回来就没接刚才的那一茬,而对面那两个人也没有把话接下去,大家都把刚才的那个事情给揭过去了,二彪子自然不好因为瞧不起这两个人而有什么失礼之处,一回来,就翻兜子,掏出一大堆食品的同时也不忘让对面的两个人吃,为了在车上打发无聊的时间,二彪子在火车站,可是把火车站超市里的食品搬了个遍,整整装了两个大袋子,要说这火车站的超市卖东西就是比一般地方贵,没办法,这就是市场需要而需要,做买卖的人那都是猴精着呢!
看着二彪子一样接一样地往外掏出琳琅满目的东西,对面那位有些骚味道的女人忍不住开口道:“兄弟,去那啊,买这么多东西,吃得完吗?”
二彪子笑着道:“没事,干坐火车多无聊,吃点东西打发时间了,我们去省城,要十多个小时呢,大晚上的也不能光睡觉不是,一个人睡觉多无聊啊,大姐去哪里啊?来,来,你们也吃点,反正东西太多我们也吃不完。”
那女人媚眼一抛,瞄了二彪子一眼,二彪子这是话里有话啊,什么叫一个人睡觉多无聊,看着二彪子那高大健壮的身材,看着他那一身阳刚的气质,跟自己身边这个男人比起来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更何况人家年轻有火力,要说二彪子长得也不难看,浓眉大眼的有一种现在流行的阳光猛男气质,一听他搭话了,她也跟娇笑道:“正好,我们也去省城,大家也好有个照应,兄弟你别客气,我们也带东西了。”
这个女人长得挺媚,说话声也挺媚,那小眼神那叫一个勾人,那小声音那叫一个小媚,看得人心里直痒痒,听得人心里直痒痒,二彪子嘿嘿笑着,嘴里让着道:“认识了就是一个缘分,大家能同坐一辆车也是一种缘分,姐姐你说是不是,想吃什么尽管拿,大家也都别客气啊!”
这个时候,卢月月好象没看出来什么,跟着也让着道:“是啊,是啊,别客气,认识就是缘分吗?”
马翠花忍不住来了一句,“月月,你饿了吗,要吃什么吗?”
卢月月摇着头道:“我不饿,你们吃吧!”
“华主任,你呢?”
华敏也摇着头道:“我也不饿,最近正减肥呢,不想吃!”
马翠花大为不满地摇着头,“你们你们这样的身材还减什么肥啊,现在的女人啊活着真累,全为他们那些臭男人活着,连自己的身材都不能做主了,为了让他们看着舒服,真的是饿着自己,狠着自己啊!”
对面那个女人吃吃笑了起来,“这位姐姐说得太有道理了,他们那些臭男人啊就不能惯他们脾气,现在都什么社会了,还玩什么大男人主意,现在是女人当家做主站起来了,妇女能顶半天了,还以为是旧社会整什么三妻四妾,那门都没有!”
马翠花也跟着笑了起来,“对,对,这位姐们说得对啊,他们那些臭男人就不是个东西,一天干点活就说养家糊口累啊,那我们这些女人呢,成天在家做牛做马的什么都干,给他们作饭,给他们生孩子,到了最后人老色衰了,人家还是一样的,什么男人四十一枝花,女人四十豆腐渣的,这是怎么埋汰我们女人呢!”
那女人如遇知音一般,笑咯咯地道:“这位姐姐说得太对了,总结得太有道理了,啊呀,要说这个道理我懂是懂,可是要让我总结出来我就不行了,还是这位姐姐有学问啊!”
马翠花让对方一捧,却是刚才怎么看对方不顺眼,现在是怎么看对方都顺眼了,要说她也知道自己是瞎吃醋,自己在,华敏在,都比那个女人强,二彪子还能找她去啊,刚才也就是瞎吃飞醋罢了,这会儿想开了也就没那样多的心思了,而是与对方热情地攀谈起来,大有一副相见恨晚的模样。
“妹子,妹子,吃东西,吃东西,别客气啊!”
“姐姐,这怎么好意思呢,快,把我们的东西也拿出来,我们有买了,大家一起吃!”
就这一会儿,两个人已经是姐妹相称了,把东西拿出来摆了满满一桌子,大家说笑着也都吃了点,而二彪子和那个猥琐的男人也有一句没一句地唠起来,反正也是没什么事情。
没事就是闲聊,要不然你干什么去啊,除了华敏之外,有的时候卢月月也插上几句,几个人倒是聊得起劲,猥琐男和骚骚女好象是走南闯北的人,见的世面挺多,一些奇闻异事五花八门的东西讲得活灵活现引人入胜,听得二彪子这个没怎么出过门的土包子一楞一楞的,马翠花和卢月月也是如此,要说她们娘俩也是没怎么出过门,要不这次出门生怕出点什么事,把二彪子给找来护花来了。
几个人说说笑笑这时间过得真快,直到列车员提示已经到了十点半要熄灯了,朦胧的夜色丝毫没有打断大家的谈兴,听着火车飞驰在黑暗之中发出的轻微震颤之声,大家吃着东西,唠着小磕,也是一大美事。
甚至借着夜色,对面那个猥琐男掏出一瓶白酒来,二彪子也来了兴致,两个人就着一些下酒菜把一瓶白酒都给干下去了。
直到华敏打断几个人的话头,提醒说已经快十二点还要不要睡觉了,要不然明天到省城可没有精神,大家才结束谈话,相约明天早上接着唠。
睡觉吧,二彪子爬上自己的中铺,美美地躺在上面,也觉得有些累了,再加上喝了点酒,想着明天到达省城,那可是大城市啊,在李家村那是小农村,而到了镇上就觉得是城市了,再到县城就以为是繁华大城市了,可是现在到了省城,那才是真真正正的的大城市呢,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好好见识见识,也好好玩玩,带着华敏来的,是不是也趁着机会把生米煮成熟饭呢,带着这个心思,还带着兴奋的心情,二彪子不知不觉中渐渐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二彪子突然从睡梦中醒来,整个车厢里还是黑黑的,一点动静都没有,看来也没过几个小时,本打算继续睡,可一阵“扑哧,扑哧!”的奇怪之声引起了二彪子的注意,虽然声音不是很大,但在寂静无声的夜里还是能隐约听见。
悄悄地翻了个身,二彪子微微睁眼往对面这么仔细一瞄,中铺的位置被窝里鼓鼓囊囊地再轻微颤动,那种奇怪的“扑哧,扑哧!”之声就是从那里传出来,再向下铺瞅了瞅,果不其然那个有点骚骚味道的女人不见踪影,一看一听一分析二彪子就全明白了。
都是成年人,也都做过那样的事情,不用看也都应该猜得明白了,准是那对猥琐男和骚骚女夜里忍不住寂寞,偷偷在干那男也欢女也爱的事,靠,真会找地方,找情调,狭窄的空间里,四周都是人,他们也真放得开,就不怕被别人发现,佩服啊,真的很是佩服!
二彪子也是那种大胆奔放,有的时候肆无忌惮疯玩的人,要不然他也不会找刺激玩了那么多女人,更是在不同的场合去寻找不一样的快乐感觉,在苞米地里啊,在高粱地里啊,在胡美花家的厨房啊,在她男人面前啊,在楼道里啊,在茅房里啊,反正每一个地方都有每一个地方的滋味,每一个地方都每一个地方的感觉,感觉一有了,那就什么都有了。
只是二彪子还从来没有尝试过在这种地方做那样的事情呢,而对面那两位居然尝试了他所没有尝试到的滋味,真是让他佩服得都说不出来话了,果然天下还是猛男猛女多啊,这个不佩服不行!
只稍稍听了那么一小会儿,二彪子就已经有些忍耐不住了,这也太考验人的意志,作为一个过来人,当然深深明白其中的美妙滋味,脑海中总是浮现被窝里肯定是那个骚骚女人白皙雪嫩的身体被那个猥琐男把玩着,特别是那若有若无,若隐若现,就在耳边浮现萦绕的“扑哧,扑哧!”之声总是能不断地送进二彪子的耳朵里,在联想一下这个声音是男人的那个东西和女人的那个女人接触才能发出来的,他和她是在做那种事情,令人气促心焦嘴发干,恨不得一把掀开他们盖着的被子,好看个究竟,然后自己再能亲身上马,一品那个骚骚女人的滋味,那可就太美了!
二彪子只感觉心中有一团火在燃烧,尽管他什么都没有看着,尽管他只是听到那一声又一声若有若无,若隐若现的声音,但是人都是有想象力的,也许要是真的看到了就没有这样的刺激性了,正是因为没有看到,他才能想象着里面的事情是那样的难以抑制,其实这种情况下只有不对他再刺激一点,那他就能慢慢地回复下去。
但是,偏偏这个时候,要命的东西又刺激了二彪子的一对眼球,让二彪子火上加火,慢慢变得不受自己控制了,对面中铺不知道是不是太投入了,还是战况太激烈了,反正怎么就那么巧,怎么就那样寸,被子悄无声息的一掀,根本就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来,就只见靠近床铺这边,明晃晃一条修长白嫩的女人腿不知何时从被子里悄悄蹬了出来,离二彪子是那样的近,似乎就在眼前,而且隐约好象还看见她那腿根部似乎还有红红的一点颜色,还有肉肉的一堆东西,那是什么?是褪下来的裤衩子,还有褪下来的丝袜,二彪子眼巴巴地看着,嗓子眼里已经是冒出火来。
大概是不小心自己伸出来了,不过出来了一时就没有再回去,就在二彪子眼前这么撩人,秀美的脚丫子上涂着豆蔻之红惑人心魄,这只玉足还在外面晃了晃才慢慢缩了回去,因为是对面铺位,他们的中铺离二彪子的中铺也不超过一米的距离,对面贴着对面,这个铁路局设计火车也整得草蛋,反正是人家赚钱,管你遭罪不遭罪呢,能省点地方就省点地方,两个铺位之间挨得太近了,虽然天是黑的,但火车上还是有一盏小暗灯发出柔和的灯光,所以二彪子看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种朦胧隐约的美更是让人心动,谗的二彪子那个巨大东西顶在被子上翘得老高老高。
憋了一口气,二彪子下意识的伸出手去往被窝里自己裤裆部位那高高翘起的部位压了压,可惜这个时候既然起来了那就不是压一压能压得下去的,要是一压就下去了,那就证明了这件东西已经坏了,二彪子的东西自然不可能坏了,那是好得不能再好,所以他也就压不下去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面,心头一团邪火乱撞,撞得人停不下来。
怎么还不完事,怎么还不完事呢?二彪子一阵嘀咕,他有自信自己能坚持这么长时候,那知道这随便出来一个家伙也有这个本事啊,真的挺能坚持啊!
猥琐男这哥们人长得不咋样,活干得还挺厉害,折腾了这么长时间楞是不消停,这不是要人命吗,手里握着自己的兄弟,一肚子火不知如何释放,再这样下去,二彪子怕是要精虫倒贯而亡了,让满脑子的虫子腐蚀掉自己的身体,腐蚀掉自己的灵魂吧,二彪子咬牙切齿地怒喊着。
可是怒喊归怒喊,该是怎么样还是怎么样,二彪子心头的那一团火焰始终是**不出来,这让他无可奈何中,却是两只眼睛都跟着冒出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