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李作林的模样,心里并没有感到一丝痛快,我对他点了点头示意他过来。
李作林看着我手中的斧头,摇了摇头,并没有过来。而是跪在墙角瑟瑟发抖的注视着我。
我看了他一眼,把斧头放在我旁边的桌子上,再次点头示意他过来。
这次他并没有摇头拒绝,而是看了一眼梁丽,又看看我,小心翼翼地站起身,一点点走了过来。
看着他的脸,我的嘴唇紧闭,咯吱咯吱的咬着牙。
在老家工作的时候,这个王八蛋不知道算计过我多少回,每次都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花言巧语的把事情颠倒过来让我背锅。我在他这里受过的委屈数都数不过来,我怎么可能放过他呢!
他的步子很小,他在一点一点蹭过来。
我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然后突然手指着他身后窗户,大声喊道:“那是什么东西!!!”
李作林本来就被我的突然袭击给吓的不轻,他好不容易不再颤抖的身体,此刻被我被一声大喊给吓的直接跳了起来!他回过头看向窗外。
就在此刻!我拿起桌上的斧头,三两步冲了过去,一斧头就砍在了他的脖子处!!!整个过程毫不犹豫,只不过我的力气好像小了些。斧头只砍了一半便卡住了,李作林的身体直接倒了下去。
我对这次击杀不太满意,我预想的是斧头直接削下他的脑袋,然后留下一个平整的切口。但毕竟是第一次嘛。有些偏差也是可以理解的。我对着那个正在鼓鼓涌血的切口,再次扬起斧头,狠狠的砍了下去!!!
头颅并没有滚动,而是原地转了个圈,然后面对着我!我看着那双睁的极大的眼睛,和微微张开的嘴巴。仿佛是在说“为什么会这样?”我扬起了嘴角,把手中的斧头扔在地上。缓缓转过头看向床上抱着枕头的女人。
第一次砍下去的时候,梁丽的声音几乎要穿透我的耳膜,我瞪了她一眼,她便没再出声,而是把自己死死的缩在床上一角。第二次砍下去,我看到梁丽紧紧咬住嘴唇。身体抖个不停。她的叫声似乎并没有吵到周围的邻居,只有楼下的几只流浪狗狂吠几声,在没发现什么可疑目标后也停止了叫声。
卧室里只剩紧咬嘴唇的梁丽抽抽嗒嗒的哭声。
我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尽是平静。梁丽一直在看着我,眼中尽是恐惧和害怕。她不敢看那具首身分离的尸体,她害怕。其实说实话,我也挺害怕的,但更多的是鲜血的那种味道让我恶心想吐。呃……怎么形容呢,就像是海带和锈铁长期泡在一起混合发出的让我感到极度不适的味道。
我压制住想呕吐的念头,极为平静的说道:“哭什么呢?”
梁丽先是一愣,然后从床上爬过来拉住我的左臂放大哭声:“对…对不起,你……你别杀我,求求你了。”
如果没有发生这些破事,我一定会摸着她的脸,擦去两行清泪怜爱的说:“哭什么呢,傻瓜。”
可是刚才,另一个男人肆意的进入她的身体,而她还十分享受的呻吟着。我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狠下心来。可我看着地上斧头,再也没有力气捡起来。
我拿出刚才被我放在裤子口袋里的匕首,扔在床上:“你自己来吧,我不想动手,”说罢,我回过头去。
梁丽在我沉默的时候就放低哭声,只是不停的抽泣着,看到我把匕首扔在床上还说出让她自行了断的话。
她看了看匕首,又看了看我的背影。
我不知道她在想着什么,只是过了半分钟,梁丽便拿起匕首朝我刺了过来!!!
我躲开了,可因为反应有些慢,刀刃还是在我左手上划出一道细长的伤口。钻心的疼痛让我吸了一口气。
我扭过脸瞪着梁丽:“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梁丽的喉咙蠕动了一下,抽泣着还带着一丝有些坚决的声调说道:“我…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但这一切值得你杀人吗?我有什么错?我只不过是想找一个男人给我我想要的!本来你可以做到的!但是你把钱都给了梁辉还丢了工作,你已经没有能力给我什么了。”
“够了,到现在你还在埋怨我,我把一切都给了你。你还不知足吗?”
“一切?你所谓的一切就是那些有钱人的眼里不值一提的东西。”
我没有反驳她,深吸一口气,走向她。
我夺下她手中的匕首,她没有反抗,只是抬头看着我。
我看了她一眼,拽出她死死抱着的枕头,捂住了她脸。
她在挣扎,疯狂的挣扎!我的两只手臂已经被她的指甲给抓出一道道红色的抓痕。
心里数到173秒,梁丽停止了挣扎,我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床上……
我给梁丽穿了衣服和裤子,外面披了一件粉色大衣,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她穿的衣服。我把她从卧室抱了出来,平放在沙发上。
此时,墙上的钟表显示二十三点二十分,时间不早了,该办正事了……
我把李作林的头放在沙发前的桌子上,身体被我拖到了厨房。李作林的身长可能有170,这小小的厨房被他弄的有些拥挤。
“嘶……该从哪里开始下手呢?”我在脑海里想着制作过程,想来想去还是没有头绪。
“我只会做鱼啊,可鱼并没有四肢,这该怎么办呢?”思索片刻,我还是决定最繁琐的程序。
我拿起斧头,朝着他的大腿狠狠的砍了下去,人的骨头可真硬啊,还好我买了斧头,要是用刀的话不知道要弄到什么时候去了。
砍去两条最难搞的腿以后,我看了看他的手,他的无名指上戴着一个戒指,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取下戒指,装进我的上衣口袋,我开始处理这两条细长的胳膊。跟大腿骨相比,胳膊上的骨头就显的脆弱多了。
只是砍了四下,一个带着血渍的白皙胸腔就出现在我的面前。
这狭小厨房里充斥着浓浓的鲜血味道,带上口罩后,那些味道会透过缝隙进入我的呼吸道。地上的血已经开始流向客厅。我踩着血轻轻的跳起来,血就飞溅到了雪白的墙壁上。
我拿起胸腔放在案板上,像剁排骨一样扬起斧头。
落下,抬起,在落下,在抬起。
似乎是我太入迷了。以至于我忽略了斧头落在骨头上巨大的声音。
之前我说过,这个地方的住宅楼之间的相距非常窄。
窄到连一个七旬老太太的吐沫都能吐在我的脸上。
而我就是在厨房的小窗口处被她恶心一击的。
最后一斧头我劈开了整个胸腔,一整段肠子不小心被我砍成了两段,我把两段肠子放在水龙头下,又把两个圆鼓鼓的东西从胸腔里割下来跟肠子放在一起。
我看了看胸腔里还剩下的东西,一个还在微微跳动的心脏,和一些我叫不出来的器官,我把它们全部从胸腔里用匕首给割下来,跟肠子放在一起。打开水龙头冲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