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大哥喜欢听你叫
家族会议散会已经快11点。
顾家家规,勾结外人戕害同族是重罪,顾老太爷不肯松口。
最后老叔公从中斡旋,约定顾氏博物馆的财务审计完成之前,姜晓渔暂不受罚,但也不能离开顾公馆。
顾公馆有七八栋建筑,靠北侧的古典三层洋楼,是属于长房顾宗辉的。
姜晓渔跟着鱼芳芝嫁到顾家,母亲只在结婚时住过三天,她却在这栋楼里住了七八年。
她的房间在二层,单间带个小浴室,窗户朝西边。
房间还保留着,仆人每周来打扫一次。
小床三年没人睡过,床单有种冰凉潮气。
姜晓渔和衣躺在上面,心情跌到了谷底。
她太小看顾静之,以为她是犯蠢胡闹,或者说她是小看了背后出谋划策的沈曦。
沈曦肯定猜到她在春拍上搞了动作,不然这刀不会砍得这么准。
她现在禁不起财务审计。
用顾氏集团的钱,回购姜家的收藏品,犯了大忌讳。
姜启恒的造假案牵扯过顾家,顾氏长房长子续弦了姜家遗孀,姜家女儿不明不白养在顾公馆。
顾老太爷提起姜家,就恨不得赶尽杀绝。
顾孟凯也是顾家人,姜晓渔与他最亲密的时候,也不敢提到父亲的名字。
审计报告十天能出,估计四五天后,顾孟凯就会知道她账目上有问题。
他们的隔阂会更深,因为顾孟凯眼里不揉沙子。
小床很不舒服,姜晓渔蜷着腿,缩成一团。
半梦半醒时,一缕熟悉的古龙水男香飘过,厚重身躯压下来,干热嘴唇贴在脸上。
她知道自己是在做梦,泪水从紧闭的眼角淌下来。
顾孟凯不可能来找她,因为今夜沈曦留宿在公馆。
小楼的仆人特意收拾客房,沈曦却笑着吩咐仆人:“不必麻烦,我住孟凯的房间。”
沈小姐是外国做派,仆人们不敢多嘴。
顾孟凯的套房在楼上,半夜高跟鞋敲地板的声音,姜晓渔听得一清二楚。
白天在拍卖会的走廊里,他无赖似的欺负她,还说“晚上等我”。
真到了晚上,同在一个屋檐下,她却眼睁睁看着他与未婚妻缠绵。
梦中的男人仍在吻她,缠绵凶恶无所顾忌,舌尖逼着开牙齿,搅得她无法呼吸。
她抵不住唇齿交融的吻,片刻就瘫软地融化。
床榻太窄小,男人拥着她起身,肌肉健硕的双臂勾着腿弯。
抱起来猛地转身,将她抵在门边的矮桌上。
沉浸在梦里的姜晓渔任由男人肆无忌惮的痛吻。
直到内衣被撕开,带着薄茧的手掌揉在胸口,才猛然惊醒。
“大哥?“这一声仿佛砂糖拌蜂蜜,甜得腻人。
“等急了?”顾孟凯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用力撕开裙摆,把她两条长腿分开。
姜晓渔涨红了脸,侧身挣脱他的嘴唇,急促地喘息。
“未婚妻还在楼上,你要我怎样?”
房间漆黑如墨,只有窗帘角落透出几缕月光,顾孟凯只系着浴袍,更显高大壮硕。
他嘴角轻笑:“她在不在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姜晓渔的嗓音带着哭腔:“我不要做情妇小三!”
男人影子遮天蔽月,玉山倾倒似的笼罩下来,堵住她的嘴。
他吻得缠绵入骨,把她舌尖都吸了过来,在唇齿间细细品尝。
“不做就不做,大哥不逼你!”
嘴里模糊说着不逼她,可他依旧抱着她恣意摆布。
他把人紧紧抵着,绵软无骨的身体贴在胸口,附身叼着她的唇瓣。
两条光溜溜的腿捞在壮硕的腰间,挑开浴袍带子,压住身子叹息了一声。
姜晓渔无法反抗,被他抵住的一霎,便酥软成了水。
老房子家具多用硬木,房门也是老款木门,微微一动吱呀声刺耳。
顾孟凯的动作很猛,疯狂地把她一次次撞在门边。
那里有一片羊毛软包,但比细嫩皮肤粗糙太多。
背后的伤痕磨蹭着粗厚羊毛,一阵阵麻痒钻心。
他太过强悍凶猛,将她这汪清泉搅动得沸腾四溅。
姜晓渔强忍着身体的钝痛和酥痒,眼前全是融化的颜料。
红橙蓝紫,到处是烂醉的颜色……
喉咙里含着的蜜糖流淌到舌尖,她反手扣着男人精壮的腰背,清甜吟韵吹进耳中。
“不要……”
他不许她说不要,低着头戏弄着冲撞她,额间汗珠挂在她微翘鼻尖。
“要不要?”他边问边咬她的嘴唇,一下重似一下,逼着她问:“还要不要?”
唇瓣又肿又麻,半张半合着,湿漉漉眼珠滚着泪,她只吐出一个“要”字。
走廊的寂静中,木器碰撞的闷响,夹杂尖细压抑的叫声,直到后半夜还未停歇。
姜晓渔背后抵着门,四肢攀附着男人,像只没骨头的野猫。
顾孟凯的浴袍大敞着,手里托着湿漉漉的人,一次次把她送上去。
夜深风凉花月轻摇,小楼台阶上倩影晃动。
高跟鞋敲着木地板,滴笃,滴笃,极有节奏。
这声音由远而近,缓慢清脆。
迷惘的疯狂过去,姜晓渔双眸惊启,小脸如桃花般红通。
仆人不会半夜走动,外边的人是沈曦!
手脚腰腿紧绷,一股凉意从酸胀的纤腰直透额头。
滴笃声停在了门外,沈曦与他们两个,只隔着一层木门。
浓烈的玫瑰香气,透过门缝喷在鼻中。
姜晓渔的心跳砰砰,紧攀着顾孟凯的脖颈,脸颊与耳垂红得滴血。
羞耻的眼泪夺眶而出,她颤抖着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怕什么?”抬头看去,顾孟凯盯着她笑。
黑夜令他英俊逼人的眉眼更加深邃,有着白天看不出的邪魅狠绝。
他在妹妹房间苟且偷欢,未婚妻在门外堵着,他还有脸问“怕什么”。
正在她惊慌失措时,麻木酥软的双腿又被挤开,男人再次将颤抖酥软的她捧在掌心。
与方才的凶猛蛮力不同,这次他要细细地磨她,把她最后一寸骨头磨成粉末。
“不……”
沈曦的玫瑰香水清晰可辨,顾孟凯一定也闻到了。
可他不但不停手,还要变本加厉地欺负压榨她。
姜晓渔受不了却不敢叫,只能竭力伸长脖颈,颤抖着唇瓣呼吸。
老屋的木器再次有节奏的闷响,顾孟凯充满情欲的脸上,透出残酷的笑意。
“叫,大哥喜欢听你叫!”吻够了嘴唇,男人侧头咬住她的耳尖。
“饶了我……大哥……”
流着泪的哀求,让男人更加疯狂,她彻底化作春水,顺着男人身体一股股流下。
小野猫再次叫唤起来,夹杂着木器的撞击吱呀,热闹得好似交响曲。
走廊里没再听到高跟鞋的脚步声,她大概是脱了鞋,赤脚走回地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