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她认识这只猫

林太太的死没有激起波澜,只在新闻字幕里提了半句。

姜晓渔的心却在发颤。

顾孟凯播放儿女视频时,她没有太在意,但顾老太爷问“得罪顾家的后果”与“保护儿女的方法”还让老管家亲自去送时,她已知道林太的下场。

顾老太爷的心智不同寻常,从来是手不沾血兵不血刃。

她的印象里,林太太是头个敢进顾家闹事的人。

也许早年也有,但闹完还能活着的,一个都没有。

下午顾孟凯来接她出院。

背后的伤结痂了,已经能坐着,仍不敢往后靠。

“趴在我腿上。”顾孟凯说。

车里有浓烈的玫瑰香,身上也沾染了,肯定是刚送完沈曦。

姜晓渔胃里难受,摇头躲开。

“不用,没那么疼。”

汽车驶入西苑别墅,下车时也不用人扶,僵直着身子走进去。

“还这么委屈?”

关上大门顾孟凯立刻抱住她,小心翼翼没碰到伤口。

怕疼挣不开,姜晓渔侧头避过的拥吻。

“我身上脏。”

想说病房里的病菌多,说出来倒像是自暴自弃。

顾孟凯怒火上头:“上赶着回公馆讨打?”

顾公馆是火坑,引着她进来,还要骂她是自己讨的。

一口闷气从心底扑上来,火烫泪水瞬间涌满眼眶。

顾孟凯看不得这副模样,拢着她乱晃的胳膊,将人收在怀里。

“还疼么?”滚烫的嘴唇贴着耳尖。

男人只穿着衬衫,薄衣料勾勒出棱角分明的肌肉,碰着温热而坚硬。

姜晓渔想从他圈起的牢笼里出去,可惜四处碰壁。

滚烫的火苗顺着耳尖滑下,沿着纤细白腻的脖颈燃烧。

他知道她的敏感区,专门在皮肤嫩薄处摩擦吸吮,偶尔用尖牙啮咬。

男人抵着锁骨上透明皮肤,研磨着不起眼的胭脂痣,逼着她呻吟叫唤。

姜晓渔受不住耳鬓厮磨,白皙的脖子向后伸直。

一时间如天鹅仰首,娇媚态度美不胜收。

脑海里忽然涌上那段视频——

油腻胖大的肚子,压在光裸的细腰上。两只红萝卜似的脏手,从裙底伸进去。

“别碰我!”

姜晓渔从梦里醒来,全身抽搐紧缩,双手乱抓乱舞。

顾孟凯连忙扣着她手腕,露出手背上同样结痂的鞭伤。

是拦家法时捎上的,姜晓渔一分心,这才渐渐安静。

她扑在顾孟凯怀里,双手双脚都攀着他,八爪鱼似的。

顾孟凯用嘴唇亲吻安抚着,把她抱进卧室。

“我今天不想。”姜晓渔完全有没心情。

顾孟凯有两夜没睡,正在烦躁不安,急需要释放泄火。

看着她穿着单薄衬裙跪在**,扳着小脸不让碰,只恨得牙痒。

“我想。”男人在**摆了个大字,话说得大言不惭。

衬衣领口解开两个,露出胸前紧绷的肌肉。

渐渐收紧的腰腹,两条笔直的长腿裹在西裤里,皮鞋搭在床沿。

那里不好盯着看,可偏偏是那里引人注目。

他确实是想了,蓬勃的欲望不用说也能知道。

“背后的伤,一碰就疼。”

姜晓渔看出男人眼中的火,悄悄扯了枕头抱在胸前。

鼓蓬蓬的胸脯,沙漏似的小腰,翘起圆圆屁股,真丝衬裙下小尤物,让人咽不下口水。

“碰不着。”顾孟凯侧头看着,已经有点不耐烦。

躺在**怎么会碰不着?她可怜巴巴红了眼睛。

男人呼吸渐渐粗重,撑起来帮她脱衣服,恶行恶相地教她。

三年都没学会,不是教得不好,只因她实在是撑不住。

单薄的衬裙撕成了两片,她不得不颤巍巍直起腰,按着他的要求,笨拙地动作。

男人眯着眼睛盯着看,她最先受不了这眼神,双手挡在胸前,羞愧得全身发胀。

这样子偷不得懒,一次次起伏都是折磨自己,身体完全烧起来,烈火燎原。

男人扯开她的手,要求看到全身。

手掌扶着腰,跟着她颤动的节奏,一紧一松,逼着她求饶。

“把我衬衣脱了!”

衬衣扣子绷得太紧,他不舒服腾不开手。

姜晓渔附身去解,手指乱抖半天扯不开一个。

顾前顾不了后,男人不满地挺了下腰。

“动啊!”

正解扣子呢怎么动?

姜晓渔惊呼一声,眼泪噼噼啪啪往下掉。

男人猛地起身,一把将衬衣扯了,扣子四散崩开。

扣着她的后颈与臀肉,把她紧抵在火烫的胸膛上。

“我觉得有眼睛看着我。”

颤抖着泪如雨下,她栽进男人怀里,委屈地哭了。

顾孟凯仰身躺着,把她抱在胸前,不碰背后伤口。

“原始视频已经销毁了。”他吻着湿润的额头,帮她整理乱发。

“不止那一个。”姜晓渔想说医院也有人偷拍。

顾孟凯吻住嘴唇,没让她继续说。

“还有我呢。”他不在乎地笑。

在沈曦去顾家的时候,顾孟凯安派人去她房间搜查,凡可疑的东西全部销毁。

沈曦的司机和助理,提供了一些信息。

清网行动当天查封首批公关公司,就有沈曦相熟的那家。

“知道害怕了?以后要听话。”顾孟凯靠着床头搂着她。

她乖得像只猫,伏在男人怀里,呼吸都细细的。

“刚刚学得很好,坐在我身上靠着我。”

他又有要求,姜晓渔累得抗拒:“不想要了。”

“腿分开一些。”

“我不……”

她软得难以反抗,说出话来都像半推半就。

“乖一点。”顾孟凯哄她,“这次听话,大哥送你个礼物。”

在医院那次他忍住,这次要变本加厉。

腰身控在他掌心,前后左右俯仰诱人,姜晓渔反抗不了。

两条绵软胳膊搭着他的肩膀,胸前细嫩的皮肤擦着他嘴唇鼻尖。

顾孟凯靠着床头,要了她整整半天。

姜晓渔只记得哭泣求饶,迷迷糊糊睡过去,被他卷在薄毯里抱着。

醒来时是清晨,一缕光晕照在额头,鸟鸣阵阵。

这不是西苑别墅的卧室。

脚下是土耳其地毯,落地窗古朴典雅。

阳台是敞开式的,种着铃兰和绣球。

往外看看不到边界,郁郁葱葱的花木多是月桂桃李石榴。

一只臃肿三花猫跃上窗台,悠闲舔着爪子。

姜晓渔闭眼揉揉太阳穴,怀疑仍在做梦。

“还记得这儿么?”顾孟凯从背后拥上来,吻着她乱糟糟的发顶。

“明达公馆?”她认识这只猫,在它没这么胖的时候。

“小时候你害怕这里太空。”顾孟凯握着她的手,一起摸猫肚子。

温软丰满的绒毛抖动,湿润的小鼻尖凑过来。

胖猫也认出了她——“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