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镖头瞬间殒命,大家痛哭不已,怒不可解,欲冲进谷去决一死战。都被董镖头及时制止,董金彪擦了眼泪,看着箭头和伤口,竟然是只毒箭,于是头侧向山口吼道:“无胆鼠辈,竟如此心狠手辣,痛下杀手,不知我等哪里惹了你们,放毒箭加害。我董金彪不杀了你们,誓不罢休。”
“爹,我要杀进去为冯伯伯报仇,这些贼人好生可恶”阿荷留着眼泪,手握长鞭恨恨的说道。
“阿荷,不可鲁莽。”董镖头拦住她,“他们躲在暗处,不见出来,你冲进去只会送死”。
“那就看着冯伯伯死不瞑目?爹,我实在忍不了,冯伯伯从小看着我长大,如今突然横死,我们要为他报仇!”阿荷愤怒的说道。
此时,山谷内有人喊道:“长兴镖局的董镖头,在客栈没拿到的东西,希望你今天乖乖交出来。这山谷你们是插翅也难过去。”
“狗东西,竟然还不死心,你们是哪路牛鬼蛇神,竟如此可恨”曹爽也大叫道。
“说出来也无妨,我们是铁槛门的人。我们纵横北方二十四州,这趟镖你是难走下去了,哈哈。。。”山谷中传来一伙人的笑声。
“长兴镖局与你们杜帮主昔日有交情,时常走镖还去拜会,如今突然反目,一点江湖道义都不讲,真是不知羞耻。”曹爽大叫道。
“没错,你们长兴镖局是与我们交情可以,但是那都是旧话,上个月我们洪帮主接任,你们长兴镖局还没拜山头,今天献出东西,权当交了朋友,今后有我们铁槛门的地方,可以畅行无阻”谷中先前那人声音洪亮,听着便知武功奇高。
董金彪露头看时,只见谷顶站着一男子,看起来潇洒飘逸,着一袭白跑,手持一柄铁扇。
“不知这位朋友如何称呼,如今痛下杀手,日后找你报仇也有个名字。”董镖头愤慨道。
“不敢,我乃是洪帮主的副手,名叫杜玉恒,江湖人称铁扇子”谷顶那人轻蔑的说道。
“不错,这是我们洪帮主的得力助手”这时有一个喽啰从旁补充到,“帮中除了洪帮主,他就是帮中第二。”
“如今帮中人物都跟邪魔歪道混在一起了么。光天化日就拦路抢,想当年杜帮主在的时候,你们铁槛门也是江湖中讲道义的帮派,如今却和幽冥二鬼一样,做这种勾当,简直为人所不齿。”董金彪骂道。
“董金彪,你少在这里做口舌之争,拖延时间,若再不交出来,我们即可下山射杀尔等,今天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杜玉恒也不再啰嗦,直接警告道。
“我们长兴镖局也不是吃素的,尽管放马过来,正好为我们总镖头报仇雪恨。”曹爽大叫到。
“你们这些贼子,我今天要为冯伯伯报仇。”阿荷愤怒道。
“哎呀,竟然有女子声音”刚才杜玉恒旁边喽啰笑道,“正好抓来,貌美的给我们帮主做夫人,要是丑丫头,就给兄弟们做媳妇吧”说完大笑起来,山谷中众人也大笑起来,声音响彻山谷。
“放屁,你们这些该杀的贼,姑奶奶今天非宰了你们”阿荷一听对方这泼皮无赖话语,瞬间火冒三丈,挥起鞭子,“啪”的一声响,欲向山谷冲杀进去。
此时,天空一声巨响,众人吓了一跳,四下张望,天空突然狂风大作,飞沙走砾,竟难以睁眼,几团乌云飘过,遮住了太阳,整个天空顿时暗淡下来,犹如黑夜,电闪雷鸣不止,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景象,众人着实吃惊不小,不知如何应付,只能暂时找地方躲避,生怕被雷劈着。
董金彪等也被这异象惊着,忙叫人趁乱抬着总镖头尸首到谷口下面躲避。
此时,狂风大雨下个不停,山顶铁槛门的人有七八人被这景象吓傻,直接被大风吹下山崖摔死,其他人东倒西歪滚下了山顶,一个个狼狈至极。
这边镖局的人衣服也湿了大半,都在整理仪容。阿荷看雨中有人从山顶跳跃而下,向他们走来,急忙喊她爹来看,董金彪放眼望去,有个道士跳下山腰,脚下轻轻一颠,便腾空而起飞了十余丈远,就这样很快到了他们身边。众人不知道对方底细,忙持剑防御,那道人摸着胡须,笑着说道,“大家莫慌,我就是冯四海的师父,无戒道长”。
大家一听是总镖头的师父到了,甚是高兴,终于有人来搭救我们了,再看那道长挽着发髻,一副仙风道骨模样,衣服却没有湿半分,众人皆露出惊异之色。
无戒道长看向冯四海的尸体,叹了口气,“唉,其实昨日我算准你有此一劫,只是天数已定,再难挽回,你且去吧。”说完,口中念念有词。
再转而向天空,双手做出道家手势,口中默念。顿时,雨停风无,慢慢的天空乌云散去,整个大地重归光明。众人更加称奇,心中早已佩服的五体投地。
“多谢道长出手相救,此次镖局蒙难,恐怕这一路都要活在贼人的骚扰和恐惧之中”董镖头无奈的说道。
“董镖头莫慌,待贫道助你们前行,好在你们去的仪州相去不远,照脚程算,十天左右可抵达。”无戒道长摸着胡须说道,“这样,我先去解决了那帮贼人,再做打算。”
说吧,纵身一跃,向山谷飞去,谷中铁槛门的人见一会大雨倾盆,一会天气转晴,大伙都被吓到,以为神仙下凡助镖局的人,都准备退回去。这会见谷口飞来一个仙人模样的道士,更加坚定了心中所想,吓的连连后退。
那杜玉恒看出了众人心思,手持铁扇,强作镇定道,“大家莫怕,这只不过是这妖道使的障眼法,且随我杀过去,抢到物件,帮助重重有赏。”
众人听杜二爷所说,又壮着胆子,准备抢功领赏。有胆大的喽啰率先冲了上去,后面一群人叫嚣着蜂拥跟上,无戒道人悬在空中,口中默念,只见山谷两边石块飞起,向那群人打去,这些喽啰那见过这架势,一个个吓得魂飞魄散,大叫着鬼啊,哀嚎着四散逃去,杜玉恒一见这道人本领,自持不是对手,只得先回去请教帮主再做盘算。
无戒道长看着铁槛门的人落荒而逃,微微一笑,回去带镖局的人找了一个风水宝穴,葬了冯四海,众人痛苦流涕,想着总镖头仙去,以后何去何从还是未知。
众人安葬了总镖头和几个弟子尸体,祭拜完毕,收拾行装跟随董镖头和无戒道人继续前行,继续践行镖局的诚信,此时虽然总镖头仙逝,但是人死镖在,只要还有一口气,哪怕是个烫手山芋,也要送到目的地。
众人都坚信这这一信念,在无戒大师的带领下就算是刀山火海也放心了九分。一路穿越大山河谷,翻过一座座高山和岗地,大自然的风貌和人们淳朴的生活尽收眼底,心中也稍安了许多,众人一路快马加鞭向前方道路驶去。
傍晚时分已经走了50多里地,这一路大家风尘仆仆,到一个村镇只是短暂歇息喂马,喝点自带茶水便继续赶路,都没注意到什么时候无戒道长不见了,董镖头有点着急问大家:“你们都没有发现道长踪迹?”
大家无奈的摇摇头,其中一个说道:“大家都在赶路,本来开始还跟在前面,结果后来就到后面去了,到后来就不见了。”
众人也不解其意,既然已经决定往前走,只有继续前行。便不再管那么多,又继续往前奔去。
走了三日,一路都平安无事,大家心里宽慰了许多。这一路无戒道人也没再出现过,大家也总是有点担忧。
到了第四日,一大清早众人收拾行装继续赶路,约莫走了十几里,天气阴沉的厉害,冷风阵阵,看天气似乎要下雨。董镖头吩咐众人尽快赶路,到前面村镇找个地方避避雨,于是众人加快了脚步。
行了三里,阿荷跑在最前头,放眼望去看见一个很大的村镇,于是兴奋的叫“爹,爹,你快来看,前面有个大镇子”,众人望去,只见山下一个很大的庄子,依山谷而建,家家户户灰砖青瓦,整齐划一,看起来应是富贵之地。董镖头倒是知道这个地方,于是心中高兴,向众人说道:“大家快看,前面就是马家堡,早年运镖经过此地,这里的人都是外出做生意发财,非富即贵的主,在外面当官的当官,做生意的做生意,赚了大钱,回到乡里盖起来一栋栋的砖瓦房,四周建起了城墙,将整个马家堡围在里面,这里酒店客舍,各样生意一应俱全,为周围四县九乡的百姓解决日常吃穿用度买卖的集聚地,我们正好去瞧瞧。”
这时天空下起了小雨,众人加快了步伐,董镖头在前面带路,一路疾行进了马家堡城门,往街上跑去,街道上满是石板路,一路马蹄声作响,到了城西一处客栈听下,众人看时,名叫一门客栈,这时董镖头远远的喊道:“马掌柜,马掌柜!”
客栈里有人应了一声,急忙跑了出来。一边小跑一边喊:“来了,这是哪位贵客临门那。”
“哈哈。。。,马掌柜,一年不见,这么快就记不得我曹某人了”董金彪高兴说道。
“原来是曹老弟,刚才听声音我就觉得特别耳熟,心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没想到真是,快里面去,这深秋啊,雨多,容易得风寒”一边说着话一边招呼下人去把马拉到后面马厩喂起来。
众人进得门去,一股暖意袭来,顿觉惬意,原来是靠窗的位置放着一个大铁炉,旁边围坐了七八个人,炉子下面柴火烧的正旺,炉上烫着一壶酒,炉子上面面积很大,像一个大圆桌,放着瓜子,花生及几样小菜,几个人正谈笑风生。见有客来,都转过身来,拱拱手打了招呼,董镖头晓得这边人热情,也拱手回了礼,镖局几个人便坐在靠炉子的位置,马掌柜已叫了下人将刚冲好的茶水端了上来,镖局几个人看了看董镖头,董金彪晓得他们想法,走镖的人出门在外,都喝自带的水吃自带的干粮,但是今天马掌柜的客栈可以放心,走了二十多年的镖,一直住在马掌柜这,还为他跟人交过手,交情匪浅,于是示意大家放心的吃喝,大家这才放下戒备。
不一会,下人便端上来各样吃食摆满了一桌子,众人看着这一桌好菜,想着平日吃的也没这么好,一个个都馋的流口水。
“老曹,一年没见,还是那么风姿卓越,今天到我这里,可得好好喝两杯”马掌柜拿了一壶热酒,准备和董镖头喝。
“马掌柜,你也知道我们有任务在身,不能喝酒。”董镖头说道。
“你我老哥俩可好久没见了,你就在这里住一宿,明天再赶路,正好咱两叙叙旧,不然我可不放你走。”马掌柜热情的说道。
“好,我也不勉强,大家都喝一杯,暖暖身子,这深秋的天气啊,是说下雨就下雨,天寒地冻的,有点受不了”马掌柜边说这话边倒酒。
说完,举起酒杯,示意大家喝一杯,众人看看董镖头,董金彪觉得马掌柜盛情难却,不好推辞,何况这交清并非泛泛之交,于是端起酒杯,众人看董镖头,也举起酒杯,众人在一边欢笑声中,一饮而尽。
深秋的雨越下越大,客栈内暖意融融,客栈外整个马家堡沉浸在一片安静和萧索中,家家户户炊烟升起,看出了一点生机,每个人都躲进房间,努力适应着季节变化带来的不适,在这宁静祥和中,看不到的暗流也在悄然涌动着。
且说长兴镖局一行人迷迷糊糊中醒来,感觉头痛欲裂,董金彪首先醒了过来,看着周围陌生的地方,竟然在一座监狱内,镖局其他人躺在旁边,还没醒过来。
董金彪欠着身子勉强坐了起来,手脚都被铁链锁了起来,感觉全身无力,知道被人下了药。缓缓站起身挪着步子走到了阿荷身边,摇了摇,悄声叫着阿荷名字,但是阿荷一点反应都没有,董金彪吃惊不小,用手指放在鼻子下试了试,还有鼻息,顿时放下心来。
他起身悄悄挪到门口,大门紧锁,门口挂着一盏灯笼,外面很安静,听不到一丝声响,昏暗一片,看起来像是个地下监牢,因为借着灯光,他看到对面和侧面也都是一样的监牢设置。他们所处的房间内没有一个窗户,但是有风进来,他四下感受了下,原来是从头顶下来的风,抬头才发现,有个天井一样的四方孔,透过孔可以看到外面,天还没黑,只是还阴沉在。
“我们竟然在地下关着。”董金彪思前想后整个过程,他们只是在一门客栈喝酒,怎么到了这里。从进门和火炉旁的人打招呼,然后马掌柜热情招呼,还一起喝酒,喝了一杯,因为是送镖,就没再继续喝,然后大家吃饭菜,好像后来又被劝酒,对,是这样!又被马掌柜劝酒喝,然后火炉旁坐的几人过来打招呼,大家不好推辞,就跟他们一个个的喝,最后喝了个七荤八素的就这里来了。
董金彪回忆着整个过程,肯定是马掌柜勾结外人对自己和镖局的人下手。在他的客栈内动手,他一再要和我们喝酒,还有火炉旁那几个人,看着慈眉善目,实则也是配合演这场戏,就是要他们放松警惕,好乘机将让他们束手就擒。
想到马掌柜和客栈内的人合谋演的这场戏,董镖头非常生气,拳头在墙上重重打了三下。想到马掌柜的种种过往,真是悔恨不已,没想到走江湖二十余年,竟被自己信任的人陷害。此仇不报,誓不罢休。
此时,只听开门的声响,有人将通往地下的铁门打开了。有两个脚步声走了下来,径直走到关押他们的铁牢门口,原来是一个胖子,一个瘦子,那瘦子拳头重重砸了几下厚重的牢门道,“董金彪,出来跟我们走,我们老爷要见你。”
说完,往里听了听,没有一点动静,便继续砸到,“不要再装了,我们早知道你醒了。”,说完,让另一个打开门,将董金彪拖了出去,董金彪挣脱开来,骂道:“放开我,曹爷我自己能走,我待你们马家堡不薄,你们却如此待我,等老子出去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两个人哈哈大笑起来,瘦子说道:“你到马家堡算你倒霉,有人出钱要你们的命,说再多也没用。我知道你们长兴镖局和我们镇上几个老板相识,不过那也没用,如今权大势大的人多了去了,捏死你们,就跟捏死蚂蚁一样。”
董金彪怒火中烧,欲冲上前踹那瘦子一脚,没想到被胖子将脚下铁链一踩,差点跌倒。挣扎着站起来,握紧拳头打那胖子,瘦子抽出刀,刀背穿过手中镣铐,往回一拉,脚下踢中膝盖,董金彪失去平衡,跪倒在地。
瘦子刀架在董金彪脖子上,怒道,“你再动一下试试?”
那胖子持一根七尺长的棍棒,瘦子还没说完,便一棍向董金彪后背打去,力道极大。董金彪猛然间挨了一棍,疼痛难忍,竟爬倒在地,难以支撑起来。
那胖子和瘦子二话不说,左右夹起董金彪,拖着向前走去。
两人夹着董金彪出了牢门,地上是三进三出的院落,建造奢华,进了大门,过了垂花门,到了内院,在西厢房门口停下,房门紧闭,胖子撒开手,弓着身子到门口禀告,房内有人知会他们将人带进来。
于是胖子和瘦子二人夹着董金彪推开门进了房间,开门一瞬间,一股奇香扑鼻而来,味道怪怪的,但是董金彪一时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屋内正对门口位置有两张太师椅,两边依次摆了桌椅和几案。一妇人坐在上首位置,约莫四十岁,着裘皮大氅,膝盖上盖着毯子,气度不凡,正对着脚边的火炉烤火在,两边各坐了两个上了年纪的老人。
董金彪被押进屋内,两人让他跪在地上,董金彪骂骂咧咧死活不依,胖子出手正要打,那妇人呵斥道:“蠢材,如此对待董镖头,还不看座。”
胖子和瘦子二人听了,吓得急忙从旁搬出一张椅子,斜放在门口位置,让他坐着。恭恭敬敬退到门口站着。
“董镖头,下人不懂事,有所怠慢,让你受苦了。”那妇人说道。
董金彪不认识这妇人,只不情愿的说了一句:“不敢!”
“董金彪,休得无礼!这是我马家堡白鹤堂刘堂主,总管整个马家堡经济,安全等一切事宜,你们镖局每次经过我们马家堡,我们没有不知道的”坐在刘堂主左侧一瘦老头说道。
“刘堂主大名,自然如雷贯耳,只是马家堡这种待客方式着实让人不齿”董金彪气愤的说道。
“今天叫你来,也是有些事情说与你听。想这么多年,你们镖局来来往往我们马家堡,说起来交情也是有的,一门客栈的马掌柜也极其敬重你的为人,多次在我们面前夸奖你,想来我们也不应该这样对你,但是我们也有苦衷。”刘堂主直言道。
“你们马家堡,人多势众,朝堂江湖都有人脉,哪个不给你们面子,何来苦衷之言,莫不是在这里消遣我。”董金彪不依不饶道。
“话虽如此,有些事情也是没办法解决的。你们前几日不是在山谷遭遇埋伏,冯总镖头身死异乡。不是有人相救,你们恐怕也到不了马家堡。”刘堂主继续说道。
“是的,那日若不是无戒道人出手,我们可能死在那里。铁槛门的人杀了我们总镖头,这个仇我董金彪迟早得报。”董金彪愤恨的说道。
“铁槛门跟你们镖局有仇,跟我们马家堡也有怨,我儿至今还在他们手里。”刘堂主说完,叹了一口气。
“哦!马家公子也被他们捉去了?”董金彪疑惑道。
“这事还能有假,我们堂主的小儿子上次外出打猎,中了铁槛门的人设的陷阱,被抓去铁槛门总堂,我们堂主想尽办法,也没能救出来。”先前那瘦老头说道。
“抓马公子也是为了我们镖局的镖?”董金彪疑道。
“是的,马公子被抓去之后,他们派人送来书信,要我们和他们合作,不然就撕票。信中说明了你们此行的路线和到达的时间,以及所携带的东西。”那老头继续说道。
“看来自从接了这趟镖,我们便被人盯上了。但是我们都不知道押送的什么东西,你们竟然都知道了。”董金彪叹道。
“你们镖局的镖,你竟然不知?”刘堂主说道。
“是的”,董金彪就将当日陈道人托运镖之事说与众人,众人听完也是吃惊不小。
“自你们接受这趟镖,自始至终都是与危险拖不了干系。这一路的风波,都是事先布局好的。”那瘦老头对着刘堂主说道。
“如今,我们受铁槛门要挟,要拿到你们的镖,结果上午麻到了你们,却没有找到东西,看来你们早有防备,没带在身上了。”那瘦老头说道。
“这个自然,自从峡谷冯总镖头身死,我们自觉此事重大,为避免麻烦就商议了办法。”董金彪不屑道。
“那真镖现在何处?”那瘦老头和一帮人瞪着眼睛问道。
“要是告诉你们。那冯总镖头他们不是白死了,我们镖局的信誉不是白白葬送。”董金彪怒道。
“放肆”那瘦老头说了一句,隔空一掌打了过来,董金彪没反应过来,胸口猛然受了一掌,椅子也被震碎,整个人跌坐在地。
门口站着的瘦子抽出刀,架在董金彪脖子上,只等发号施令。
董金彪胸中难受,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老头眼神示意胖子,胖子将董金彪狠狠打了四五十棍才罢。一边打那老头一边说道:“真是不识抬举的东西,我们马家堡要的东西还没有要不到的,就凭你一个小小的镖局,以后还敢在江湖上走镖。给我往死里打”,说罢,那胖子和瘦子一起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