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们肆意生长,没有工作的压力也没有升职的困扰,最头疼的就是每次的期末考。
那时我们喜欢姑娘,周末的晚上在步行街对着来往的女孩偷笑欣赏。
那时时光安好,此时却不同以往。
我眼眶有些红:“怎么说话呢,你不是最喜欢狗了吗?”
涛子摆手大骂:“他妈的,一条……一条狗罢了。”
几年前的那个晚上,你喝着啤酒,说要做她一辈子的小狗。几年后的现在,你喝着啤酒,眼眶里含着泪大骂。
一条狗罢了。
涛子坐在桌子对面,把胳膊穿过酒吧小桌子上的十几个空酒瓶,和我又碰了杯,我拿起啤酒的时候,他说了句:“先……先别喝,你拿起来看。”
涛子端起玻璃杯,慢慢地移到自己眼睛前面,然后摇了摇,示意我也端起来。
我拿起杯子,透过金黄色的啤酒和泡沫,一片浑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