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街贯穿三个学校,有个响亮的名字:修罗街。
修罗街的取名听说以前这里住着一个高人,自命修罗,后来就这么叫了。
名字霸气,但街道却很阴森。
这深夜望过去,前面如仙境一般灰蒙蒙的,看不到尽头。
路灯也就那么几盏,根本照亮不了,沿着街道还有不少的小弄。
这些小弄组成了这座城市最肮脏,混乱的一部分。
里面有隐藏的小姐,打炮,等候路过的人抢劫的,强,奸的,混乱不堪,政府治安不作为,让这一带的治安极度不堪。
走了几步,看见路边一个老奶奶在烧钱,风吹着灰,飘起来像一张可怕的脸。
听说这里之前斗殴,死了个混混。马芳芳轻声说了一句。
对于这种冤死的,杨羽还是绕远一点的好。
斗殴死很多,我是听说这条街经常有被强,奸的,你倒真是要小心点。杨羽打趣道,这个年代,连两块钱的那种安全套都没普及,那些王八蛋逮住人就内she,不知道害苦了多少学生妹。
马芳芳叹了口气,无奈道:强,奸还算好的,我有个姐妹被拉去小弄里轮,奸了。这里轮,奸很多的。
这正说着,路过一个小弄口,一个男人正托着一个女生的屁股在漆黑的里面后人。
那女生凄凉的叫着床,倒是很好听。
哎,又是我们学校的女生。马芳芳看到那女生的校服,无奈的点点头:学校风气差,这一带的学校风气都差。
那有没有带坏你啊?杨羽好多看了眼刚才小弄里的那个女学生,校裤都只脱一半,露着一半的屁股就被男人给操了。
马芳芳不知道怎么回答,回应道:我还好吧。
有没有像刚才那个女生一样被拉去小弄里操过?杨羽又问,这已经走过百米的远了,前面更黑了。
马芳芳被问得不好意思了:学弟,你也真是的,问得这么直接。
马芳芳偷偷看了杨羽一眼,这个学弟很有魅力,与众不同。
也就这时,突然有东西从他们的眼前窜过,速度极快,人形那么大,钻入了漆黑的小弄里。
这把杨羽和马芳芳都吓了一跳。
刚才那是什么?是人吗?马芳芳是什么都没有看见。
她话刚说完,发现杨羽已经冲入了那小弄里。
小弄很深邃,漆黑一片,眼前除了深渊一般的墙壁,又仿佛什么都没有。
学弟,怎么了?马芳芳跟上来问。
杨羽小心翼翼的往里面走了几步,没有身影,没有声音,但是前面漆黑之中,他感觉有无数的眼睛在盯着他。
没什么。杨羽心中有很多的不安,刚才那东西的体形怎么就像是从地狱里来的?不,准确的说是天堂吧。
地狱天堂,其实他已经分不清了。
源头?杨羽的脑海里想起了这两个字。如果自己找不到源头,在未来,是不是连浴女村都不存在了?
杨羽不想错过这次
机会,转过头对芳芳说道:你在这里等我。
杨羽继续往前走,他摸着墙壁,湿湿的,粘粘的东西,很恶心的样子,就像是唾液分泌物。
再往前就闻到血腥味了,这时,杨羽的脚下突然踩到什么东西,蹲下来一看,魂都吓没了,竟然是一个被啃得血淋淋的人头,上面好都是血,皮已经被啃光了,两只眼睛单独突兀出来,血腥极了。
杨羽深深咽了口气,夜晚太危险了,前方的未知让他恐,怖和毛骨悚然,他不敢往前走了。
准备明天白天来看看。
杨羽重新走了出来,马芳芳还在小弄堂的口子边上等着。
学弟,干嘛呢?里面有人在操比吗?马芳芳不知害怕,还开玩笑呢。
怎么?你想操比啊?杨羽打量着她的胸口,那对大奶,子把校服都撑开了,要不是校服很宽大,恐怕都要撑破。
才没有呢。马芳芳还是站在那里,没有要走的意思。
都说奶,子大的学生都很饥渴,是不是啊?杨羽也不准备走了,走过这条街就是热闹的夜生活区了,这样适合打炮的小弄前面也没几个了。
杨羽最近总感觉怪怪的,自从来到这里后,准确的说,自从那晚和叶琴琴在那个鬼楼春宵一刻之后,自己一天到晚的想女人,虽然他现在这个年纪确实是精力特别旺盛的时候,但物极必反啊。
难道自己真的变成了一个色鬼?
我还好吧。马芳芳有些不好意思,明明是个学弟,感觉跟哥哥一样。说着她又偷偷看了杨羽一眼。
这不看还好,一看,杨羽直接把她推过去压在了墙壁上,同时一只手拦住了她的去路。
杨羽整个人的身体往前倾斜了过去,上半身尤其是脑袋几乎和学姐马芳芳贴在一起。
马芳芳整个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心跳加速起来,有点雌性荷尔蒙飙升的感觉。
学姐,你欠操吗?杨羽又很直白的问,这样肮脏的话以前他是不会讲的。
马芳芳的脸都红了,看着杨羽回答道:没有啊。
杨羽能感觉到学姐的心跳,和胸口奶,子的一起一伏,自己又不是春,药,还不至于让任何女人在自己面前都发情吧?
有没有男朋友?
没有。
上次做,爱是什么时候?杨羽很大胆的问。
马芳芳嘀咕了一下,被杨羽的魔力威慑住了:三个月了。
面对一个高二女生都如此交代出自己的底细来,杨羽还是挺惊讶的,这个巨,乳的漂亮学姐挺正经的啊,感觉比自己的表姐还正经呢。
三个月没做还不饥渴?杨羽笑问。
这话说得马芳芳答不上来,自己姐妹,室友基本上都是有炮友的,连两周没做的都很少,像她这种三个月没做的,几乎在她们学校都绝种了,难怪连学弟都这么惊讶!
这种惊讶让马芳芳感觉很丢脸很尴尬,自己外貌又不差,怎么就没找到合适的男人操自己呢?
马芳芳想找个借口缓解自己的这种三个月没做的丢脸行为,但又找不到,自己硬着头皮回答道:好吧,是有点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