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6聚散追寻
没想到,我们一出去,就和无尊他们对上了。我笑言:“无尊、毓天秀、朝夕荷,你们到底是不是一路人啊?”
无尊一瞥,又一瞥,忽然就问:“我也想问你风菊怀,你们这队人,又是不是一伙的?包括那个未天在内呢?”
闻歌诀一回:“只有我、这位汐回竹姑娘,还有风菊怀,是一队的,至于其他人,完全就是立场不明。不过,我觉得,这个毓天秀,倒是有可能和我们是一路的。”
无尊一跳,立马露出欢笑声:“好。就冲你这句话,这个剑往,就交给你们了。至于拿风杖的朝夕荷,何去何从,一时半会,我倒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风菊怀,你的看法呢?”
我左右一望,立马发现问题:“这个哭向北,应该就是她要找的人。只可惜,他太看重自己的使命,也不想牵连过多。索性,就跟我们一道吧。”
朝夕荷霎时就不解:“你真地,打算相信我吗?可那时,你还说,我的队友太多。这不是明显地怀疑我有问题吗?”
我翩然一笑:“因为,那是一个事实。但在我的理解之下,会变成这个样子。任何人都是你的队友,不就恰好说明,你压根没有什么立场吗?”
无尊一顿,又一噗笑:“你这个人,为什么总是要暗藏玄机呢?我现在,也没有别的心愿。只是那个万灵空非要苦缠我不放,唉,不知有多烦。反正,人是你搞进来的。现在,你也要负责,把他弄出我这回环山坳。哼。听明白没有?”
我速回:“只要打败他,不就可以了吗?”
无尊沉言:“可那,必将是一场生死对决。我还不想早死,亦或将一个素未谋面的高手,就地打死。你懂吗?”
忽然,万灵空出现了,狂言:“无尊,你少说大话。你打得过吗?打得过我吗?”
无尊一下子蹭到我这里,一个劲地指道:“你看,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我赶紧提议:“打一个赌吧。谁赢了,谁就有主动权。二位高手,如何呀?”
他们两个只说:“不赌。没意思。”
我安静一笑:“这个赌,是这样的。你赌他赢,他赌你赢。如果赢了,不就有主动权吗?”
无尊忽然左右转动:“就连一个随意的赌,都要这么有禅机和深意。我无尊,算是头一回服了。”
万灵空大笑:“小兄弟,莫要逞口舌之便。
我现在,倒想先会会你。”
我认真一回:“我赌,你赢不了。”
无尊又一噗笑:“你越说越有趣。这个万灵空,又怎么会明白呢?”
万灵空一句沉言:“废话少说。我来了!”
我忽然空手一冲,几乎撞到,但又立刻发动自由天梦,马上,就彻底神来神往、无懈可击了。
万灵空左击右击,就是没打到,一气之下,准备聚出超强黑爆。我一看,使命带着梦想罩冲击,却是绕了三五圈,一近,立马晴至空神。
他看准机会,一发。我就发动瞬身,一打。他顿时往前移了几步,口中一吐:“你不要逼人太甚。我还没有出绝招!”
我只回:“你的绝招,无非就是全方位爆炸。你觉得,会有效果吗?”
万灵空不再说多余的话,先是开盾,然后使命猛爆。我一撤后,疯狂加速,顺带开启晴至空神和天断神往,再结合自由天梦,一冲之间,完全无视了一切。
但第一回,我没有打他,而是绕了过去,并轻笑:“没用啊。你还是选择其他的方式吧。”
万灵空忽问:“你到底,是谁啊?为什么,可以不断地变强?”
我忽答:“我是自由剑,风菊怀!你,觉悟吧!”
再开启天恸无双和自由剑天,双重保护,并临时再提高破灭力和移速,以及暴发力。
他悠忽狂爆。而我,就在这时,一越而过,完全命中他的身躯,虽然中途,还是被搞了一下,但无关紧要了。
他一倒,十分不屑:“你,为什么没事?”
我立答:“有事的人,仅仅会那样认为而已。我这样说,不是嘲弄,而是劝你改变突破的方法和策略吧。”
万灵空望天遥呼:“我到底,要追寻什么?”
无尊一下子跃近:“万灵空,你的招式,不够快呀。而且,就算你得手一次,可对手,却能趁此机会,打你好多次的。你要明白这一点。哼。”
万灵空再一呼:“天绝梦,送我走!”
那个诡秘的天绝梦,一现身,就是半跪姿态,一碰万灵空,两个人,就彻底地消失,去了别处。
楚星河立马说道:“风菊怀,你还是不相信我们吗?”
我无奈一回:“这个世界,只能相信朋友。如果我们是朋友,我就一定会相信你。
可惜啊,我现在,只相信一个永久的朋友,而不是短暂的,亦或是哭向北说的,有断路的。”
哭向北随即一问:“那你还相信我吗?”
我还是那个态度:“一样的。”
万无花自发一道:“风菊怀,后会有期吧。这一切,仅仅是一场游戏罢了。不过,我觉得,有你的世界,更加精彩、更加迷人。我走了。”
他一消失,那个朝夕荷立马闪过来:“风菊怀,有件事情,必须和你商量一下。”
我不想和她说太多:“这个哭向北,已然变了。或许,你我都不懂。所以,没有办法了。”
朝夕荷却道:“不。有办法的。”
我没有理会,而是走向汐回竹和闻歌诀,对她们说:“我们的路,还是这个样子。汐回竹,你的发型有点乱。我们,启程吧。”
朝夕荷大喊:“我要你,打败他。就这么简单。”
闻歌诀忽然提议:“我觉得,完全可行,既可以省去麻烦,也可以试探真假。”
哭向北沉言:“我从不随意打斗。”
朝夕荷一怒:“你是害怕吧?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吗?”
哭向北不想说太多:“我,从不怕。”
朝夕荷再催迫:“哼。你真是什么都忘了。算了吧。我不想再理你,更加不会去找你了。”
哭向北只道:“甚好。”
闻歌诀浅浅一笑:“如果我们现在,要除掉你呢?”
哭向北沉言:“你们有这个胆量吗?”
闻歌诀坚定一言:“风菊怀,不愿伤人性命,可我闻歌诀,已经是一个死人,不会在乎这些牵绊和伦理。”
哭向北想跑,但被锁定了,只好应战。可惜,闻歌诀不能造成太大的伤害,这样,哭向北就总有机会。
楚星河一语:“难道,真地别无选择了吗?”
哭向北回说:“选择是注定的!”
我急言:“选择,只是不自由的。如果自由都可以被超越,那么,这种不自由,一定不成问题。”
哭向北不屑:“看起来,你总是一厢情愿!”
我立马沉言:“闻歌诀,你不用为难他。我和他,注定不是一路人。就像最初他说的一模一样。”
闻歌诀不打算罢手:“不。今天,我非要把他打趴下。”
闻歌诀的速度,就跟我刚才对战万灵空时一样快,而且转变之间,没有丝毫减速。哭向北哪里跟得上,只不过通过断路化解了绝大部分伤害。
他忽然一爆。闻歌诀就暂避锋芒,一飞之间,速度超越了极限,直接给哭向北来了一个迎头痛击。他倒了!
我们赶紧过去观望情况。
闻歌诀认真一道:“哭向北,我知道,你和我一样,是地球人。可惜,你永远选择了无上之主,那本身,就是错误的。”
哭向北不信:“你的选择,才是大错特错!”
闻歌诀又道:“选择就是选择,毫无过错可言,只不过,不能加上永远二字,那样一来,势必就是有问题的。你要明白这一点。”
哭向北遐思了。
楚星河借机一叙:“哭向北,你不如跟我一样,选择当一个侠,说白了,就是一个中间派。说得不好听一点,就是夹在中间的。你愿意吗?”
哭向北终于明言:“我不能忘记,他对我的恩情。”
我大胆一劝:“恩这个字,全因为心而闪耀。你如果心不在那里,那么这段恩情,早就不了了之。我现在,压根不想和这样一个你同行。
因为,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恩情。不过,我觉得,朋友,是从来不讲恩情的。”
哭向北又明白了一点:“那你说说,恩将仇报,也可以吗?”
我笑答:“自是不行。如果没有分清楚的话,反而会弄巧成拙、歪打正着。到最后,悔悟都来不及的。”
哭向北绽放了一点光芒,急问:“为什么,你的言语,会这么有力量?”
我就说:“有一种情结,叫做希望。我所说的,无非是让人感觉到有希望而已,同时,我自己也觉得有希望,这样就再好不过。但希望,却要归结于幻这个字。也许,你不会懂吧。”
哭向北一下子坐起来,高兴一言:“谢谢你。我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
他一起身,便打算走。风杖女孩一喝:“你去哪呀?”
哭向北沉言:“我们会再见的。”
我一猜:“他是去道别的。”
他们几个一望,就再次转向哭向北。哭向北此时,的确是哭着往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