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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虽说已经过去十几年了,但是直到现在想起来那时候的这段经历,仍然让人心有余悸!这还要从我大学即将毕业的那一年说起。
2001年夏天,洛东市,一个有着悠久历史的古城,走在大街上到处都弥漫着一股古朴的味道。是一座人文气息浓重的城市,历史上出现过得文人也是灿若星河。而我就在这座城市读书,大学四年跟这座城市结下了很多不解之缘!
马上要毕业了,回想一下大学四年的生活,有太多的不舍,有相濡以沫多年的同窗好友,有谆谆教导,耳提面命的师长,更有陪你一起浪漫,一起上课,一起逃课给你情爱的恋人。然而面对毕业,这所有的一切似乎都缘分已尽,大家收拾好行囊,各奔东西!相遇是上天给于我们的缘分,离别才是永恒不变的旋律,天道使然!
“海哥,你找到工作了吗?毕业以后有什么打算?”一声清脆的声音打破了我的回忆。我叫杨大海是我们宿舍的老大。我一回头一看,原来是小莫哥,其实他是我们宿舍最小的一个,因为他非常喜欢一个主持人小莫哥,所以大家都这样称呼他。他个子不高,浓黑的眉毛,一头中长发。时不时吊着一根烟,有点周润发的影子。“还没呢,也不知道去哪里,找到一份满意的工作也不是那么容易,听说凯子去深圳一家大公司了”我兴奋的说到。要知道凯子是我们的班长,又是党员,根红苗正,组织能力很强。他找工作应该不难。
“真的,我也是刚听说,这小子走狗屎运了,不过还真为他高兴呢”说完小莫哥就对我说“海哥,走吧,上网去吧,闲着也没事干,就等答辩了,说不定网上能艳遇一番呢。”他嘿嘿直笑。“你小子,说不定贞子在等着你呢”我不停地调侃着他。说的也是,反正工作也没着落,索性去网上看看吧,于是我就欣然答应了小莫哥的邀请。
学校外的网吧很多,但是这个时候人不算很多,毕竟到放暑假了,很多学生都离校了。我们还是去了经常去的那家e时代网吧!老板还是老熟人。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便打开了求职网页。我百无聊赖的浏览着各个招聘信息,没有一个适合我的,正在要关闭之际。一条招聘信息映入我的眼帘。“洛西市宏远机械销售服务有限公司,招聘:管理人员,要求:大学毕业,应届生优先考虑,薪资:底薪1200,饭补,交通补助,住宿免费,其他另算”。乍一看,这公司还不错,于是索性就投了一份简历,感觉这个职位是为我量身定做的,毕竟我也是管理出身的。心里不禁一阵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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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消息的日子着实难熬,终于有一天接到一个你好啊!很高兴能够认识你,有问题互相讨论才可以进步。但是私信往往我回复过去你就看不到了,应该是系统设置的问题,所以你可以+我vx:1563116xxxx,看到的我都会回复的,不忘初心。陌生电话,我翻开手机,对面传来了一个非常温柔的声音“你好,请问是杨大海先生吗?我是宏远机械销售有限公司的,我们收到了您寄来的简历,觉得您非常符合我们公司的要求。请问您有时间来公司面试一下吗?”。“好的,可以”我兴奋的说到!“请问公司是在洛西市吗?”我着急的问到。“是的,在洛东西面,离你们学校不算远,你来了以后给我打电话。”对面人事美女温柔的说到。一番说道之后,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好好的收拾了一番,第二天便买了汽车票,朝着我向往的公司而去。
洛西市,在洛东的西面,一条洛河将两个城市一分为二。这是一个人口只有几十万的小城,但是这里的流动人口是非常大的,因为这里工商业比较发达,人口稠密,也是省里有名的经济区。走在去洛西的路上,心情是格外明亮,似乎这家公司一定会要我似的!心里暗自窃喜!经过了一个小时的跋涉,终于来到了洛西市,这是一座漂亮的小城,干净整洁的马路,新铺就而成的柏油马路!处处彰显着他独特诱人的魅力!
下了车我便迫不及待的拨通人事小姐的电话,一番寒暄之后,我便在商定的地点等着。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一道亮丽的风景映入我的眼帘。只见从远处走来一年轻女子,高挑的身材,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像瀑布一样垂在肩两旁。温柔似水的双眸,就像春风一样,令人陶醉,略施粉黛的双颊,犹如桃花一般,一身职业套裙,白皙的双腿上裹着一双肉色的丝袜处处彰显出女性成熟妩媚之美!
“你好,请问你是杨大海先生吗?”,“你是在叫我吗?“对,我是“,我被眼前的这大美女惊呆了。“请问你是?......”我满脸疑惑的问到。“你好,我是宏远机械负责招聘的,我叫杨雪”,说着伸出了她那纤纤玉手,我下意识的把手在裤子上蹭了几下,要知道夏天炎热,手心出了不少汉,总不能这样跟美女握手吧。只见美女娇羞了一下,我礼貌性的给了回应。
“那我们走吧”美女温柔的说到,“你也姓杨,看样我们五百年是一家啊”我调侃的说到。“或许是吧”美女怔怔的说到。“我先带你到公司宿舍去看看吧,先帮你安排好住宿”。我不解的问到“不是先去面试吗?”,有一个疑问一直在我脑海闪现,我于是就问眼前的这个美女“难道公司不是先进行面试,然后在确定是不是录用吗?毕竟是双向选择嘛,程序还是要有的吧!”。“我们公司没有那么多程序,我们看好的是你的个人能力”。工作还没开始怎么知道我的能力如何?我心里一直嘀咕着。
“还是见见面试官吧”我着急的问到,美女嫣然一笑,担心我把你吃了啊,说完咯咯的笑了。我也是笑了,但是我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傻笑。看她一脸的温柔,所有的疑问也烟消云散了。就这样她带着我朝宿舍走去。大约走了两百米的样子,我们来到一座居民楼前,她指着我前面的这栋楼说:“终于到了,这就是我们的宿舍,大三居的屋子,就在一楼”。当我走进这栋楼的时候,我惊呆了,这是什么大三居啊,就是一毛坯房,只有一个单独的小屋子。里面男男女女混在一起。
很显然女的住在一个屋里,其余男的都是打地铺,席地而卧。房子里大约有十几个人的样子,听他们的口音都是来自不同的地方。“你好,俺叫李梦生,来自山东”,“你好,苏灿俺是四川人”......“我叫张曼玉,宁夏人”。都是名人啊,我心里嘀咕着。“我还没自我介绍呢”只见带我来的美女发话了。“我叫陈雅楠,扬州人”说完她嫣然一笑。扬州人?难怪啊,自古江南都是出美女的地方,有句话说得好: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
江南在古代一直是胭脂水粉,温柔之乡的代名词,果不其然!真是盛产美女的地方。大家在自我介绍一番之后,各自又忙活去了,他们有的三五一组打牌,有的捧着本成功学的书籍慢慢研读。还有的男男女女打情骂俏!这是一家什么公司,我心里直犯嘀咕。
就在这时陈大美女好像看出了我的心事,径直朝我走来,温柔的说到:“走吧,带你出去走走买点洗漱用品吧!”,我应了一声“好的”。就这样我们俩下课楼朝着便利店走去,在路上我仍然禁不住好奇心,便问她“什么时候带我见经理,直到现在我还不知道公司是做什么的,在什么地方办公,领导也没见着”,“你今晚就会见到他的,别着急呀”她还是那么温柔的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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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我们也回到了住所,到了晚饭时间了,饭菜已经做好,大家分两边坐着,似乎在等什么人。我悄悄问了旁边的同事,他叫王利民,河北人,才二十出头因为受不了工地上的苦,也是听他一个老乡的介绍来到了这里,梦想成功发大财的。“大家都在等谁?”我小声问道。“你真笨,当然是领导了”。就在这时听到了上楼的脚步声,走进来的是一个中年男子,梳着刘德华一样的分头,戴着一副深度眼睛,可以看出鼻子都被压弯了,黝黑的脸蛋散发着可恶的光芒,狡黠的眼睛向两边瞥了一眼,严肃的说到“大家辛苦了!”,这时同事们也异口同声道“不辛苦,领导才是最辛苦的”。随后就啪啪啪拍了几个手掌,似乎是约定俗成的规矩。大家都正襟危坐,没有领导的发话没人动碗筷。
这时领导说“大家别客气了,都开始吃饭吧”。我低头一看这饭菜也太清淡了吧,清一色的白菜豆腐......汤!碗里零星飘着几块白菜叶子,透过清澈的汤水看到碗底一块小的可怜的豆腐,这清汤寡水的,让我怎么吃。等我还在想怎么吃的时候,就看到同事们已经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不一会吃的盆干碗净!
我不由自主的吞一口口水,妈的豁出去了,总比饿着肚子要好吧!我硬着头皮还是吃完了,剩下一点汤实在是喝不下去了,这时领导人发话了“粮食是再生父母,节俭是优良品质,必须喝完”。你大爷,我心里嘀咕着。这是什么公司啊,难道我是被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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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就这样凑或吃完以后,女生负责洗碗。男的呢就负责收拾屋内的卫生,整得跟一个家庭似的。大家忙完自己手头的活之后。领导人发话了:“我们今天还是老规矩,去我们同事那学习,拜访顺便介绍一下新人!”说完领导向我瞥了一眼。过了一会,天已经漆黑一片,今天是弦月,像一张弓似的挂在天边,偶尔听到有人家的狗叫声,我们几个走在漆黑的街道上,陈大美女一个劲的往我怀里钻,吓的浑身发抖,我故意学着聊斋开头的鬼曲,她顿时花容失色,把我抱的更紧了,我闻到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像薰衣草一样。
曲径通幽,拐拐转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给我开门的是一个身材矮小,长得健硕的一个男子,留着八字胡,板寸头,捯饬得倒干净利落,一看就是领导。果不其然“欢迎你们,快请进”一声洪亮的声音划过。一看屋子里还有十几个人,大家都席地而坐。这个所谓的领导人开始了他的表演,首先他介绍了他们所谓的这个公司就是销售一种保健品,具体什么样的我也没见过,只是说这种保健品是如何如何的神奇,以及通过各种的案例来证明他的疗效,好像传说中的灵芝仙草见了他还要逊三分。
领导人说的神乎其神,天花乱坠,我听的五迷三道,其他人则是津津有味还不是发出激烈的掌声。这很令我疑惑不解了,他进一步解释道,他们的产品不经过中间的经销商,而是通过业务员直接将产品卖给客户,将利润最大化给了我们。作为我们每个流通商,都要占据点位才能赚钱,他是伯爵级别的,据说一年能挣几十万,我们都是平民级别的,只要不断地介绍人员加入,我们也会成为他们那样的。这就是这个所谓的公司吸引人的地方。
要想成为公司的正式员工,要缴纳一部分费用,说的好是什么培训费,当时跟我要三千,领导人说话了只要我再拉几个人进来那不仅三千会返还,还会得到后加入的一部分提成,听起来相当诱人。
我一个刚毕业的穷学生去哪里拿出这么多钱,说到这里我好像反应过来了,正常像人们眼中的传销。我心里琢磨着“不会我真的掉入了传销组织吧,不会这么点背吧!我竟然遇上了传销组织?”天哪,我该怎么办?得想法脱身才是。我心里揣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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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已经很晚了,我们也打道回府了,回来躺在地板上,我一直在思索着该如何逃脱这个魔窟?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不知道如何是好。第二天,我过去找到领导表明我的来意,开门见山的说我不太适合这个工作想离开这里,领导一听急了说到“别着急嘛,先观察几天再走也不迟啊,我们都是为了能够发财而来这里的,不要放弃任何一个机会,否则你会后悔的。”说完他跟我说了他的故事,原来他叫张天林,之前也是一个韩国公司高管,由于看不惯韩国人的颐指气使傲慢的态度而辞职了,他说他也是高材生,拥有计算机和管理学双硕士学位,他还怕我不信把他所获得的证书都拿给我看,真假我倒不知道,这些证书还都有。他之所以来干这一行,他自己介绍说这一行能赚大钱,他现在也属于领导人的级别,一年的收入也在十万以上,这都是他说的,多少我就不太清楚了。
第二天在这些所谓的同事簇拥下,我跟着他们参加了所谓的学习,其实就是洗脑,我们吃过早饭,来到了一间破败的废弃的厂房里,只见里面有几十号人坐在那里,听一个人在上面讲课,课程的内容无非就是激励你如何成功,如何让钱生钱,介绍了他们这个模式能给你带来丰厚的利润。现场气氛非常热烈,看样这些人都被洗过不止一次脑了。
“杨大海,跟我来!”我一看是陈大美女,我也调侃道“大美女,找小的有何贵干?”随后我紧跟在她身后。走了很长一段路,她突然停下来了,转过身来问我“感觉我们这里怎么样,想不想加入我们?”我加入你们个鬼啊,我心里暗暗骂到,一群骗子!把我骗来还想骗我加入你们这个传销组织,早晚把你们一网打尽!
“你们这个团队都是精英,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你们那么能说会道。我感觉不太适合这里”我含糊着说。“这倒没关系,从头做起,一点一点来嘛,你不是还有我吗,我可以帮你”陈大美女含情脉脉的看着我。这温柔的眼神快要把我融化了,让人盛情难却!我突然一想这是它奶奶的传销,是违法的事情,我才不干呢。
晚上回到住所,他们轮番对我进行轰炸,劝说我留下。“留下吧,杨大哥,你也看到了这几天我们是怎么对你的,如果是传销的话还能这么对你吗?我们只是不让你做后悔的事情。”他叫刘天朋,贵州人,听他说他自己十八岁就出来打工了,干过很多工作,给人端过盘子,送过快递,干过保安,服务员饱受了别人的冷眼,就连自己的亲戚都不跟他往来,就因为他穷。于是为了改变命运,在老乡的推荐下不远千里来到了这里,为了就是有一天能够出人头地,能挺起腰杆做人!
说着说着看到他眼里就出了悲伤的眼泪,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这说到“是啊,每个人都不容易,没人能救自己,我们只能自救!”开始吃饭了,又是白菜豆腐我这几天看到这都想吐,吃饭之前又是那一套,这次要玩个新花样,让每人说一句激励自己的话。“相信自我,必胜!必胜!”,“挑战自己,拥抱美好的明天”,等等都是给自己打气的话!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终于鼓足勇气跟领导说“领导,我不太适合这个工作我还是辞职吧!”这时领导急了,“别啊,小杨,你是个人才,公司需要你,否则我也不会从那么多简历中把你挑出来,相信我,肯定会让你发光的!”我支支吾吾说到“我就是一穷学生,你所说的费用我也拿不出来”。要不这样吧你让我想想,我给家人通个电话,说着我走出了屋子,他怕我跑掉于是就派陈大美女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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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匆匆下了楼,陈大美女在后面喊我“慢着点,人家跟不上你了,真不知道怜香惜玉!”我放慢了脚步,转过头问她,“你们是不是传销的?”陈大美女突然笑着对我说“你见过有这么仁慈的传销组织吗?”我回头一想也对,他们没有限制我的自由也没强迫我做什么事情。看起来也不像是。“我们找个地方坐着聊吧,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圆,简直是美翻了”陈大美女怔怔的说,我从来没见过她如此开心,洁白的月光像脂粉一样洒在她那温润的脸颊上,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睛不停地眨着,秀丽的长发在微风吹拂下散发出阵阵清香,她是那么美丽动人,真想把她揽入怀中。她似乎明白了我的心思,主动靠了过来,挽着我的胳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心想难道要对我用美人计?
这时陈大美女说话了,“大海哥!你知道吗?我也是优秀的大学生,要不是为父母还债我也不会到这里来的”。就这样她开始说着她的故事,事情是这样的:她是大学里的优秀干部,毕业后很多大企业都抢着要她,由于薪水没有达到她的心里要求,于是就这样放弃了进入大企业的机会,原因还要归结她那爱赌博的父母,每天除了赌博就是打骂她,她是个孝顺的孩子,即使父母百般不对,她待父母还是一如既往,心想如果能帮他们把债务还了,或许父母就会好了。于是阴差阳错就干上了这一行。
我好奇的问她“那你挣到钱了吗?”她没想到我会这么问。含含糊糊的说到:“这需要一个过程不能操之过急的!会有的”。她的这一句话暴露了他们这个团队,是组织!他们这个组织目前的现状,也就是大多数人还没有赚到钱,都只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都是在意淫,想着发财的美梦,这个梦什么时候实现他们自己都不知道,领导人只是一个带路的,一个灵魂的摆渡人,是不断给你灌输洗脑思想让你坚信这个组织是能带领他们发大财的!
我也不知道她们为何能够相信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反正我是不会去信得,让我交的那个所谓的培训费我也不会拿的。他们对我先后实行了美人计和苦肉计,先是派个美女过来迷惑我,说实在的陈大美女确实是个大美人,要不是在这个场合,说不定我早就把她拿下了。后来又给我上演一连串的苦肉计,让我相信他们的故事,并且激起我的同情心!我也只能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了!
第二天我便收拾行囊准备离开,一群人围了上来说“杨大哥,真的要走吗?”我说:“是的,这里不适合我”陈大美女这时泪眼婆娑的满脸温柔说到:“难道这里没有你要留恋的吗?”怎么又要跟我演戏啊,老子不吃这一套。
在他们的拉扯拥簇之下,我拿起行李箭一样冲出了房屋,拦下一出租车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我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不是传销,如果是传销的话我能轻易逃出来?如果是传销他们会那样待我?坐在回程的客车上我一直在思索着,不管是不是传销,我都把它当做是人生中不同寻常的一次经历。客车在马路上奔驰着,很快消失在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