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含笑说道“据说当年秦王身边有一些能人异士,后来秦王谋反,满门抄斩,这些能人异士也就跟着秦王被斩了。
我听说还有几人跑掉了,我听闻你每日只算三卦,谁来也不愿多算。
让我忍不住想起我当年,找你师公算卦,他对弟子门人,也是定了这样的规矩。
算命一道,只可糊口,不可富贵。凡我弟子,皆应谨记,若有犯者,必遭天谴。”
子虚听到面如土色,跪了下来。
知府哈哈大笑,
“我岂是这般恶人,这事已经过去许久,更何况你又非当年道人。
只不过是传了他们这一门的衣钵。
况且,当年你师公为我算卦,那时我也才像你这般大。
他说我日后官运亨通,我自中了进士,一路升迁,直到今日,我做了江陵知府。”
“我与你师门也算有几分香火情在才是。”
“你日后不妨来我府上做个幕僚,子虚意下如何?”
知府五十岁年纪,却丝毫不见老态龙钟。
子虚点头应允,别过江陵知府。
子虚回家跟符琛说了这件事,符琛叹了一口气。
“祖先保佑,让子虚福大命大,没有因此事而被牵连。
你日后就不要去算卦了,这事传出去,万一在被像知府这样的人知晓,一点蛛丝马迹,我符家也要被倾覆其中。”
子虚点了点头“子虚会谨记伯父之言。”
符琛点了点头“江陵知府招你做幕僚,那你去便是。
再过两年,你和烟儿成亲,再去考个功名,
有江陵知府提点你,认这么一个老师,日后光耀符家的重任,就要交给你了。”
子虚被符琛突如其来的一番话,说的面红耳赤。
“伯父,这婚事?”
“怎么,你不愿意?”
“不是,伯父……”
子虚语无伦次,符琛哈哈大笑。
捋了捋胡子,对着门外说
“你躲什么躲,小姑娘家家,竟然在门外偷听”
子虚抬头去看门外,听到一声清响。是花盆破碎的声音,子虚连忙去门口看。
原来是符烟在离开的时候,不小心被花盆绊倒。
整个人倒在地上,子虚急忙上前。符烟小脸上有一丝痛苦。
符烟看到是子虚,又羞又怒。
“你来作什么,看我笑话吗?”
“没有。”
子虚讷讷的说道。
“那你还不赶紧扶我起来?”
符烟白了子虚一眼,子虚这才回过神,将符烟扶起。扶起符烟时,不小心碰到符烟的腰。符烟浑身一软,倒在了子虚的怀里。
赶来的丫鬟看到子虚和符烟这个样子,驻足不前,不帮忙也不好,上去帮忙也不太好。
符琛看了她们一眼“还不去帮姑爷扶一下小姐。”
丫鬟们得了老爷的金口玉言,这才连忙上前帮忙。
符烟听了爹爹承认子虚是姑爷,更是不好意思,头死死埋在子虚胸口,一路被扶到房间。
等躺在床上,符烟才发现是子虚的房间。
丫鬟帮符烟抹上了金疮药,子虚坐在桌子上,没敢回头。
等抹好伤药,用布包了起来,放下裙子。丫鬟离开了,子虚才敢转过头看符烟。
符烟看子虚这个样子,又好笑,又好气。
空气中充满了寂静,房间一时没了声音。
过了好一会,子虚起身离开。
符烟有些生气,这个人怎么不声不响就离开,不知道男子应该主动些吗?
过了一会,符烟看到子虚带着一些糕点回来。
坐在床边,喂符烟吃,符烟看到是自己喜欢的糕点,方才张嘴吃掉子虚递过来的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