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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论

出处:按学科分类—自然科学总论 北京理工大学出版社《科学技术论手册》第85页(703字)

在理论科学论的领域中,存在着对立的力量。说得直白些,其中的一股力量试图把科学论推向日益复杂的社会学分析方向。这股力量推动着兰德尔·科林斯和我目前所从事的关于心灵和思维的社会学理论的研究。相反的一股力量则试图使这个领域远离社会学的路线,把它推向更具哲学色彩的道路上去。在这些道路上,传统哲学受到了社会知识论的挑战,从某种观点看,社会知识论可以看做是我所说的第一股力量的组成部分。但是,人们往往把这样一种哲学的趋向与更加严厉的反社会学传统、实证主义的反弹和固守传统的科学意识形态的趋向联系在一起。

比如,社会知识论坚持社会因素和认知因素之间的区分,然而,这正是更激进、更深奥的社会学进路所要消解的。它还倾向于抚慰那些受到科学社会学攻击的科学家和科学理论家,因为科学社会学在对科学实践做出批判的同时,对我们关于何为科学的观念做出了革命性的修正[参见洛克林,1990]。在此我不得不提及福勒(Fuller)[1988],尽管我这里所看到的趋势在福勒的追随者和模仿者那里比在福勒本人那里体现得更强劲些。

对我来说,我们之所以抵制羽翼渐丰的社会建构理论,是为了抵制用社会学概念来解释自我、心灵、知识、真理、客观性和实在。STS的未来发展既不取决于对上述差别做出理性的探讨,也不取决于基于专业的论证。相反,它的未来的活动将受制于文化的发展方向,正如它现在所展现的那样。这些发展方向决定着我们如何回答这样一些问题:我们是谁,我们是什么,我们的价值观是什么,以及我们走向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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