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电话无缝衔接进来:
“陈欣旸,在哪呢?我出来了……哦,我看到你了。”
我抬头,徐子濂提着行李箱风尘仆仆地朝我走来。
对于一个长途跋涉的人来说,他的气色也太好了点。
远远地,徐子濂冲我挥手,笑得前所未有的灿烂。他低沉的声音继续从电话里传出来:
“我当时说的是,回,我一定回,如果我回来你还是一个人,可不可以跟我在一起。”
记忆中的少年走到我的面前。
我放下手机,轻轻拥抱了他:“好。”
好久不见,徐子濂。
好久不见,陈欣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