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逗弄着问画琴:“那你看我们两个,会把她当做我吗?”
画琴向我撒娇:“娘娘就是娘娘,画琴怎么会把别人当成娘娘呢?”
我的思绪又被打断了,实在是因为我的全身像被重物从外面碾过,又像有手从里面撕开,我觉得我的五脏要碎了,所有的血都向我的嗓子涌过来,除了疼我感觉不到别的。
我觉得有句话我不得不说,那句话被我身体里不断上涌的血挟裹着跑到我的舌尖上。
“等闲变却故人心,”腥甜的血像棉絮一样大块大块淌出来,顺着我的嘴角向下流,画琴从旁边喊的我已经听不到了,我用尽了力气继续说“却……却道故人……心……故人心易……”
在最后一遍细致而剧烈的疼痛后,我的身体突然麻木了。
我的眼前一片白光,王银带着蓝发带在门前看着我,眉眼温柔又深情,我拼命向他伸手想拉住他。
他只笑了笑,向我招招手:“杳杳快来呀,夫君带你去宫外看桃花。”