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出处:按学科分类—农业科学 中国农业出版社《农田杂草防除手册》第291页(1135字)
自20世纪40年代以来,除草剂在农田中用来防除杂草,既省时又省力。农田化学除草已成为全球性现代化农业生产的重要组成部分。从全世界来看除草剂在过去和当今农田杂草防除中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除草剂的长期和大面积使用给农民带来巨大好处,但其较不明显的负效应之一通过历年累积表现出来,即抗药性问题逐渐突出。
杂草抗药性是全球关注的严重问题。北美和西欧对除草剂的依赖性很大,用药历史悠久,抗药性问题比较突出。50年代首先在欧洲发现抗2,4-D的铺散鸭跖草(Commelina diffusa)和野胡萝卜(Daucus carota)后,70年代中期以来,抗药性杂草种类一直呈直线上升趋势(图6-1)。目前全球已有185种杂草对化学除草剂产生了抗药性,其中对三氮苯类除草剂具有抗性的杂草就有60种,有35种杂草对乙酰乳酸合成酶(ALS)抑制剂产生了抗药性,13种杂草对苯氧羧酸类除草剂产生了抗药性(图6-2)。从产生抗药性的杂草种类来看,产生抗药性的双子叶杂草要多于单子叶杂草(图6-3)。最不幸的是,1996年在澳大利亚已出现了对草甘膦具有抗性的瑞士黑麦草(Lolium rigidum)。
图6-1 抗药性杂草增长趋势
图6-2 对主要除草剂类别产生抗药性的杂草数量
图6-3 具抗药性的单、双子叶杂草数量
为解决抗性杂草问题,国际上专门成立了治理除草剂抗性的组织,如由各大主要化学农药公司(如:孟山都、氰氨、杜邦、捷利康、罗门哈斯等)组成的除草剂抗性治理委员会(Herbicide Resistance Action Committee),专门支持、赞助除草剂抗性治理研究,并积极参与有关研究。
从70年代末,80年代初我国除草剂应用就已初具规模。虽然品种繁多,交替使用,及混剂的使用都在一定程度上延缓了抗性的发展,但国内除草剂用量正在上升,尤其对于防除效果呈下降趋势的农药,其继续使用势必造成抗性杂草的发生。有关杂草抗性问题在我国仅有几例报道:稗草对禾草丹和丁草胺、日本看麦娘和菵草对绿麦隆、台湾的Conyza sumatrensis对百草枯均在不同程度上产生了抗性。钱希在实践中也曾注意到牛筋草对氟乐灵;猪殃殃、麦家公对2,4-D以及扁秆藨草对2甲4氯(MCPA)产生抗性的种种现象。唐正辉等发现2,4-D对藜的药效降低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