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只是青春，只是过客。
4
江沉州走的时候，九凰没有去送他，而是在跟白兰下棋。她心不在焉，有气无力，被白兰虐得不要不要的。
白兰见她长吁短叹，俊脸微怒，直接就把棋盘收了起来，罚她闭门思过。
她窝在榻上，有一口没一口浅饮着桃花酿，可不管怎么喝都不香甜。
“这酒，怎么又不好喝了？”她悠悠地叹口气，扔下酒杯扒在窗户上往外瞧。正午了，应该出发很久了吧。
窗外阳光明媚，她觉得刺眼，索性一头闷进被子里佯装入眠。
——
几年后。
探子传回后陈消息，按照惯例都先汇报给了摄政王。白兰听着听着，忽然停下笔：“刚才的消息再说一遍。”
探子：“后陈二皇子前不久成亲了，大婚当日身着红绿喜服，据说是一位旧友相赠。”
“下去吧。”白兰挥挥手，书房又恢复了安静。
“成亲了，是么……”他喃喃自语，嘴角浮现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